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九十七章 拿了我的都还回来第1/4段
最新网址:www.wx.l</p>第一百九十七章:拿了我的都还回来(5000保底+3921最后一千字加更+4321加更+4721第一千字加更=10000字)
迎白闻言就笑了,眯着眼睛看向日光,弹弹指甲忽然说道:“听说这些日子靖王在朝堂上过得也很不好,受了不少的排挤?”
提到朝堂的事情,青花就小心了很多,声音又低了低,这才说道:“都是些墙头草,哪边势高巴结哪边。奴才听陈公公听万公公说好像是这样的,不过靖王爷是什么人,这些人不过是跳梁小丑罢了。”
“不错,都知道跳梁小丑了。”夏迎白就笑了。
青花不好意思的笑了笑,“还不是您想要知道前头的事情,奴婢这才费心打听的,您又来派遣奴婢,真是奴婢都里外不是人了。”
“德妃娘娘的身体听说是大有起色了?”
“可不是,听说现在都能坐起来了。也是,皇上几乎天天去看她,能不好吗?”青花带着几分酸气说道。
“流云殿那边还有个曹贵人不是?”夏迎白就笑了。
“娘娘,您的意思是?”
“大过年的就该锦上添花,曹贵人也该沾点喜气了。”夏迎白道。
青花面色一喜,“是,奴婢明白了,这就去办。”
夏迎白挥挥手,青花就倒退出去,嘴角噙着一丝笑容,她这数月以来示弱自保,可不是白白受委屈的。
拿了我的,都要给我还回来!
徽瑜说的对,她不能让孩子跟着她受委屈,看着宁王府上那一家子折腾,人家都能拼命争一争,她为什么不能?争不到心,哪怕能为自己的孩子争分前程。她心里明白得很,她肚子里这个若是个儿子的前程不在本朝,要看将来的新君。若是个女儿更好,将来能有新君撑腰,哪个敢欺负本朝唯一的公主?儿子还能自己挣口饭吃,可是女儿确实要依仗着宫里,所以她不能退。
这个赌注有点大,可是既然决定了,无论如何都要争一把。
宁王跟她早就是势不两立,只她跟德妃之间的恩怨,若是宁王登顶,她们母子有什么好日子过,一辈子都要看德妃的脸色。
除去宁王之外,剩下的皇子中,贵妃之子逸王倒可考虑,毕竟贵妃在自己进宫后一直帮扶,这份恩情是要记着的。可是逸王自己未必就能斗得过上面几个兄长,大皇子脾气虽不好但是跟着他的人也不少,毕竟占了长字。宁王身边就有醇王跟怀王追随,那么剩下的就只有靖王跟皇后娘娘跟前的嘉王。嘉王……一直跟着靖王,自己能选择的其实只有两个,但是这两个中,两边都对自己有恩,确难抉择。
夏迎白深深地叹口气,垂头看着肚子,生个女儿就好了。生个儿子就成了眼中钉,是个女儿却没关系,她们母女的危险反而低一些。
可是上天怎么会由着她的心意来。
“皇上驾到!”
夏迎白听到这声嘹亮的传唤,忙站起身来,抿抿鬓发就迎了出去,跪地迎接。
“臣妾拜见皇上。”
一双大手将她搀扶起来,夏迎白随着起身,抬头就看向皇帝的面容,眉眼间已没有方才的冷漠,换上的是浅浅的笑意。
“起来吧,不是跟你说不用这么多礼。”
“皇上疼惜臣妾,臣妾可不能无视宫规。”夏迎白跟在皇帝的身边进了内室,吩咐宫人们奉上茶来,这才笑着做到了皇帝的对面,“皇上怎么这个时候过来了。”这半下午的,应该没什么时间的。宫人们端上茶来,她站起身亲手接过来放在皇帝的面前,有笑着坐了回去。
“这里住着还习惯吗?”皇帝端起茶来喝了一口问道,笑着打量夏迎白。
“皇上给臣妾的,自然都是好的,这宫殿又宽又阔,住着极舒服。”说着指了指东边窗下的地方,“臣妾在那边窗下还能加了条案,无事的时候都能写字作画,惬意得很呢。”
皇帝就顺着夏迎白指的方向看去,果然就看到窗下摆着一张曲水柳的条案,上面整齐地摆放着文房四宝,各色颜料,不由得笑了笑,“你倒是会享受。”
“这是托你的福,您知道臣妾有这么个爱好,成全了我呢。”夏迎白甜甜地笑着,站起身来就拉着皇帝的手说道:“我画了一幅画,您来看看,给指点下。”
“哦,这么快就使上了?”皇帝被夏迎白柔软白嫩的手指牵着,一时间也来了兴致,就站起身来陪着她过去看。
窗子糊着茜红色薄纱,很是透亮。条案上铺着纸,旁边用雕着芙蓉花的镇纸压着,垂头一看,只见纸上画着一架葡萄,葡萄下摆着石桌石椅,桌上搁着一把象牙丝编织成的团扇,扇上绘着一幅浣纱图,图上的少女蹲在溪水前浣衣,头上包着碧色的巾帕,只看到一个背影,那背影瘦削透着一股风流之姿,便是看不到正面,凭着这背影也能想出必是个美人。团扇柄尾垂着五彩丝绦的穗儿,轻轻扬起一个弧度,似是有风吹过。好似这团扇的主人随手把扇子放在桌上,只是暂时离开,很快就能回来。
整幅画没有一个真实的人物,但是这幅画的意境却透出这画不仅有一个人。
画画,最难得就是意境。
皇帝瞧着这幅画愣了半响,忽然说道:“朕好久没见你作画了。”这话音一落,便想起这大半年自己好似在别处流连的更多,之前因为德妃的事情他疑心她,不知不觉的就冷落了她。此时看着这幅画,又想起自己方才来时她待自己的情谊,好似自己经常来一般。她是从骨子里都透着对自己的亲昵,这样的事情似是经常做,一点都不见生疏。
“嗯,臣妾好久没画了,皇上自然见不到了。”夏迎白似是没发现皇帝此时的窘态,垂着头凝视着纸上的画,轻笑一声说道:“初进宫时,臣妾觉得自己貌不出众,才不压人,泯然于众人间,没想到却能的皇上另眼相待,当时妾曾说我此生曾想过,将来也许嫁一常人,过着溪边浣纱,持家劳作的日子。谁能想到竟能让我有这般的福气陪君左右,今儿个忽然想起这段旧事,这才执笔做了这画,现在觉得倒是有些矫情了。”
皇帝听着夏迎白的话,心里很是偎贴。方才自责许久未来才未见她作画。此时听她说她已是许久未作画,竟让自己的愧疚变得有些愉悦起来。她才作画,自己就来了,可见他们之间还有着往昔的默契,似是旧日的一切都不曾改变。
夏迎白似是垂头看画,眼角却一直留意皇帝的神色。此时看着他真切的高兴起来,就知道自己方才那句话说对了,说进了皇帝心里去,解了他的难看,让他不用愧疚,其实要做这个真的不难。难的是,她不愿意这般的委屈个背影,那背影瘦削透着一股风流之姿,便是看不到正面,凭着这背影也能想出必是个美人。团扇柄尾垂着五彩丝绦的穗儿,轻轻扬起一个弧度,似是有风吹过。好似这团扇的主人随手把扇子放在桌上,只是暂时离开,很快就能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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