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 迁民 Ⅱ第2/4段
他无法克制,他好像置身了疆场,有个声音驱使着,他要提抢驰骋。他粗暴地抓住了她的头发,甚至来不及脱去衣服,探手取出那话儿,当着罗官奴与李闺秀的面,压在她光滑的背上,猛烈地深入了她的潮湿。——她竟早已湿润了。
她惊叫着,她喘息着,她扭动着,可她的扭动恰到好处,每一次只会令他感到更加强烈的刺激。她不像在挣扎,她反倒像在配合。她喘息着叫道:“老爷!老爷!奴奴有夫君的人,奴奴有女儿的人!”
“是的,她有夫君。”他想。他问道:“你叫什么?”她说:“奴叫寺哥。”他粗暴地打断了她的话,说道:“你叫李阿关。”
她不明白他的心理,但她明白她成功了。她挣扎着,她哭泣着,她呻吟着,但她不反抗,她顺从地说道:“是,奴叫李阿关,因为奴的夫君姓李。”她的臀圆润而光滑,他想:“我要在上边留下我的痕迹。”
他问:“我是你什么人?”她说道:“爷是奴的老爷。”他的眼前闪过过了罗官奴稚嫩可爱的面容,他示意罗官奴过来,抬起她的脸:“看着她。”他想:“她是有女儿的。”
他坚决地命令,他说道:“不,我是你的爹爹。”
她痉挛着身体,她狠狠咬着自己的手臂,她像沉沦在罪恶的深渊。邓舍那坚决的命令,不容置疑的语气,叫她蓦然莫名的兴奋。她计划了开始,她没预料到过程。她的惧怕早就不翼而飞,她全身心地投入,她忘记了李敦儒,李敦儒从不曾这样的要求过她。——那鞭打,那滴蜡,都是她自己的要求。
她梦呓地叫着:“爹爹,爹爹。就叫他看着,爹爹怎样的要奴。”
他撞击地越来越快,越来越响。他揪起她的头发,迫使她的头高高扬起,把另一只手绕过她的胸前,紧紧捏住,她吃痛叫道:“爹爹,爹爹。奴的好爹爹,饶了奴吧。奴要来了,啊,喔,喔,欸呣。”
他拔出来,拽着她扭过头,叫她张开了嘴,他一泄如注。
他看着她吃下了它,她温顺而满足地咽了下去,她说:“爹爹,奴奴的好爹爹。爹爹的一切,奴奴都愿意承受。”然后她跪在地上,用舌头帮他清理干净。她想:“他将很有权,我将不再担惊受怕。”
他叉着腰站着,他有些不满,他想:“这次太快了。”他明白了文华国为何嗜好人妻,这的确是与众不同的滋味。
放纵过后,邓舍吩咐罗官奴带了李阿关出去,另外找处房舍安置。他在床边坐下,看着李闺秀收拾留在地上的欢爱痕迹,他心意难决,寻思:“就这么留下她么?”却有点担忧一旦传出去,会引起怎样的舆论。
李阿关适才的种种举动,分明在勾引他,事到如今,他岂会看不明白?可事情已经做下,不留下她的话,又能怎样?打发还给李敦儒么?吃过了一抹嘴,那岂不是与李敦儒一般的无耻了?没一点的担当。
邓舍自嘲一笑,心想:“英雄难过美人关。”可话说回来,过不了美人关的还能叫英雄么?对于此节,他自然不会再去深究。当下,他做出决定,叫进来毕千牛,道,“马厩中选匹骏马,送与李员外郎。”
彼送美妻,还以骏马。
有道是:曾因酒醉鞭名马,生怕情多累美人。在才子的眼中,这美人与名马本一个级数的。对征战沙场的男儿来说,甚至美人尚不及名马。邓舍的这番还礼,其实无非在暗示李敦儒,笑纳了他送来的礼物。wx.l[]
虽然李阿关的入府,有夜色的掩护,李敦儒、毕千牛对此也尽皆守口如瓶,然而要想人不知,除非己莫为。没多久,这件事儿就被姚好古知道了。
姚好古地位非比寻常,有不需通报,便可以直接进入邓舍后院的特殊待遇。次日晚间,因安置流民的诸般事宜,他与洪继勋结伴而来,院子中正碰见李阿关。洪继勋不认得她,姚好古认得。
“李家娘子?”姚好古揉了揉眼,好悬没问出一句,“你在此作甚?”
李阿关微微面红,匆匆福了一福,避走躲入它房。姚好古疑云大起,洪继勋道:“怎么?姚大人认得此人?李家娘子?什么意思?”姚好古干笑一声,道:“看错人了。”为尊者讳,他不会实话告诉洪继勋的。
洪继勋哼了声,不再多问。
“两位先生快快请进。”邓舍亲自迎接出来,引入书房。打发走了侍婢,三人对面而坐。邓舍照例亲手冲茶,一一端上。姚好古看了眼洪继勋,先把疑惑压下,闲谈说笑几句,讲及正事。
“上午见着文大人,说起十六翼元帅府已经定下。乱世之中,军事优于民政,各地驻军及其将领的选择可谓事关重大。主公确定之人选,及诸翼驻军马之人数、各自负责防守之区域,卑职等也见了,甚为得当,并无可改的地方。忙碌多日,至此我行省规模初成,卑职实在为之欢喜。”
文华国给他们看诸翼元帅府的人选,是奉邓舍的命令。他两人虽然对军中诸将的熟悉程度不及邓舍,但在战略部署等方面,需要听听他们的意见。
邓舍颔首,笑道:“都是诸位的功劳。各州县文官之选定更为麻烦,两位先生,……这几天累坏了吧?”
洪继勋道:“各地州县衙门已经大体定下,过几日便可呈给主公观看。今日卑职等来,不为的此事,而是为了流民的安置。”
他轻轻放下折扇在案几上边,抿了口茶,接着说道:“经过这几天彻查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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