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寻第3/4段
九年过去了,很多女人在祝童的生活中出没过,他一直忘不了那有一晚的经历;当他扑上女孩半裸的身体时,就如飞升到云端里,他没遇到拒绝和反抗,女孩也没睡着,引导着祝童完成了第一次和第二次。
在那个激动人心的夏天,祝童与女孩白天在沙滩上游荡,在海里戏水;晚上就纠缠在一起,经常彻夜不眠。老骗子没说什么,俏寡妇想说不敢说,她从来就没对祝童说过重话。
“你天生就是色狼。”
第四天上午,女孩要离开了,临走前,留给祝童这样一句评价。
从居住登记上,祝童记录下女孩的姓名和身份证号码。祝童却再也忘不了她,也栓不住**的缰绳。他甚至要求到北京去,老骗子怎么也不答应。
五年前,祝童以另一个身份另一副容貌终于走进北京,却正赶上参加女孩的婚礼。那是对他刚学习的易容术的一次尝试,女孩沉浸在幸福之中,完全记不起这个送上丰厚红包的年轻人,就是山东海边的少年。
祝童从竹管中拿出两只蝶蛹吞下,躺在床上呼呼睡去。很安稳,完全是到家的感觉,脸上还带着惬意的笑。
到小镇来,祝童是为寻找老骗子;既然师叔说师父不可能被淹死,那就只有一个可能:老骗子是诈死;小镇是他最可能回到的地方,只有祝童知道这个地方,两位师兄都没来过。
老骗子说过,让祝童抽空回来照顾一下俏寡妇和他的小女儿,这两年由于烟子,祝童一直没时间履行这个承诺。
在凤凰城天王庙,在师叔祝蓝面前,祝童没说自己知道面具的事情,就是因为他怀疑师父没死。
祝童一进入小镇,刚见到望海楼宾馆,马上就嗅出阴谋的味道,俏寡妇可没本事把一个小旅店扩建成如此豪华的宾馆。虽然宾馆大堂的营业执照上显示:这是中韩合资的产物。但中方法人还是俏寡妇;如果说背后没有老骗子的身影,小骗子才不相信呢。
小镇上居民不过几千人,有一大半人都姓周。
中午,祝童走出望海楼宾馆,在街边选一家还入眼的饭店;又是个熟人,老板应该叫周天,是他中学时的同学,曾经整天跟在他**后。
山东人性情豪爽好客,祝童知道周天的痒处,几句恭维话送过去,他们就朋友一般坐在简单的包雅间里。
都以为山东人大碗喝酒,大块吃肉,个个都是善饮不醉的海量;祝童知道,这是个错误。
最能喝酒的当是东北人,山东人特别是半岛临海的地方,多数酒量实在一般,也许连河北、河南那些地方的人也比不上。
但是他们是酒风最的好一群人,周天喝下二两中度酒后,话匣子就被打开了。
“你是说望海楼宾馆,那可是我们这里的大财神;周婶前半生命运不济,早早的死了丈夫;后来,从安徽来了父子俩,周婶才过上几年安生日子。我对你说,那可是两个有本事的人。祝大夫的医术是我见过的最高明的,什么病到他那里都能被治好;他的儿子祝童,是我的同学,那叫聪明,我周天这辈子最佩服的就是他。”
周天当着祝童夸祝童,小骗子感觉由衷的舒服,举杯与周天互敬一杯。
“可惜,他们被潮水淹死了;可惜了,祝童,我的同学那一年参加高考,考了我们全山东省第二名;祝大夫知道消息后,到海边去找儿子,他们太高兴了,没想到那天是天文大潮,结果双双被淹死了。”
“真可惜。”祝童同情的安慰周天,他可没想到自己与老骗子当年的仓皇出逃,被本地人这样解读。周景兰当时就字海边,眼看着他们顺海滩跑走,也许是她在误导?
“如果不是四岁的小祝眉,周婶也许就跨了,她一连三个月在海边徘徊,我们轮流陪着她,生怕周婶受不了。不过现在好了,前几年,从韩国来了个商人,看上周婶的小旅店了;这是我们镇上第一次来外商,镇长出面接待,就在我这个饭店里。金先生人很好,他只要求我们镇长给他批点地皮,人家出两千万,只要一半股份。那时我们这里的地不值钱,所以,大家都以为金先生是傻子,或者看上周婶了。礼。那是对他刚学习的易容术的一次尝试,女孩沉浸在幸福之中,完全记不起这个送上丰厚红包的年轻人,就是山东海边的少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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