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一章第1/3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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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夜闹剧心难平冤屈有因终了明
今天,外洲公社迎来了自溃口以来的不寻常的日子,上上下下奔忙着,接待全县的严打现场会在这里召开。白天县政法委在这里召开了全县第一次严打现场会,全县各公社党委书记和分管政法的领导、派出所长、县委管政法的副书记和政法系统的公检法负责人在一早就分别乘坐各种小车、面包车或搭乘班车,陆续的来到外洲公社院内,把个大县最偏远的小街道闹得翻腾起来。组织现场会的是县公安局牵头,外洲公社具体承办。公社党委书记许国虎同志以《全民行动强措施,从重从快抓严打》为题,作了严打整治社会治安的经验介绍。因为他们毗邻湖南,两省交界,又有长江天险,特殊的地理位置,全公社在仅仅一个月的严打斗争中,破获各种刑事案件二十六起,治安案件三十五起,推毁流氓团伙二个,抢劫团伙一个,盗窃团伙三个,依法处决罪大恶极的犯罪分子二人,起了很大的社会震慑作用。上百名参会人员峰涌而至,把个公社小机关挤得水泄不通。公社食堂接纳人员有限,后勤专班只好把办公室当成临时的餐厅用,晚饭后参会人员一阵风似的乘着大客车、小轿车、还有吉普车、警车什么的走了。繁闹了一天的公社机关小院带着一种如释重负的轻松和愉快,悄然地进入了宁静的夜晚。犯罪分子们受到了应有的打击,又开了这样声势浩大的严打现场会,难怪公社机关不安然无恙,高枕无忧起来,全公社三十二个大队也一片安定团结!就在这漆黑而静谧的夜幕里,在公社机关平房的第三间住房里突然响起了惊天的喊声:“抓坏人啦,抓坏人”随后,这间房的电灯被拉亮,陆续有房间的电灯被拉亮,还有人赶出房来,聚到平房前看个究竟。
在外洲公社机关里共有四栋房子,一栋两层的办公大楼,主要用于办公,只有几个单身人住着几间,大楼前五十米远是并排的两栋平房,全都住着居家的机关人员,平房和楼房间的右边是栋平房作食堂用的,左边有个小屋是男女厕所,院内中间是从大门通向平房通向后门的笔直的砖渣路,路两边是成排的冬青树,再两边也就是机关人员种的菜园子,机关圈在围墙内。这左边平房的第三间是公社妇女主任王爱珍的住房,这发疯的叫喊是她的丈夫易楚清。易楚清是公社粮管所的一名亦工亦农的职工,在中洲管理区任粮管员,今年在罗洲大队蹲点,傍晚他从点上回来,本想晚上小俩口欢乐一番的,可妻子借口说要去卫生院参加一个会,让他先睡。他躺在床上心象猫抓,因为他听到妻子不守洁的风声,据说还是公社的领导人。正在他心神不安,七想八想之时,那虚掩的房门被推开,他想应该是她回来了,便将被子盖住了自己的脸像,装得睡着了不沾她,他在被窝里静静地专注着,感觉到来人轻手轻脚的来到床边,手从床沿摸到床头,又摸到他那粗壮的黑发。然而,那手象触电了似的迅速拿开,又一阵慌乱的脚步声离去,房内又静了下来,他有些茫然和纳闷,便坐起来,见房内并没有王爱珍,他以一个男人的自尊,立刻意识到大势不好,一定是那个狗东西,这好的机会没有将他逮住。他双眼冒火,怒气冲天的喊了抓坏人,又迅速下床,拉亮电灯,赶到屋外,可那人已经没了踪影,便更恼羞成怒,狠不得杀他几个人,便大吼“抓坏人”,他见来了一些人,有的还要问个明白,这不是明知故问吗?他更是暴跳如雷地骂道:“张道然,你不是人,你有胆子的给老子出来,看老子不拨了你的皮!”
在左边平房尽头里住的张道然,正欲出门却听到易楚清的叫喊声,而且还是指名道姓的在骂自己,当他明白了是怎么回事时,真想去当着众人的面括易楚清几个耳光,这个乌龟王八羔子凭什么辱骂他、栽脏他。然而,他又冷静下来,觉得眼下是人家在气头上,自己就是有千万张嘴也说不清楚的,他只好冷静下来,呆在黑房里,抽着常德香烟。易楚清的咒骂声字字句句象铁锤在使劲地敲打着张道然的心上,他还是蹙紧眉头,连电灯也不打开,拼命地一支又一支地抽着那党委烟,他从易楚清的叫骂声和人们的议论声中更明白了事件的原委。其实,张道然在机关里不是聋子也是不瞎子,他早已感觉到许国虎和王爱珍有那点意思,就想找个合适的时候和他谈谈,也是出于对同志的关心,再或者说是想掌握证据后再好好和他谈谈。否则,他失口否定,自己将何以面对呢?让人说自己有政治野心不成,他有些茫然和纳闷,便坐起来,见房内并没有王爱珍,他以一个男人的自尊,立刻意识到大势不好,一定是那个狗东西,这好的机会没有将他逮住。他双眼冒火,怒气冲天的喊了抓坏人,又迅速下床,拉亮电灯,赶到屋外,可那人已经没了踪影,便更恼羞成怒,狠不得杀他几个人,便大吼“抓坏人”,他见来了一些人,有的还要问个明白,这不是明知故问吗?他更是暴跳如雷地骂道:“张道然,你不是人,你有胆子的给老子出来,看老子不拨了你的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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