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3.不破不立第2/2段
“陈立。你做得很果断，也很让我吃惊。”这时胡莱的投影通讯再度打开，“没想到你尽然能做到这样！我这不是在贬低你，事已至此，你的任何决定我都会同意。战争似乎已经结束，我们赢了只是没想到会这么快。”
胡莱说什么陈立似乎并没有听见，他还陷入在某种状态不得自拔。香烟已经快要烧到手指，炽热的温度点醒了他。
陈立甩了甩手坐起身子，皱着眉头眯着眼看着投影“什么？您刚刚说什么？！”
“你做得很好，敌人似乎已经尝到了禁果的滋味。我们赢了，但是也带来了很多的伤亡。你不必在意这些事情，纵使有诸多罪孽，但是我们做到了我们应该做的事情。”胡莱用严肃的口吻再说了一遍。
“然而，我对这个结果并没有什么感觉。”陈立啐了一句。
“我们会把你打造成英雄，尤其是在这个时候我们需要这样的英雄。就像两个世纪前建国后那样，这是一种精神的寄托和捆绑，司令们的牺牲他们会被追封，你要做的还很多。”
“我对英雄这个头衔没有什么概念，也不知道该怎么做这个英雄。”
“你只需要按照我们的安排露面，我们会给你稿子你只需要声情并茂得念出来就好。······”胡莱正想继续着他的理论。
“嘭”陈立摔了他的茶杯，喘着大气。“我知道我做了什么，我也不是什么英雄，我的嘴里泛着血腥。虽然这是战争的结果，我能理解，可是我真的不想做什么英雄。请你不要把我推出去，我会在每一晚的深夜睡不着觉，我接受不了我自己在杀了这么多人以后还能安然地接受世人对我的崇拜。这会是对我的一种折磨。所以说······”
“不，不，不！你错了！这是你的使命和责任！如果你心慈手软了，接受世人崇拜的将会是杀死我们的敌人。他们可不会像你这样纠结这些所谓的道德。”胡莱接近于咆哮的嗓音穿过投影，“你必须要做这个英雄，不论你是不是愿意。为了更多受到战争创伤的人们，他们需要一个寄托，你懂吗？他们需要知道为什么他们要经受战争的恶果，以后你将不在是属于你自己。”
“假如，我不从呢？你要把我杀了吗？”
“如果你不愿意，就算你自杀，你用航空器逃避躲在一个没人找得到的角落。不论如何一定会有另一个无辜的人接替‘英雄’这个称号。你做的事情，需要让别人承担吗？倒不如让你自己掌握，不是更好吗？终归是必须有人要站出来。”
“那为什么不会是你呢？***。”陈立弯腰双手撑在指挥仪台上，抬头狠狠地盯着胡莱的投影。
“我？我不适合，我没有任何的军队服役背景。在大众的眼里，我只是一个整天摆弄着文字游戏的人而已。我说了，任何人都不能阻挡你成为英雄，而你也必须接受这个事实。如果换做其他人，怕是会出现更加可怕的后果，我并不信任其他人。”
两人就这么僵持了数分钟没有说话，陈立眨了眨泛红的双眼，扭动着脖子直起腰。操起台上的香烟点了一根，“嘶，呼。我愿意接受这个英雄的称号，可是我必须要有全权自主，当然我也会遵循你们给我的建议。谢谢你对我的信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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