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半梦半醒第3/4段
原来是个精虫上脑的糊涂虫,偏遇到梅兰亭;祝童摆摆手:“先生请便,我们是朋友聚会,不欢迎外人打搅。”
贝雷帽讪讪的站起来,要走;梅兰亭又说:“把你的啤酒拿走,这里没人喝啤酒,也没人帮你付帐。”
朵花笑嘻嘻看贝雷帽狼狈的抱着啤酒离开,祝童点点他的背影:“朵花,你今后会遇到很多这样的人。”
“我知道,所以妈妈才让我把皮肤染黑;现在我不怕了,海哥是警察啊,专门抓坏。”朵花回头看黄海,却发现他们的座位上空无一人。
“他们出去了,咱们也走吧。梅小姐,这次你结帐。”
梅兰亭哼一声,专心喝酒没理会祝童;这丫头是吃醋了,看到身边是幸福的两对,难免心里有所触动。
沱江水轻轻,江心跳岩上,叶儿正在听电话,黄海站在江边。
“叶儿不是个实际的女孩,她对物质的要求很低;我相信你有这个能力;但她是个浪漫的人,对精神生活要求很高。我是个粗人啊,早知道她是在迁就我。李医生,难得你走这么远来为她治病,叶儿喜欢你;我相信你是个好人,别让她受委屈。如果你知道我会怎么办,她今后就是我的亲妹妹。你要记得她的生日,记得昨天是你们相爱的第一天;叶儿喜欢喝清茶,不喝咖啡也不喝啤酒,有时候会喝几口红酒;你要经常给她送花,叶儿不喜欢红玫瑰,她喜欢丁香花和兰花。叶儿平时很安静,在家看书画画,但是每年都要找机会到外面旅游;她可能在某些时候不开心,拉你去海边;但她不会拉你去逛商场。”
黄海慢悠悠的说着,越说祝童越感觉到巨大的压力;黄海对叶儿已经不是普通的情爱,他是感觉自己配不上叶儿,根本就没放弃对叶儿的爱恋,可能更深了。
一切都说开后,黄海轻松了许多,现在该轮到祝童承受他以前的矛盾了。
“这也是我要对你说的,朵花遇到你也不知是福是祸,我希望上海能接纳她。”
“我这辈子不会再去找另一个女人;朵花就是全部;叶儿要的我不能给她,朵花很简单,我会尽力照顾好她。”黄海笑笑,“李医生,听叶儿说你和海洋医院的王院长很熟,马上就会调到那里工作;我准备让朵花学护理,到时候还请你多多照顾。”
“不用托付,照顾朵花是应该的,她叫我大哥呢。”
两个男人彼此对视着,都能感觉到对方的担心,终于把两只手握在一起。
黄海说:“我妈妈只我一个,她把叶儿当亲女儿一样爱着。李医生,我们明天就走,你也要快些回去,叶儿的假期快到了。”
叶儿是在给黄海的母亲打电话,她一直在跳岩间徘徊。
“你妈妈能接受朵花吗?”祝童担心的问。
“回头再说,现在不是时候;我们先走了,你对叶儿说一声。”黄海点点头,揽着朵花走了;朵花伸出小手,可爱的在背后冲祝童挥几下。
叶儿走回来时,眼睛红红的,她是个水做的性子,眼泪随时都在伺候着。
“喜欢哭的人,都能长寿;留眼泪有利于健康;比它好的,是微笑。”
“你怎么不哭?”叶儿擦着眼角笑了。
接下来的两天,叶儿整天拉这祝童在沱江边闲逛,坐着小船顺江而上,来回往复。有时也在江边架起画架,以祝童的模特,以沱江和吊角楼为背景画画。
祝童很享受这样的悠闲,好在叶儿真是个浪漫的性情,没去追问祝童的家庭资料;据说,那样很不浪漫。但是年龄的问题总是要具体化的,祝童只有把李想的出生年月说出来,也不知道这个人是真是假。
这两天,祝童也初步体会到接受神传的痛苦:失眠。
也不是绝对失眠,而是夜晚睡不安稳,一到夜晚,脑子里总有双翅膀在煽动,忽忽悠悠,不紧不慢;还有些希奇古怪的东西不断冒出来。
白天时,那双翅膀就相对安静些,祝童才能抽空睡一会儿。他整天沉浸半梦半醒的折磨中,精神当然糟透了;好在祝门独有的蓬麻功使祝童有顽强的适应力,渐渐也摸索出个随时睡觉的本事来。
祝童痛恨这种感觉,才几天功夫就梦想着怎么时候摆脱讨厌的蝶神了。
第三天清晨,祝童一早就被叶儿叫起来,与陈老伯一同上南华山。
这是他们在凤凰的最后一天了,下午,叶儿与梅兰亭要赶火车回上海;祝童,名义上要回北京办理调动手续。
从南华山上看苏醒中的凤凰城,才会发现古城的可贵。
祝童他们住的那条街其实就是古城的精华,凤凰新城以虹桥为界,沿山向外蔓延,到处是现代建筑,沱江边的吊脚楼也只那一片而已。
&em活要求很高。我是个粗人啊,早知道她是在迁就我。李医生,难得你走这么远来为她治病,叶儿喜欢你;我相信你是个好人,别让她受委屈。如果你知道我会怎么办,她今后就是我的亲妹妹。你要记得她的生日,记得昨天是你们相爱的第一天;叶儿喜欢喝清茶,不喝咖啡也不喝啤酒,有时候会喝几口红酒;你要经常给她送花,叶儿不喜欢红玫瑰,她喜欢丁香花和兰花。叶儿平时很安静,在家看书画画,但是每年都要找机会到外面旅游;她可能在某些时候不开心,拉你去海边;但她不会拉你去逛商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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