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莲花钥匙第2/4段
书房的门是极其厚重的老式橡木门上面仔细镌刻出来的玫瑰花图案带着十九世纪英国人的恢弘贵气。书架也是使用了质地优良的橡木没有上油漆露着原木底色木质清香跟书卷气混合在一起形成了绝妙的让人醺然欲醉的气息。
“昨晚我在壁炉前听到了水泡声——”我看到萧可冷的眉毛一挑嘴角仿佛又要翘起来。
“我把大厅里弄得那么乱就是想把出水泡声的地方找出来。你管理这别墅时间比较久了是不是对这样的怪事有印象?”我不管她笑不笑了先一吐为快再说。
萧可冷最后忍不住笑出声来用力摇头:“风先生不要开玩笑了。我可以负责任地告诉您别墅的地平面高出附近山脉的西、北、东三向的海平面大概为五十多米就算有海底火山突然爆翻滚起的水泡也不会泛到别墅里来。”
她拿起架子上的一本书装模作样地翻着笑得肩膀乱颤。
我知道自己昨晚的经历奇怪得很若非如此又怎么可能大惊失色地把整个壁炉都弄了个乱七八糟?
“之前没有这样的经历记载吗?”我继续追问。
萧可冷用力摇头短随之飞舞着略带顽皮地望着我:“风先生您是不是看古堡魅影之类的老片子太多了下意识地产生了幻觉?”
我耸着肩膀苦笑不加辩驳也无从辩驳。
精彩的恐怖悬疑电影总是能给人带来身临其境般的恐慌感并且在看过之后很长时间里念念不忘。这种山间古堡是最适合编纂恐怖故事的场景之一但我相信自己还没有那么弱智把幻想当现实并且为此忙碌了半晚上。
楼梯一响安子(抑或是信子)走上来双手托着我的雷达表很有礼貌地向我鞠躬:“风先生您的表。”
我走过去接对女孩子的优雅礼仪暗自赞叹。在所有日本文化中我唯一赞同的就是他们的“礼节”和“客气”。
如果表出了问题我得需要打电话给雷达公司在日本的经销商商量更换事宜这又得浪费时间了。刚到北海道便连遭这种小挫折真是郁闷。表握在了手里我无意识地向表面上一看咦?它又开始走动了时间是上午八点二十分。
我猛地一愣咝的吸了口凉气。昨晚表停的时候是在晚间八点二十分现在却是从这个时间开始工作……
“小萧现在几点钟?”我连续眨着眼睛把腕表翻来覆去地看了个遍。
“八点二十分噢不是八点二十一分怎么了?”萧可冷的笑意越来越明显。
我戴上表安子鞠躬告别然后轻轻下楼。
腕表停摆这样的事于全球任何一个人而言都是无可避免地会生的我当然也无法例外。这种三千九百九十九只限量版行的表据说到目前为止还没有一块坏过我不想让自己成为第一个。但是我坐回沙里看到窗子侧面摆着的那只大钟时神经又给刺痛了——
那只半米多高的老式青铜落地钟也停了时间不早不晚指在八点二十分的地方跟我的腕表一模一样。
我双手用力交叉握着嘴里不停地“咝咝”吸气。刚刚在楼下我听到过座钟的报时声足以证明它是刚刚停摆的。那么两只表、两个八点二十分有什么必然或者偶然的联系吗?
落地钟的表面同样擦得干干净净它的造型是个双手拤腰的中国古代将军盔甲、战靴连同腰间的佩剑无不闪闪亮。钟表的表盘、钟摆加起来有五十厘米高稳稳地捧在将军的胸口位置。
如此巨大的青铜雕像比较罕见我伸出指头在雕像袍袖上弹了弹铮铮作响的确是货真价实的青铜制品。
萧可冷皱着眉走过来不满地嘟囔着:“又停了?不知为什么这只大钟每次停摆的时间都是八点二十分时针和分针恰好挡住了上弦孔。唉每次都这样……”
她按下了雕像胸口的一个扣子样的弹簧开关钟表上的玻璃面板啪的一声弹了开来。在钟摆侧面的座钟内壁上悬挂着一把过二十厘米长的青铜钥匙柄上系着黑色的丝带。
吸引我的是钥匙的尖头并不是如普通钟表的上弦把手一样或方或扁——而是一朵十二片重叠绽放的莲花。
萧可冷取下莲花钥匙把时针略微拨动了一点然后把铸成莲花模样的一头伸进表盘的上弦孔里格楞格楞地拧着。<握在了手里我无意识地向表面上一看咦?它又开始走动了时间是上午八点二十分。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段进行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