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章第2/3段
我冷然大笑,“你们现今谋算的却是我的夫君,你却在这里同我说跟我没有什么太大的关系?真是可笑,你究竟是谁?你的主人又是谁?究竟打算做什么?”
他不再答话,只是默默地喝着酒,脸上连一点表情都没有。
心中愤怒难忍,我为什么一定总要做那个鱼肉?为什么我就不能去做一回刀俎?狠狠挣开佟儿,甩的她几步踉跄。我拾起地上鸡子一般大小的的石头,重重的砸向喝酒的他。我笑着看他,眼神里却没有一丝暖意,牙齿咬的咯咯作响,“整日里打打杀杀阴谋算计,很自以为乐是么?做一个杀手贪图那虚荣的名利很开心,是么?”
他只是轻轻一闪,就轻巧的躲过我扔过去的石头,站起身来看我,眼睛里盛满的都是不屑,“我的生活你了解几分?男儿志在四方,我的主上并非庸庸碌碌之辈,才德不知要比曹丕要好上百倍万倍,曹丕他凭什么?”
“什么凭什么?”我疑惑
他冷笑着:“夫人如今过着太平日子,极尽荣华和宠爱,自然想不起来当初是如何模样,女人在这乱世不过是被男人圈养着的金丝鸟,还指望能和雄鹰一样么?”
我不懂他说什么,却知道他们的目的绝对不简单,现在我没有丝毫办法,也不知道下一步该如何才能不被人利用去要挟曹丕。突然感到无力,真的无力了。瘫软的坐在地上,哭的难受。佟儿过来扶我,轻声道:“小姐,为着肚子里的……别想太多。”
月光洒下一地银白,猫头鹰的凄厉叫声戛然而止,我望着漫天繁星,挥手挡住眼睛,凄然笑着。
清晨还带着晨露的湿意,马车又开始在荒凉的古道上颠簸奔驰,未几穿过长长的蒲苇地,到得一个隐秘的庄园,此处渺无人迹,却单单有一座修砌整齐的院子,黑衣人敲敲黑色的小木门,木门便被人吱呀一声打开,从院中走出来一位身穿青色长袍的女子,面容冷漠,只是淡淡看我们一眼,便道:“回来了?主人等你很久了。”
黑衣人只是点点头,连回话都没有,对我道:“跟我过来。”
我虽然极不情愿,眼下却也没有更好的法子,只得随他进到院中。一路分花拂柳,我却提不起丝毫精神,整个人样子萎萎。方才进来的时候佟儿已经被青衣女子带走,此刻一个人跟在黑衣人身后,行在冰冷陌生的庭院小道上,我有些冷意。
大厅的门敞开着,厅门上方左右各挂一大红灯笼,殿内摆设极其简单,书架、几桌、软席,殿中无人。
黑衣人将我扔在这空旷的大厅,在他离开的刹那我喊住:“你叫什么?”
“易己年。”他头也不回的离开,剩我茫然呆在厅中。
未几细碎脚步声起,熟悉的身影现身在大厅,身后跟着小厮,怔愣的看着他,一时无话。
他起步过来,施礼道:“嫂嫂。”
忽然有种苍凉遍布全身,终于还是他么?他也学会算计人了?权力之下本就没有仁善一说,我紧紧望着他,看着他施施然的脸,早上的阳光温暖,却化不掉心中一寸一寸凝结的冰雪,亲生兄弟,针锋相对,而我却成为他们之间交易的筹码。
我冷傲的笑着,不知道这个孩子什么时候开始变成这样,其物尤故,其人非存。“子建,你哥哥可有对不起你?”
他屏退小厮,席地而坐,小心翼翼的将几桌上的画卷徐徐展开,那里画的是一幅花鸟图,只是中间部分空白一片。他自顾研磨,思索着如何落笔,半晌抬头看我,蕴笑,“嫂嫂觉得这幅画中间该画什么?”
他对我的话避而不答,激起我心中一波波不干的怒意,一甩手,整齐摊在几桌上的长画被我狠狠扔在地上,带落的砚台摔在地上发出刺耳的破裂声。墨迹泼洒一地,溅在我白色的裙摆上,丑陋不堪。
他坐在软的湿意,马车又开始在荒凉的古道上颠簸奔驰,未几穿过长长的蒲苇地,到得一个隐秘的庄园,此处渺无人迹,却单单有一座修砌整齐的院子,黑衣人敲敲黑色的小木门,木门便被人吱呀一声打开,从院中走出来一位身穿青色长袍的女子,面容冷漠,只是淡淡看我们一眼,便道:“回来了?主人等你很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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