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一章 刀枪比试第2/2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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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秦敬便摇摇头苦笑一下,也不知道自己是什么时候得罪这位姑娘了,要受她的肝火烧着热着。

  阿芙口上喝着酒,酒是凉的,可是心中是烧的,却说不出来哪儿在烧着。然那边打斗的声音确实是好嘈,使得她心里头烧得更是烦热。她愤而顿下酒杯,酒杯磕桌,闪出酒水几滴。阿芙便伸手一捞,手中也就多了几根极细的针尖来。

  这女子是头也不向着那边,只听辨了声音的来源,捏手就准备发招,一脸自信,正好是弹无虚发的自信。偏生在发招之际,她却感到自己的手被前方的呆子摸了一下,呆子的指尖细长,指甲有些时日没减,捎到别人皮肤上,正好是痒痒的微刺‘

  阿芙脸上挂了人皮面具,手上的肌肤却是自己的,如今一下接触,便如战栗一般,传遍身上,她连些日子来,夜夜梦见情节似被触动了,便如怒江水冲进自己的脑门,她不禁脸上烧热,仿佛酒醉了一般,内息也乱了,手中捏着的冰针也化了,弹无虚发的气势也跟着化去了。

  一瞬间而已,她便懂得自己气这呆子的因由了。她一直思想着,不止一次思想着再见这呆子的情景。这呆子曾对她做出非礼之事,虽算是被他救了半条性命,却也使她身上的烦心事多了好些。

  因此她该做该为的,乃是在见到这人的当下,就了结他的性命,以泄己愤。然真正到了再见的时候,她却生出了一丝心痛,兴许就是那呆子在船上表现出来的悲伤,使得阿芙做了不像自己会做的事儿来。

  难道为了这人在船中时分,露出的一瞬悲伤,她就可怜起这可恶的人来了,可怜到不忍心杀他?!不,这不是不忍心,乃是不放心!

  想到这儿阿芙竟咬了一下嘴唇,她须以疼痛感觉自己是否还在,然而疼是痛了,她的头也低了过去,眼神看不清楚,也不知道心里怎样交战着。

  那边战局正酣,刀来枪去,已经过了好几十招,红衣兵士们有些负了伤,动弹不得。可陈三依旧勇猛,络腮胡子本来也有些累了,力量使不尽然,战局便转向两厢持平的僵状。

  只是那边的战况如何精彩,也不及此际,跃于阿芙内心的刀去枪来。可秦敬还是不得知,伸手在阿芙跟前摆了又摆,正是不明白她呆愣的原因,用肢体询问了去。

  那边陈三正好一个回马枪,络腮胡子便接一个交臂转刀,这一声兵器相碰,好生地大声,噌地一下,便如警钟敲响,一下子把人的思绪唤了回来,阿芙一个回神,身子激灵一下,脚肚子已是拔地而起,站将开来,对着秦敬怒喝一声:“你这呆子,为什么要碰我的手!”

  “我……”秦敬一手捧着饭碗,一手还处在伸前的姿态,眼睛张成球似的。“没,没为什么啊……在下只是见姑娘的手沾湿了,替你拭去水滴而已……姑娘莫……”秦敬这话中,本还有‘莫见怪’这最后三只字,却也说不出来了,因为阿芙已经起脚一踢,把桌子,秦敬,连着秦敬坐着的凳子一并踢得翻了个跟斗。

  秦敬莫名,没有一点准备,自然摔成个翻肚子王八,好一个俊俏男儿,如斯狼狈一摔,身上头上都沾上了些酒和菜,那原本垒得高高的饭碗刚好倒在这玉人的肚腹上,饭水菜汁湿了满怀。他心中也先是惊讶,接着便是怄气,大声说:“在下只是好心,看姑娘手被沾湿了,姑娘何须那般大反应!” 本章节已阅读完毕(请点击下一章继续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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