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五十章 一起睡第1/3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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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亦凡从浴室里出来的时候，程水馨还在晾头发。</p>
电视频道被切到了bo中文台，苏亦凡看到程水馨正在聚精会神地坐在床头看原音美剧。</p>
“怎么不用吹风机？”苏亦凡好奇，这样晾头发太花时间。</p>
“辐射太高。”程水馨头也不回地回答说，“自然干更舒服一些。反正我也不急着睡觉。”</p>
苏亦凡拉了一把椅子坐下：“你喜欢看美剧？”</p>
“看得挺杂。”程水馨用手抓着头发说，“喜欢看的很多，但几乎没有要追的。”</p>
“我以前喜欢看那个超能力的群像剧。”苏亦凡记得以前在文学社上程水馨几乎是从不讨论电视剧，还以为她不喜欢，现在才发现自己误会了。</p>
程水馨知道苏亦凡在说什么，笑笑问道：“如让你拥有超能力，你想有哪一种？”</p>
苏亦凡想了想，说起了尼尔?盖曼的一个短篇小说：“大概是……美梦成真吧。”</p>
“这种能力太b了。”程水馨笑着批评道，“选个通俗简单一点的。”</p>
“读心术。”</p>
程水馨的动作顿了一下，有点惆怅地说：“那种能力太可怕了，不会幸福的。”</p>
“和别人不一样，本身就很难幸福了吧？”苏亦凡最近对这种概念有点心得，“强大或者弱小，优秀或者废柴，都很不好过。”</p>
程水馨低头沉默片刻，承认道：“你说得对，想要快乐，最容易的方式还是随波逐流。”</p>
苏亦凡没说什么，他明白程水馨这一刻的心情。做为耀眼的风云人物，程水馨有她的得意之处，也有许多别人所不理解的不快。偏偏对于眼界已经开阔得超越了高中生范畴的程水馨来说，平庸意味着更大的痛苦。</p>
两种痛苦中选择一样，程水馨选择了和别人不太一样的那一种。</p>
电视上的美剧依旧如火如荼，沉默则持续了很久。就在苏亦凡努力想着应该说点什么挽救这种沉默的时候，程水馨忽然甩了甩头发，转身去拿自己的笔记本电脑。</p>
“怎么？”</p>
“想写点东西。”程水馨回答说，“最近很少为私人事情动笔了，工作这件事真可怕。”</p>
苏亦凡赶忙说：“我给你放假。”</p>
“你敢！”程水馨威胁说，“只许我罢工，你不能放我假。”</p>
面对如此强大的程水馨，苏亦凡也只有退散了，跑去开自己的电脑，又在房间里捣鼓无线路由器架了个无线局域网跟程水馨共用。</p>
这种时刻的空气流动都仿佛比平时慢了几分，不管是苏亦凡还是程水馨都聚精会神地面对电脑，两个人都在键盘上不停敲打。程水馨还利用这个时间去收发了不少邮件，给苏亦凡总结最近的工作进度。</p>
“os的前端程序让王健滔负责，那么我们现在需要的是各种对接和后端程序。”程水馨只用了短短几天已经俨然是业界专业人士，“后端程序我们怎么解决？”</p>
苏亦凡这几天其实也一直在想这件事：“既然王健滔可以解决前端程序问题，后端程序要不要也让他帮忙找人或者也交给他？”</p>
程水馨摇头道：“我建议还是找个外国程序员，既可以做为对比，也容易让我们以后的工作更好房间里捣鼓无线路由器架了个无线局域网跟程水馨共用。</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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