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七章第2/4段
“看到了以前的美惠子女士一等狂妃,至尊三小姐。她的父亲早亡,母亲因为卖.淫被多次拘留,是不管孩子死活的类型。美惠子女士从小在边缘地带中长大,是非黑白观念淡薄,缺乏道德情感,没有怜悯同情之心,对他人的遭遇漠不关心。生活环境导致她被人轻视被看不起,还常常受到同龄人的冷眼相对和冷嘲热讽,她卑微她懦弱,可是却极度的渴望表现自我,虚荣心强,渴望自身得到别人的认同。”
唇边绽开绅士十足的笑容,额头的刺字像是彼岸世界罪恶的血色诅咒,少年既优雅又邪魅,几乎能迷惑所有的同性和异性,“已经是患有癔症型人格障碍和膨胀欲人格障碍的初步征兆。”
高知东生眨眨眼,“癔症型人格障碍?”明知顾问。
“癔症型人格障碍又称表演型人格障碍,或者寻求注意型人格障碍。这类人以情绪不稳定为特征。他们具有过分的情绪表达以引起他人注意,对人情感肤浅,说话装腔作势,易受他人或环境影响,以自我为中心,为满足自己的需要不择手段,不断渴望受到赞赏。”
后面的话显然才是重点,少年稍微加深了语调,意有所指的看着男人,“――这类人患病情况越严重,拐起来越简单。”
男人的嗓音带着笑意,“怎么能说是拐呢?我当时可是在救她,把她从万丈深渊里拉出来啊。”
“把美惠子女士从深渊里拉出来,只是为了将她推进另一个更黑暗更荒芜的深渊里。”
不怀好意的接近,在那个女人最孤立无助遭受排挤的时候传输进比平时负面情绪更加负面更加阴暗的恶念进去,“……可以说,她现在所要承受的惩罚、罪行,都是接受了从高知东生先生你那衍生的恶念而造成的。”
“听你这样说,似乎“你”的悲剧是我间接引起的?”
克制的气息从少年身上散发出来,这个人,就好像是黑暗的源头,浓得让人喘不过来的黑暗漩涡在他周围快速旋转,猎猎作响,凌厉的风势能割碎身边的东西和任何试图靠近的……
不仅盯着电视机死死观看的粉发女人转过了头,就连沦陷在自己思维里的银灰发少年都感觉到了那股从脊椎爬上的寒意。
白猫仿佛感应到了气氛,打了个颤,喵呜了声,朝高知东生的怀抱深处拱去。高知东生无奈的摸了摸白猫滑顺的毛,带着嗔意的眸瞪了少年眼,“那你打算怎么对付我这个罪魁祸首?”
少年嘴角的微笑加深,捧起放在腿上的书,翻到某页阅读,“剥皮,腰斩,车裂,俱五刑,凌迟,缢首,烹煮,宫刑,刖刑,插针或插竹签,活埋,鸩毒,棍刑,锯割,断椎,灌铅,抽肠,骑木驴。高知东生先生,你喜欢哪一个?”
手势微顿,高知东生别有深意的挑眉,“你对刑罚很钻研嘛。”
少年听了一笑,也不置可否,“当然这里说的棍刑,并不是用棍子打人,而是拿根棍子直接从人的嘴或肛.门里插.进去,整根没入,穿破喉咙和胃肠,让人死得苦不堪言。金庸大神的武侠小说[侠客行]里面有提到,还给这种酷刑起了个美名叫[开口笑]。”
“而骑木驴,指的也不是游乐园里的那种娱乐,而是先在一根木头上竖起一根木柱,把受刑的人吊起来,放在木柱顶端,使木柱戳入肛.门/阴.道内,然后放开,让该人身体下坠,直至木柱自口鼻穿出气绝身亡为止,后来被不少s.爱好者和变/态/施/虐/狂拿去借鉴,于是骑木马在今日又被称为[落葵红]。”
高知东生问:“所以你准备用棍刑和骑木马折磨我?”
黑书翻了一页,看着上面记录的内容,少年显得凉薄的嘴角扯出一个冷冷的笑容,“书里记载在某年某月的某一天,你就是用棍刑和骑木马处死了你的生母和生父。”
“这些你都知道了啊,看来这次他们下了很大本钱要抓到我呀前妻回头金难换。”喃喃的自语没逃过少年的耳目,少年的眼神不易察觉的沉了一沉,速度过快,没被恍惚了一下的男人瞧见。
“没错,我就是用你说的这两种慢性酷刑慢慢折磨他们的。因为棍刑和骑木马很相似,很有“夫妻相”,很适合那对夫妻。”
高知东生笑的柔软,声音也是柔软的过分温和,“他们临死前的样子好好玩,我到现在都还记得。起初不停不停的朝我谩骂、骂我狼心狗肺骂我忘恩负义,是天理不容的畜牲。”
男人像是更开心了,温柔的眸子里闪烁着一种名为兴奋的光芒,“我无动于衷的任由搞不清楚状况的他们咒骂,后来他们终于意识到不对劲了,又拼命的求我饶命,像狗一样没有尊严的摇尾乞怜……那种模样,别提多好玩了呵呵。”
“亲手终结他们的生命,看着他们慢慢在我面前失去呼吸――那是种前所未有的感觉,仿佛被染黑的高知东生,身体和心灵被净化了似的……”
他以一种很奇异的口吻说道摸了摸白猫滑顺的毛,带着嗔意的眸瞪了少年眼,“那你打算怎么对付我这个罪魁祸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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