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百四十九章 男儿膝下有黄金第3/4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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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侍书没有答话,先拿眼看向了袖裳。袖裳轻

  :“侍书三人无妨的,其他人出去吧。

  ”袖裳不想听赵一鸣说什么对不起――二十一世纪有一句名言:说对不起有用,要警察做什么?!所以袖裳留下了侍书三人;不过,她暂时还是要在赵府中生活的,所以还不想同赵一鸣撕破了脸面,才让小丫头们出去了。

  赵一鸣知道袖裳对他寒了心,他恨得又握了一下自己的双手:自己怎么会如此混蛋!

  侍书三人听到袖裳的话后便垂下了头,她们依然立在床边儿上:自现在起,她们只听袖裳一个人地吩咐了。

  赵一鸣看了看侍书三人,略略一想后起身对着床上的袖裳道:“裳儿,我知道今日是我鲁莽了,是我错了!可是不管为夫的说什么做什么,裳儿也受了伤;为夫地,为夫的不知道应该如何做才能让裳儿原谅我,为夫的也没有脸求裳儿的原谅。只是――,实在是为夫地错了。”赵一鸣心情激荡之下语无轮次。

  赵一鸣说完,对着袖裳拱了拱手,然后撩衣――就跪了下去:“为夫的不求裳儿原谅,因为是我对不住夫人;但为夫总是做错了,应该给夫人赔罪!”说完就要叩头。

  吓得侍书三人急忙避了出去:老爷如此做是不是也太过了――男儿膝下有黄金,跪天跪地跪君王父母,是绝不会跪女子的!

  袖裳也是一惊,想挣扎着要坐起:赵一鸣如此她却是当不起的,也是根本没有不必要的。

  赵一鸣却按住了袖裳,然后拜了两拜:“裳儿,为夫的对不起你!”然后起身后又道:“裳儿,你好好休息,我出去看看。”说到后面四个字时,赵一鸣是咬着牙说出来地。

  袖裳一时间也有些呆呆的:赵一鸣是古人,同现代男人是绝不同地――是现代的男人也不会跪一个女子吧?而且赵一鸣是一个十分重视礼教地男人,而且是一个很自重、很自律的男人,他又非是年少轻狂地时候,他如何能做得出来跪拜这种事情来?他又为什么要做出这样的举止来?

  赵一鸣是实在不知道如何向袖裳表达他的歉意:是他的错儿,全是他的错儿,不关宋氏、不关凤舞的事儿――只是他的错儿!

  不论宋氏说过什么,不论凤舞哭诉过什么,赵一鸣知道自己这样问也不问就认定是袖裳的错儿是很不对的――虽然凤舞是他的女儿,虽然凤舞受了伤流了半身的血,但他也不该问也不问袖裳一句:他的错儿就在于他没有相信袖裳。

  赵一鸣不断的自问着、反省着,不断的后悔着、自责着;但他同样清醒的认识到,不论他现在有多么的后悔,都已经于事无补――大错已经铸成!

  赵一鸣除了恼恨自己之外,更加担心的是袖裳自此后心伤难愈,担心袖裳会有什么病根儿落下,所有的愧疚与担心加在一起,让赵一鸣真得无所适从。

  赵一鸣想来想去,认为不管礼教如何,不管是不是男人地位贵于女子,今日的确是他太过份了,做得太对不起袖裳,他不能只坐在这里后悔,或是想在日后好好对待袖裳补偿她――日后是日后地事儿。最终,赵一鸣抛开了所有的顾虑,抛开了自幼所学的礼教,对着袖裳诚心诚意的拜了下去,他地一拜都是他的悔恨,都是他对袖裳的歉意,却没有想以此来要求袖裳原谅他的意思:要袖裳原谅他,需要他在日后好好的相待袖裳,让袖裳再一次的相信他,而不是简简单单地一拜后,就算拿出了他的真心诚意,要求袖裳就此原谅他――如此的赵一鸣才真是一个男人。

  赵一鸣只拜了两拜是因为对父母长辈是三拜,他拜袖裳不能多过父母去―礼教对于赵一鸣来说,不可能完全地抛得开。

  赵一鸣要走不是因为拜了袖裳后感觉不好意思见人,而是他要去惩治宋氏,还要去责问一下凤舞:她的伤是如何来的,为什么要如此诬蔑母亲与妹妹,为什么要把妹妹打成这种样子。

  袖裳看着赵一鸣轻轻一叹:“夫君――”赵一鸣身形一凝,然后回转身来道:“裳儿,有什么事儿?是不是哪里不舒服?”

  外间,侍书沉默了好久看向画儿:“也许,老爷也不是那么没有心吧?”

  画儿一时没有作答,过了好一阵子才道:“这个要看日后老爷会如何做了,还要看夫人是不是还能再信得过老爷――其实夫人不信老爷更好些。”

  侍书与画儿所想不想,不过这个时候没有心思同画儿争辩什么,所以她轻轻叹了一口气儿后就闭上了嘴巴:夫人如果能和老爷恩爱到老才是幸福吧?

  袖裳:“夫君多虑了,妾身没有什么不妥。”

  赵一鸣:“裳儿,你想吃茶吗?”

  袖裳轻轻摇了摇头:“不,我只想求夫君一事。大姑娘与宋氏的事情,能不能交由妾身来处置。”

  赵一鸣看了看袖裳:袖裳神色平静如同没有一丝波纹地水面儿,可是却让你再也看不到水面之下的东西。赵一鸣低声道:“夫人的身体――”

  袖裳轻声道:“可以吗,夫君?”

  赵一鸣轻轻一叹,他现今哪里能说得出拒绝袖裳的话来,可是他实在是不放心袖裳的身体:“当然可以,不过夫人也不必着急处置事情,我让人把宋氏向凤舞关到房里,等夫人身体好再做处置如何?”

是为夫地错了。”赵一鸣心情激荡之下语无轮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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