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回 大鹏初起云飞扬第3/4段
天魔舍利是凡是修炼魔道的生灵为御劫而炼,修炼出天魔舍利就可以幻化出天魔法身,由于不象本体受到肉身的限制,天魔法身能发挥出比本体高数倍的威能。我自己有炼成一颗再加上这次得到三颗,我就可以幻化出四尊身外化身的天魔,功力自是越级提升。只要给我五十年我就可以完全融合这三颗天魔舍利,把这其中的能量据为己有。
不过这种东西的拥有者不知该是何方神圣,能有天魔舍利,而且竟有三颗之多,那得有什么样通天彻地的能耐。
只有一种可能,天魔舍利才会出现在这里,那就是原主人放弃自身的修为,重新另走别门途径修炼,可我也不知道谁会有这么大的勇气,照这三颗天魔舍利的孕育成色和内中所含的强横无匹的魔气,原来的主人比我也相差不远。到了我等层次级别,已经可以无所畏惧,就是天劫也莫奈其何。
能放弃自己几万年得苦度岁月得来得道行,我是绝对没可能做到。
何况从头来过,也非是那么简单的事情。
第五个,也就是最后一个空间,放的东西很容易认识,尽管我没见过,《玉阙金章》《天府紫芨》。看名字吗!?这是两部仙家天府奇书。
不用说自上而下这么一转,金庭玉柱里的东西当然我都已收讫。胸中曰月,袖里乾坤。这点法术我还是会的。
上三层的东西我不识得,但最下的两部道书珍贵处是明显不及天魔舍利的,要是依次推断,越上边的越珍贵,那首三层的物品我也不知该有何种评价。
金庭玉柱开启实际上不过短短一瞬间,但就这一瞬间也就足够了,足够我取得所有的异宝奇珍再从容逸走。
我刚刚离开金庭玉柱的中间裂开的缝隙。
砰!!!
一声巨响金庭玉柱再度合拢,又是一根完美无暇的通天神柱,柱身合拢后没留下半丝裂纹,光滑如故。
可是这条大柱子对我来说早已失去任何意义,不在具备吸引我注意的能力。
弃如敝屣。
黄精殿。
那应该是上一代主人修行之地,也就是我曾经和其有过一面之雅的那个人,起居的地方。
据我所知这座地底宫阙不止有过一代主人,但我也不确切知道到底有过几任。可最近一任的那个人我却使认得,而且有过仇恨。
那事其实怪我,但也不完全该我负责。
我们唯一见过的那一面是大打出手,我们七个人围攻他,结果四死三伤,我是狼狈而逃,负伤呕血,更是不在话下。那时我还弱小,又不勤勉,所以实力低微,就是在那以后我得到教训才发奋图强,闭门苦修。现在的我和那时已经大不相同。
但他也决不是这里曾有过的住客里最强的,我知道至少金庭玉柱里东西他应该就没动过,不然他就不会后来因伤复发,又被剩下的两人偷袭,以至神形具灭,万劫不复。
我那次虽然重伤未愈。没能参加,但那两个人后来都有跟我说过,还相约要霸占这里,可惜无力冲破两仪微尘阵法,最后闹个灰头土脸,无功而返。
为了再次来这里取得藏珍,我耐着姓子足足修炼了五千年那。
当年他号称水族第一仙人,是人类修真,所以瞧不起任何的异类,长居水府。这里当时乃是海底,不想现在也由于沧海变幻桑田,而深埋地下。
不过一时口角,意气之争,就以绝大法力屠杀了我辈妖魔七百,而引至后来我等报复,此时看来那时实是幼稚,不惟是他,我等也是。
思绪联翩,而我游行速度丝毫不减,此时,
黄精殿已然在望。
当年他为人甚是奢华,这座黄精殿竟是整个由黄金铸造,美玉雕琢,内藏的珍宝古玩,更是不可胜数,上下五层,前后十进,大大小小共有五六十间房舍,端的华丽无铸。
雕栏玉砌应尤在,只是朱颜改。
昔人已乘黄鹤去,此地空留黄鹤楼。
当然我吟颂的词句,也不无讥讽之意,人去楼空。当年他如果不是如许狂妄,又行事但凭好恶,从不顾及别人,也不会落得那样凄惨的下场,也可以说是咎由自取。
不然凭他当年的本事,在加上五千年的修炼,不,也许用不到那么久,只要他能打开金庭玉柱,取得上一代主人的藏珍。尽管我已经修成魔道,现在只怕仍是跟他的能力距离菲远。
黄精殿
殿门已经打开,我毫不迟疑的走了进去,没有犹豫的理由哇!?
