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九章 变动第1/2段
泛黄的封皮上。
写着苍劲酋结的九个大字:
“十六字阴阳风水秘术”
李长清翻开书页,开头就是张三链子著书时的心得和风水术的总纲。
这风水术的十六字,分别为:
天、地、人、鬼、神、佛、魔、畜、慑、镇、遁、物、化、阳、阴和空。
十六字结合紧密,却又各表一支。
涵盖了世间几乎各种的风水,包括占比最大的“天星风水”、判断山川地脉的“龙砂风水”、断取阴阳的“八宅明镜之术”等等。
可谓包罗万象。
胡先生最擅长的,便是十六字里的“人”字诀,也就是“八宅明镜之术”。
而他的孙子胡八一则擅长“天”字诀中能“上观天星,下审地脉”的“天星风水之术”。
《十六字阴阳风水秘术》一本虽然不厚,但其中内容却繁杂奥妙,极为难懂。
十六字中悟透一字已是难得,要想掌握全部十六字,可谓难如登天。
李长清仔仔细细看了一遍,已然将其上内容熟记于心。
脸上露出一抹微笑。
合上书本,推到了胡先生身前。
“道长,这是?”
胡先生见状一愣。
他原以为道人会将其拿走,没想到对方只是看了一遍,便又还给他了。
李长清轻笑道:
“夺人所爱,非君子所为,我不愿矣。”
陈玉楼和鹧鸪哨闻言,暗自点头。
胡先生也颇为动容。
起身,再度鞠躬一礼,郑重道:
“三位爷台高义,小可佩服!”
接着,迅速将书本收起。
面上明显松了口气。
陈玉楼打量着他,忽然道:
“方才听完先生高论,令陈某犹如拨云见日,茅塞顿开...”
“陈某斗胆,请先生出山,随我等前往云南,觅得龙楼宝殿,尽得其间宝货,享受一世荣华富贵,福及子孙,岂不快哉?”
“何苦蜗居于此,拮据生活,整日受奔波之苦,搞不好还有性命之危?”
胡先生被陈玉楼不按套路出牌说得有些迷糊。
愣了半晌,这才反应过来。
原来对方真正的目的,是想拉自己下水啊!
急忙叫苦道:
“三位爷台都是有大手段的人物,小可这点微末本事在三位面前那是不值一提!”
“只配在江湖上混口饭吃。”
“更何况,先师临终前曾吩咐小可要本分度日,做些正经营生,如今拖家带口的,万不敢有非分之想!”
“我当是什么顾虑,不过如此!”
陈玉楼闻言大笑:
“实话告诉你,我便是常胜山十万卸岭的舵把子陈玉楼!”
“你若是跟陈某走,别的不敢保证,你一家老小的性命和吃穿住行的保障自然不再话下!”
“怎样,考虑一下?”
“什么?!”
“你...您就是陈...陈陈...玉楼?!”
听他自报家门,胡先生着实被吓得不轻。
陈玉楼是何许人也?
那可是统领天下十万响马的大土匪头子!
黑白两道通吃,手下还管着十几支大大小小的军阀势力,可谓是这三湘地界最大的地头蛇,连当地zf都要看他的眼色行事!
近些日子,闹得人尽皆知的老熊岭怒晴县盗墓事件,传闻中便是他率人搞出来的。
听说他不仅盗发了瓶山丹宫道殿,得到了无数宝货!
不但捣毁了元代将军墓,还灭了祸害百姓的“湘西尸王”。
端的是威风赫赫,风头无两!
没想到,这天下闻名的巨擘,竟然轻装潜到了自己这间小破庙里。
这可真是大水冲了龙王庙!
他压根儿没怀疑对方会说假话诓骗自己。
虽说这年头,穿着打扮, />
“你...您就是陈...陈陈...玉楼?!”
听他自报家门,胡先生着实被吓得不轻。
陈玉楼是何许人也?
那可是统领天下十万响马的大土匪头子!
黑白两道通吃,手下还管着十几支大大小小的军阀势力,可谓是这三湘地界最大的地头蛇,连当地zf都要看他的眼色行事!
近些日子,闹得人尽皆知的老熊岭怒晴县盗墓事件,传闻中便是他率人搞出来的。
听说他不仅盗发了瓶山丹宫道殿,得到了无数宝货!
不但捣毁了元代将军墓,还灭了祸害百姓的“湘西尸王”。
端的是威风赫赫,风头无两!
没想到,这天下闻名的巨擘,竟然轻装潜到了自己这间小破庙里。
这可真是大水冲了龙王庙!
他压根儿没怀疑对方会说假话诓骗自己。
虽说这年头,穿着打扮,甚至身量脸庞都可以模仿。
但唯独气质不行!
眼前这位爷,举手投足间威势骇人,哪是装出来的!
“不知是陈总把头当面,小可有眼不识泰山,实在该死!”
胡先生慌忙抱拳赔罪。
“无妨。”
胡先生又看向陈玉楼身旁的李长清和鹧鸪哨二人,小心翼翼地问道:
“敢问这二位爷台是...?”
“某乃搬山鹧鸪哨。”
鹧鸪哨抱拳,又指着道人,淡淡道:
“这位是紫霞观李长清,李道长。”
“原来是搬山魁首和李道长当面!”
胡先生心中愈发忐忑。
“小可...摸金胡国华,有礼了!”
说这话时,底气略有不足。
他虽自称摸金,但毕竟是半路出家,从没进过斗下过墓,确实有些名不符实。
而对面这两位。
且不说李长清。
光说鹧鸪哨,那也是绿林道上响当当的大人物。
只要是懂行点儿的,谁没听过他“哨子无双,枪腿通天”的大名!
更何况,鹧鸪哨还是与摸金齐名的搬山道人的首领!
“原来都是一家人。”
陈玉楼听了他的话,奇道:
“想不到陈某今日,竟有幸见到摸金传人!”
“愧不敢当,愧不敢当!”
胡先生老脸涨红,摆手如摇扇。
“摸金的手艺,小可只学了个皮毛,哪里称得上是摸金传人,勉强算是半个罢了!”
“呵呵。”
陈玉楼却不管那些,笑道:
“既然都是同行,那咱们就打开天窗说亮话,方才陈某的提议,先生考虑的如何?”
“这...”
胡先生面露为难。
陈玉楼见他犹犹豫豫的不给面子,脸色瞬间一沉。
他却低着头没瞅见对方的脸色。
正想着要找什么借口拒绝。
蓦地,记起师父曾经说过,自己在城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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