猎枪与恶狼【017】第2/3段
我打红了眼,想从后面追上去,对他们施以“除草机之刑”或者别的还在专利技术保护期的自创刑法,但是班长从后边把我受伤的胳膊抱住了。
“别追了,你受伤了!”
“我靠这点伤也算伤?我又不是女人……”
“你……你要把我一个人留在这吗?”
班长的这句话让我冷静了下来,但从她黑色夜空一样的双眸当中看不出什么对自己安全的恐惧,她明显是为了不让我去追人才故意这么说的。
见对方已经跑远,我解除了战斗姿态,开始调整呼吸,站在我身边的班长应该既能嗅到我汗水的味道,又能嗅到血的味道。
“你受伤了。”班长又重复了一遍,她的左手紧紧握住我的右手腕,好像一松手我就会逃掉似的。
“伤痕是男子汉的勋章啊!这种小伤我受过百十来遍了,根本不算什么!”
其实我的确是受过十几次刀伤,但是没有一百次那么多,正在我使劲吹牛的时候,手肘处的伤口渗出了滴滴鲜血,掉落在地上和尘土混为一体。
糟糕。
每次我和(男)人打架获胜之后就会很想小便,从生物学上分析,这是一种雄性以战斗方式争夺配偶的原始反应,还有点欲望倒错的成分在内。
现在的我倒不是特别想去厕所,但是……和上次在江桥下一样,你们应该懂的。
我身体的血液流速加快,令伤口的出血速度也加快了。
班长只顾关心我的伤口,没有注意到我身体其他部分的变化,她就近观察了我的伤口之后心疼地说:“你干嘛非要用手肘去击落飞刀?我并不是在你正后方,你直接躲开也我也不会受伤的。”
我当然知道班长说得有理,但当时的我不能去赌这种可能,而且换个角度去想,我受伤了让班长照顾我,总比班长受伤了我来照顾班长容易得多。
“别动,我包里有创可贴。”
班长暂时松开了我的手腕,她的语气简直像是嘱咐幼儿园小朋友,在自己的女士小包里找了一会以后,她拿出了两个防水创可贴,但是在我伤口处比量了几下,她就意识到长度不够。
“根本不用包扎,一会血液干掉就把伤口封住了!”
我很骄傲的介绍我的斯巴达伤愈法,但是班长仍然先后撕开了那两个创可贴。
没有把创可贴粘到我的伤口上,倒是用创可贴的粘性清理了我伤口附近的灰尘。
我去这跟手机贴膜差不多啊,班长你啥时候开展了这种副业啊?你家是祖传的猎户不是祖传贴膜业务吧!
创可贴完成历史使命之后,班长本想将它们扔在垃圾桶里,但是目力所及的地方偏偏没有,班长皱了皱眉,只好暂时将它们丢在了地上,等待稍后处理。
然后……班长低头看着自己的白纱裙,确认清洁度很高之后,没有过多犹豫,咬牙使力,开始“刺啦啦”地把裙边撕破了!
喂!班长你干嘛啊!难道要撕破白纱裙来给我做绷带吗?谁要把女人的裙子绑在手臂上啊!住手!过膝裙都要变成超短裙了!
啊……可能是有我妄想的成分加入,就算班长狠心撕下了一大条裙边,也就是让过膝裙变成及膝裙,露出更多闪耀白光的绝对领域罢了,离超短裙还有一定距离。
“不能总让伤口渗血,把手臂抬起来一点。”班长准备好以后用温柔的语调命令我,她手中的绷带在阳光下白得仿佛要融化一般。
真的有点透,一想起隔着这层白纱我曾经看到过什么,我身上的血液emsp;我当然知道班长说得有理,但当时的我不能去赌这种可能,而且换个角度去想,我受伤了让班长照顾我,总比班长受伤了我来照顾班长容易得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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