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七章 好剑好贱第1/2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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牧柯满怀期待地挺直身躯，如星光般灿烂的眼眸里迸射出昂扬的斗志。
他紧紧地闭着嘴唇，褐红色的木剑火光的照耀下呈现出了一种鬼魅的感觉，看着很真实，却又让人觉得很虚无。
为什么牧柯要放弃原来那柄锋利无双的三尺宝剑？
为什么他不再爱笑，反而显得严肃又刻板？
没有人知道，就算是北凝。
众人紧张的情绪等待了良久，后有个看上去顶多五、岁的小女孩畏畏缩缩地从巨门后钻了出来。她扎着醒目的“冲天炮”型大辫子，圆脸肥嘟嘟的，小酒窝又大又甜，嘴里含着胖乎乎的小指头，也不看人，只是低着头，奶声奶气地低语道：“老……老爷说了，你们这群混蛋别吵，他……他要下棋……”
小女孩一边说话一边用柔嫩的脚尖踮着地，那样子非常可爱，逗得诸人全都忍俊不禁。
北凝苦笑了几声，咂了咂嘴，粗着脖子不满道：“咳咳……小妹妹啊，你去告诉金馆主，我是北凝！他一定知道的！”
女孩害羞地抬起了小脑袋，忽然憨憨地笑了笑，点头道：“哦！好，我去告诉老爷！嘻嘻！”
说完这句话，小女孩转身就跑，可惜奇怪的是竟然一点声音也没有出来。四周又变得静悄悄的，一群人也只能干瞪着眼傻等。
过了片刻，小女孩微笑着重钻了出来，这次她胆子大了些，挺着胸注视着前方，天真漂亮的眼眸一闪一闪的，懵懂又纯真地细声道：“老……老爷说了，北凝算个葱！天……天下第一很了不起吗？”
“哈哈哈！”那小女孩居然还学起了成年人的样子，仰着天狂妄地笑着，明明是一张小孩子童贞无比的脸，却做出了那么古怪的表情，实令人啼笑皆非。
老子惊愕地说不出话来，夏知知笑得浑身抖，北凝的一张老脸瞬间就涨得通红了，皱着眉头不悦道：“高馆主是逼我硬闯吗？”
小女孩缩了缩头，又恢复了刚才羞怯的神情，小声嗫嚅道：“嘻……嘻嘻，果然和老爷猜的一样。他说你要是敢犯贱……就，就别想再见到霍原了!乖……乖乖地住一晚，等他下完棋，明天找你们玩。”
“可恶！……”
北凝恼羞成怒，刚想作就见牧柯怒喝一声，手的木剑一阵疾速乱颤，惊人的冰冷剑意陡然升腾，将周围火把上的火苗弄得剧烈乱抖，忽明忽暗，众人无不骇然变色。
然而就此时，一道雄厚沉静的声音如晨钟暮鼓般清晰无比地敲响每个人的心头……
“剑者，乃兵器之君子。持剑者修技，修身，修心。牧柯，正如你所说，剑之道，于心。所以，无敌之信念，无敌之勇气，方可有无敌之剑气。君子持重，当守信重诺。”
牧柯面色狂变，脸上的煞气却浓重，冷冷道：“天下第一剑不愧为天下第一，只是光说不练怎么行？是胜是败，一战便知！”
“呵呵呵……”
那道声音飘飘忽忽，也不知从何处响起，充满了强烈的朦胧感与极端的神秘感……
“牧柯，你现心气太急，并不适合和我比试。你当晓得，剑之大道，当以雷电为锋，风云为锷，天为剑身，地为剑柄；下抵幽黄泉，上临玉宵苍穹，开以阴阳，制以五行；出之无形，收之无神，纵横合，睥睨八方！如此这般，方可恍如雷霆之势，天地皆破，万物遁形！反观天下庸庸碌碌，寻常姓之剑，不过区区剑击之技而已，哪敢称之为道。唯有此等天地人心之剑，方可称是剑之极道。”
牧柯闻言，俊脸一白，身体几乎摇摇欲坠，半响后，他才涩声道：“昔年我桃花林领悟剑道之真髓，自从纵横南北，从无敌手。世人皆叹服我辈之剑术，却只有我自己知道，剑术之道，如逆水行舟，不进则退。这几年来，我明显地感到我不但没有进步，反而后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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