第11章 简在吾心第3/4段
醉汉心虚地嘟囔着,“凭啥要我一个人赔?那小白脸不是也弄坏了不少?”
“我告你讲,我可不是好惹的,混江湖也不打听打听,哪个不知我秋天漠的莫得势?”
“再者讲,你扣了我祖传八百年的传家宝刀,还不够抵消桌椅钱?那劣质老槐木能值几个钱?!!!”
醉汉说着说着,开始痛哭流涕,仿佛是受到了天大的委屈。
根老不知何时走了过来,一脚踢在醉汉的大腿上,“滚吧,没本事的小王八羔子,连个小木头都不如。”
本来哭声震天响的醉汉一听掌柜的让滚,立马收了一脸哭声,一个激灵跳起来,健步如飞,转眼间不知所踪。
“根老,这钱,你可得赔我。”燕子矶埋怨道。
“我和你打赌,明个下午,保管他一兜子钱回来。”根老理直气壮地说。
燕子矶笑了,笑的如此不怀好意,连声恭维道,“还是爷爷神机妙算。”
根老一巴掌拍在他的脑袋上,“好的不学,尽学些不着调的马屁功夫。”
“也不知小木头那边怎样?这都过去了半个月,也没见递个信。”
“可不是,我姑姑气的整天闷在房间里,时不时拿我出气,你瞅瞅我这腰青一块紫一块,老可怜巴巴的。”燕子矶唉声叹气,“亲生的侄儿,流水的姑父。”
“我姑姑咋就狠得下手打我?!”
根老瞥了眼油嘴滑舌的燕子矶,“就你这祸国殃民的嘴,也不知道霍霍了多少清白姑娘。”
“根老可别乱说,我那都是你情我愿的事。”
“你情我愿,吃了就跑。”
燕子矶嘿嘿一笑,根老又是一巴掌。
鼻青脸肿的公子哥瞅着燕子矶挨打,也是偷偷一笑,连带着脸部肌肉跟着疼,是又笑又哭,吓死个人。
“公子,你小心点,晚上还得和燕先生陪练,可别惹恼了他。”葵儿坐在他的边上,忧愁地摸着他的脸,心疼万分地说。
“怕什么,左右都是顿毒打,谁还没个脾气不是?”公子哥自打被醉汉毒打后,奋发图强,夜夜花钱请燕子矶训练,经过一个月的全方位毒打培训,终于从醉汉的手中活过第二个回合。
由一拳撂倒昏迷不醒,到两拳撂倒哭爹喊娘。
醉汉莫得势是真的拳法刁钻,不打下半身,只打肩、腿、臂、背,哪里耐打打哪里,叫他战后总是腰酸背疼,没个正形。
也正因为没个时间,公子哥好久没和葵儿同床共枕。
说不准,这醉汉就是嫉妒自己有个美娇妻,而他却孤家寡人。
嗯,没错,这醉汉肯定是这个德性。
那边离开的醉汉嘴上骂骂咧咧,既有对公子哥佳人做陪的恶毒咒骂,也有对客栈无情剥削的痛骂。
真是个不折不扣的黑店,一瓶农家酒酿,居然要收十文钱,住一晚上要收一两银子。黑店,绝对是黑店,我现在就去宣侠那边投诉你,强烈要求封了你这个破客栈。
“那边的大汉,我这有个活计,干不干?”正在他咧咧不休的时候,有个管事模样的人在大门前喊住了人高马大的他。
莫得势那是回的一个干脆,连钱都没问就跟着管事去干活。
伍和陌!
放学后的耿星河正想着经文,琢磨其中的韵味,不巧遇见了一辆拦路于此的红头马车。
赶车的车夫瞧着就不简单,一身肌肉壮如虬龙盘根,边上放着把大红色刀鞘,手里紧握一根韧性十足的马鞭,眼神冰冷地瞪着他。
“少主,是个活人。”马夫冰冷地说道。
“打杀了他。”车内的人随意地说道。
“少主,您已到了洞溪里地界,不可再随意打杀路人。”车夫的声音冰冷且无奈。
车内的少主沉默片刻,掀开了车帘,窜了出来,随后懒懒地伸了个腰,大步跳下车,走到耿星河的三步外。
“你叫什么名字?”
耿星河淡定地回道,“我姓耿,名星河。”
“不可打杀,能打残?”少主不在意地问道。
根老瞥了眼油嘴滑舌的燕子矶,“就你这祸国殃民的嘴,也不知道霍霍了多少清白姑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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