正殿,
不用在去寻找了,这就是我要找的,二十一张玉案,整齐的排列在殿上,玉色各异,形式不一的二十一张玉案上,满满的陈列着各种他生前所有炼制的宝贝,法器,神兵,用具。
最前面的一张万年温玉所制的玉案上面,摆着的九件法器,乃是他生平最得意的作品。
心中满怀感慨,我走进那张万年温玉所制的玉案,轻轻捻起右手起第一件法器。
断金圭,长宽不过手掌,色做乌金,上面符咒隐隐,重重叠叠,不知到底有多少层数,这是他当年号称平生第一至宝的断金圭,只要把自己的真气输入就可以发出类似刀芒,剑气的乌金色奇异光芒,本身是西方五金精粹锻炼,号称专断神兵,利刃,我当年和他对敌时就是断金圭一挥之下,硬生生打散了我的六戍刀芒,重创于我。
右手第四件,一柄小小的短尺,漩光尺。
漩光尺啊!?我当年被你伤的好掺,我拿起漩光尺,略一挥舞,霞光灿灿,幻出无数连环光圈。
我生平只是一味修炼已身,从不去炼什么法宝,而且自从我修炼有成,全身十万八千羽毛,皆能随心变化,我自是以此为傲,临阵对敌,便把身上长羽化为金色光箭,有无穷妙用。
可那次他一出手漩光尺发出的大小光圈,几乎绞散了我全身的羽毛,比之白天在街上店铺看到的挂在橱窗内的烤鸡,也差相仿佛,光秃秃的让我羞于见人,足足有五十年才能恢复原貌。我看到这些无主的法宝,嗟谒不已,往事不堪回想。
我也不用再看,手一轻挥玉案上九件法器我已尽收囊中。
剩下二十张玉案,有十张摆放的是兵器,这是最常见的法器种类,和陈樱友的青冥同类,不过这里刀枪剑戟都有,而且还是个中极品,当然拉,还是以剑为多,毕竟修道之人还是最爱使剑。
这里的藏剑有单柄的,双股的,还有几口成套的,我随便拔出一口,默运法诀,长剑出手就化成一道寒虹吞吐,电耀星飞,隐隐之间绕梁飞舞的剑光竟有蛟龙之相,可见这口随手拣出的剑,已经大有灵姓,非是凡品。胜似陈樱友的青冥不知凡几。
我收回这道剑光,随手收起。又往下看
另十张摆放的则什么都有,玉器,乐器,摆设,明珠,用具,乃至衣饰,都琳琅满目,熠熠生辉。
还有他平生所炼制的各种丹药,瓶罐葫芦大小几十个。另外还有修行法诀数十卷正是他毕生所学汇集的《甲子神书》。
不用说我来这是干什么的,这些我当然都要带走。
身如虚空纳法藏。
我的身体内中自有无限空间,就是容纳一座泰山也不是问题,何况这些法宝,神兵。
好了,我目的已达,应该是离开的时候了,这里终归是仙灵所居,难保不会有别的仙人到此,我毕竟修的是魔道,要是碰上了大为不便,何况我又是来此地,做的是不太光彩的勾当。
这时我才想起陈樱友,我可不是一个人来的,他被我扔在玉阙楼牌之下,现在也不知怎么样了,我还没想过河抽梯,虽然我过河靠的不是他这张梯子。
一路上我已经破开封禁的法术,他应该不会有事,我还是去找他吧!
我只略做感应,就已经知道他在何处,这里就我他二人,那股小小微弱的妖气必定是他无疑。
这座地底宫阙,我已尽数摸熟,从方位来看他必定是身处正言堂,他倒也挺能晃悠,我思念及此身行已消失于原地,再出现是已经就在正言堂,我到的时候着小子正翻腾着呢,看到我来,还不太好意思的抹抹嘴巴。
我心头正高兴也不由得打趣他:“你小子也诺不识货,那紫云丹乃是平常修道是解毒,却病之药,你就是吃上一千一万粒,也不顶屁用。”我随手在一张桌子上拿起一个葫芦,抛给他。“这天一真水乃是修道之人用来脱胎换骨的,你喝上一口能增你百年功力,不过这东西只对刚入门的菜鸟有用,你在怎么喝也只能有那么一点功效。”
我一句话还没说完,他都快把那葫芦天一真水喝个精光了,听到最后一句才停下狂灌的动作,嘿嘿的歼笑。
“你干吗不来点?”
看着陈樱友递过来的装有天一真水的葫芦,我也只能摇头,“这天一真水现在我已经用不上了,它只会对刚起步的修行者有用。”
我看他腰里胡乱别着几把刀剑:“不由问他,拿这个干吗?”
他很奇怪的看我一眼说道:“我的青冥剑丢了,当然要找回补。这几把刀剑虽然不如我的青冥剑,但我也吃点亏,不计较了,你别跟我抢。”
我好笑的快爬下了,几千年了我都没有象今天这么高兴,:“樱友,你别逗我这苦恼人笑了,好不好,你的青冥剑好歹也是一件道家法器,而这几把是原来用做装饰,摆设厅堂的,你要是拿出去卖古董也还值几个钱,想要炼飞剑,那得多大功夫才能有用啊!?”
说着话,我自怀里掏出一把长剑,檀木柄,金吞口,绿鲨鱼皮壳:“这口聚萤我就送给你了。”说实话这口聚萤剑,剑质好过他原来那口青冥十倍,毕竟是当年号称水族第一仙人的他所亲手炼制的,远胜寻常。
接过聚萤陈樱友虽然手舞足蹈,喜笑颜开,可终究还是没舍得把那几把在我看来是破铜烂铁的家什丢掉。
我们着谈话时,他到没闲着,我一开始没注意到他不知何时竟然弄了个袋子,里面鼓鼓囊囊的看来正言堂已经被他侵掠一空,这时背起袋子,还要和我再去搜刮。
“我们谁找到的东西就归谁。”说出这话,可见陈樱友的脸皮也算颇有厚度,我虽然拿得宫中秘宝,可都收藏妥当,外表看来还是两手空空。他功而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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