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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道。”王科很认真地点点头,接着说道,“他只是听我说那是天鹅蛋西施,可是他不等说完最关键地久跑去排队了,所以才会一脸死相地回来啊。”
“关键的?什么是最关键的?”
“最关键的是,”像是故意吊伯凡胃口似的,王科顿了一顿,“天鹅蛋西施是个男的,天鹅蛋就是我们平时吃的油果子。”
“什么?男的?油果子?”赵伯凡不敢相信,“男的能叫西施吗?油果子和天鹅有关系吗?”
“能啊!为嘛不能?”这回是王科和大头一起回答。
大头满含着失望,低头看着自己的脚尖,用无比悲催的声音向二人说道,“我伤心的不是天鹅蛋西施是男生,我伤心的是,男生怎么可以长得比女生还美!你们说,我到底是应该喜欢女生还是男生啊?”
二人同时给了大头一个白眼,默契地向前走去,不理会落在后面正研究性取向问题的大头。
“伯凡,你看你看,伤心凉粉!”王科终于找到网上提到的凉粉店,兴奋地拉着伯凡进了店中。
“老板,你这个凉粉儿为什么叫做伤心凉粉儿?”大头一进店,就找着老板问问题。
“这是我们洛带的特产,这个凉粉放了很多的朝天椒,特别的辣。”老板笑呵呵地用纯正的川普回答,也不理会大头茫然的眼神,继续招呼客人。
“特别辣也不会伤心啊,这老板还是没有说清楚。”大头又继续纠缠老板。由于生意太好,老板实在没工夫和他瞎搅和,也就装作没听见。大头很郁闷地回到桌子上。看着他的伤心凉粉,很是郁闷地说“老板怎么就不告诉我呢?我又不开凉粉店和他抢生意。”
说完还看着一旁正吃得欢的王科和伯凡,“你们说这老板小气不?”
没人理会。
三人吃完,大头终于找到一个间隙,“你们说这老板是不是太小气了一点啊?”
还是没人理会。
“喂!喂!喂!我说你们俩不要那么默然成不成?有没有一点同学爱啊?”
“大头,”伯凡站起来,拍拍大头的脑门儿。用商量的语气说道,“咱别丢人,成吗?”
“哈哈哈哈……”一旁的王科同志早就笑得没正行了。
“你看王科那疯子。都笑成什么样了啊?”大头不明所以。
“兄弟,你……”伯凡鄙视地看了大头一眼,摇摇头,“我跟你不熟。”说罢就和王科一起大笑起来。
“哈哈哈哈……”
“哼!不理你们两个疯子。”大头早已气闷。不理会笑作一团的二人。独自走上前去。
“哈哈哈哈……”
科想了想,很认真地回答。
“那你为什么那么激动?”
“有吗?”
“有。”阎海与赵伯凡二人同时点头。
“哎……”王科长叹口气,“情动于中而发于外,你们懂吗?不懂!所以你们永远都不会明白我的!”
王科一番话,赵伯凡是一阵大笑,而阎海呢,一脸疑问。
看来,这个社会。最不要脸的就是有文化欺负没文化!不可能!
男生:怎么就不可能?
女生:因为我是路痴呀,一个路痴遇上另一个路痴的概率小于十万分之一。教数学的老师说过,小概率事件等于不发生嘛!
男生:……
华丽的一天,华丽的开始。街到公寓式酒店,一路繁华,引得无数公司纷纷炒着地皮,把学校周围的农田变成了一个个文明的住宅小区,当然还有一“伯凡!伯凡!”王科经过一个相馆,就迈不出步子。
伯凡装作不知道,一个劲儿地往前走。
“伯凡!伯凡!”王科拽着伯凡,就是不让他往前走。
伯凡还是装听不到,王科抑郁了,干脆就往地上一蹲,“哼!你今天不让我照,我就每天找你闹!”
伯凡无奈地转过身,将赖在地上的王科给提了起来,“说吧,你想怎样?”
“照相!”王科嘟着嘴,委屈地望着伯凡。
“可以。”伯凡回答。
“真的?”王科眉开眼笑,哪里还有委屈的样子?
“不过,”伯凡接着说道:“我不照!”
鉴于王科同学的种种劣迹,伯凡深刻地了解到,王科肯定不会放弃这个折腾自己的机会,当他看到相馆前一男子穿着傻不拉叽的汉服站在某女子旁边呆呆地摆着造型,甘当绿叶的行径,伯凡同学就心中一阵恶寒。
当然,伯凡是了解王科的,果然,王科一听伯凡这么说,立马苦着脸,可怜兮兮地伸出一根手指,以无比哀婉的语气说道,“就一张,行么?”
“不行!”伯凡断然拒绝。
“伯凡!伯凡!伯凡!就一张!就一张啊!”王科再次哀求。
“不行!”
“我保证,晚上睡不着不再电话骚扰你!”王科开出条件。
“不!”
“我保证,不再逼你陪我吃火锅,害得你长痘痘!”
“不!”
“我保证,以后再也不逼你进内衣店了!”
“不!”
“我保证……”
“不……”
当王科一连说了几十个保证,而伯凡一连说了几十个不之后,终于,王科使出了杀手锏。
蹲在地上,拿出面纸,王科同志以“哇”地一声拉开了嚎啕大哭的序幕。
这下轮到伯凡傻眼了,“这……这……这是大学生?”
王科拼命地挤呀挤,泪珠就一滴一滴地往下掉。
一时间,王科这边是梨花带雨,而伯凡那边却是有口难言。
三分钟过去了,王科哭得很逼真!
五分钟过去了,王科哭得很认真!
十分钟过去了,当周围停下来观看的人越来越多时,赵伯凡无法淡定了。
“王科,王科,”他轻轻拍着王科的背,“别哭了,可以不?”
“呜呜呜……”
“我错了,行不?”
“呜呜呜……”
“我陪你照一张,可以不?随便你怎么弄。”
“呜呜呜……”
“哎,”伯凡挫败地抓抓头,“王科,你到底想怎样?”
王科张开双手,伯凡以为她是要自己拉他起来,急忙伸出了手。可是,王科同志扬扬手,一边抽泣,一边打嗝儿,一边说道:“十张。”
“什么?不带这样的,高利贷也没你厉害!”
“那就二十。”
“好吧,十张!”
于是,在这个风和日丽,万里无云,鸟语花香,草长莺飞的日子里一对俊男美女在洛带的街头穿着奇装异服摆着pose。
“这件可以吗?”伯凡指指身上的长衫。
“还行吧!再来顶礼帽。”王科变魔术似的,拿出一顶黑色礼帽。伯凡算是装备齐整了。
“王科,你穿这个?”伯凡有些不能接受,指着王科身上的大红色汉服,“这貌似是新娘装吧!”
“哦,是吗?那又怎样?”王科无辜地望着伯凡。
“而且这是汉服吧。”
“是啊。”些比较生僻的名字,不过,多叫几次,就算是陀思妥耶夫斯基,不也是多顺口吗?比起南大门的繁荣富强,北大门像是一个下堂妻,一种新不如旧的荒凉破败感笼罩在这里,虽然在北门活动的人也不少,不过,城管叔叔一来,王科她们就休想在北门买到一份滇味土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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