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墓室机关斗转星移第2/4段
跟苏伦接触这段时间不管自己承认不承认从她开始叫我“风哥哥”时的兄妹关系慢慢已经展成可以同舟共济的朋友、战友再到今天的朦胧感情我心里已经印满了她的影子只是还没来得及表达。
“苏伦——”我又一次仰天大叫一股撕心裂肺一样的痛苦缓缓控制了我的思想。
陡然间我感到背后有飕飕的凉意直袭过来仓促间以左脚为轴风车一样急旋转身。
十五步外两个人静默地直立着目光一起盯在我身上。
“是你……你们?”我看到久违了的幽莲的宽大的灰袍仍旧像打了败仗的蝙蝠一样累赘地拖曳在地。另一个当然就是面容严肃冷涩的萨罕长老。他们两个本来被纳突拉囚禁住现在可能看押他们的士兵都死了所以才会重获自由。
萨罕向前直跨过来脚下、腕上都在哗啦哗啦乱响竟然戴着粗大的手铐、脚镣。
他的眼睛里闪着诡异的光一直到距离我五步时才用困惑的口吻问:“你是谁?你是谁?难道你也是天神的使者?”他伸出双手向我指着露出一副特大号的精钢手铐。
我不是天神使者但我却有足够精妙的徒手开铐技术。凭借一根细铁丝我在三十秒内去掉了萨罕的手铐脚镣。
幽莲呆呆地看着我熟练的开铐动作一声不出。
萨罕仍旧以那种诡异的眼光盯着我又重复地问:“告诉我是天神派你来接替我的?他说过什么?说过什么?”随即他用力张开双手身子转了一半圈向营地里随处可见的彩虹勇士的尸体指着:“这些人难道不必再接受‘惩戒之神’的遴选了吗?天神改用了更直接的方式杀死他们?”
听着他这些莫名其妙的鬼话我感到的只有一阵阵毛骨悚然的寒意。
蓦的幽莲两臂一张平地拔高两米多向井口那边滑翔过去。
这种类似“轻功”但又绝不是“轻功”的功夫的确怪异我想不出除了鸟类之外还有什么动物可以如此轻松地自由飞翔——她在滑翔时两臂只是平稳地张开根本没有翅膀一样上下拍打的动作便已经完成了“飞”的动作。
我忍不住轻轻喟叹:“地球上的事我们知道的太少了——”
三秒钟内幽莲已经到达了井口上空看不清她是如何操控身体的飞龙在天一样曼妙地凌空盘旋着。
萨罕径直向前走着放弃了向我继续提问的想法。
如果我没猜错的话他嘴里说的“天神”就是土裂汗大神不过他把我当成了天神的使者这是怎么回事?在此之前我们数次打交道他明明认识我是谁的。
“风哥哥我在……这里……”苏伦费力地从一辆侧翻的军车下爬出来并不起身伏在地上向我扬手示意。
我大步跨到她身边握着她的手腕又惊又喜:“你怎么样?受伤了没有?”
苏伦摇头脸上洋溢着掩饰不住的欣喜:“风哥哥我听到你大声叫我……我没事……你这么关心我我心里……心里太高兴了……”
我用力把她搀扶起来替她拍打着身上的土。劫后余生只要我们两个没事其他的都不重要。
“风哥哥我刚刚在地震生前观察到金字塔那边冒起了一朵巨大的蘑菇云……咱们得小心些是不是墓穴里生了什么紧急情况导致那个什么‘级武器’难了?”苏伦脸上被沙土弄得灰一道黄一道的看上去非常狼狈。
“蘑菇云?”我又是一惊。这个专用名词经常跟“核武器、核试验、核爆炸”联系在一起并且刚刚的剧烈震动完全可以推论为地下大爆炸产生的气浪激荡结果。
四面想起阵阵“哎哟、哎呀”的呻吟声士兵们伤亡惨重连死带伤已经过总人数的一半。幸存下来的人不断地从军车下、帐篷边爬出来因为找不到自己的上级指挥官大家都在混乱地爬来爬去乱成一团。
萨罕已经走到了井边伸手向上一指幽莲听话地收拢双臂缓缓落地。
苏伦跳起来用力摇了摇头让自己迅清醒下来然后拔腿向井边跑。
我大声叫她:“别过去!别过去太危险了!”核爆炸之后的高能量辐射是无声无形的杀人长剑这是人所共知的常识但苏伦连头都不回只是在向前冲弄得我也只好跟在后面。
井口空荡荡的跟简易电梯相连的钢索、电缆都被胡乱扯断像一张突兀向天的大嘴。
没了电梯肯定不能下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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