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20章 常弓的提议第2/2段
菊座的笑容里充满揶揄,他已经猜到常弓的想法。魏忠贤作为穿越者在明朝位面生活过不短时间,也算半个土著,对于常弓这个传说人物故事,也大致了解了点,一副原来如此的表情。
“当初我和和尚几个在常遇春大哥做事,有了点名头,被朱元璋应天。于是有了这个位面历史上很有名的所谓‘玄武湖奏对’,这次对话持续一整天,谈论的内容从军队的建设,人才的收集培养,天下大势到日后北伐蒙元,甚至建立新政权的国家方略都有。”李笑梅道。
“当时我们两个是妙语连珠对答如流,把朱老板和徐达、汤和、李善长他们唬得一愣一愣。我最近在市面上,竟然还看到有经过收集整理出来的几个版本的《玄武实录》,基本完整记录当时的对话。因为这次奏对的内容确实对明朝今后的发展产生很大作用,关于我们的传说流传甚广,为佛门道门装神弄鬼提供了便利。”常弓道。
“可是,你们都知道的,在21世纪接受教育的我跟和尚,虽然对活生生的历史人物有些崇敬,但内心态度是平视的。即便举手投足间可以刻意掩饰这种与那个时代人的不同,可是眼神里不经意透露出的东西却引起了朱元璋的忌惮——我们并没有当时人们的尊卑束缚。和尚酒量又不行,被徐达劝酒后喝高了,话就特别多,于是麻烦就来了。”李笑梅把手一摊。
“李善长事后的记载中,对我有这么一句描述:貌雄奇,有龙凤之姿,不类凡俗。”常弓说到这,有些囧。“老子本来长得本来就非同凡响,每个人都这么说。但那天徐达这小子,专门问我蒙元朝廷的事情。我以前听书呆子讲过,当然知无不言言无不尽。比如朱元璋问我蒙元的能人,我就回答:满朝皆酒囊饭袋,唯王保保不可轻也。赵敏的老哥确实厉害,当时就有名,不算剧透。可我不知道有些事情,不是普通人可以知道的,比如一些《蒙古秘史》的记载。”
菊座博闻强记,给在座的解释一下原由。
13世纪,蒙古在漠北兴起,并用畏兀儿字母书写蒙古语,形成了畏兀儿蒙古文。南宋使臣赵珙见了这种文字,说它“惊蛇屈蚓,有如天书符篆书”。这时,蒙古大汗才责令“笔贴式”(即书记官)书写历史。于是,鼠儿年(1240庚子)七月(也有1228戊子、1252壬子、1264甲子等说),大聚会,在客鲁涟河畔的行宫里,产生了《蒙古秘史》,正因为它是一部皇家秘史,才秘不可读,看做“祖传家训”之秘籍,“事关外禁,非令外人传写”。
元世祖忽必烈时,曾对《蒙古秘史》做过一番修动,称之《金册》,即《阿勒坛·帖卜迭儿》,颁发于金帐汗国等宗藩。
元仁宗(1312——1320)时,权臣铁木迭儿因“盗观国史”,遭到弹劾;精通蒙、汉文字的文臣邵庵(本名虞集,宋·承相虞允文五世孙)主持修撰《经世大典》时,欲读“国史”,亦遭到拒绝。只有察罕一人幸而奉诏,从《秘史》中译出《圣武开天记》一书(早已失传)。
元末明初,皇家秘籍“脱卜赤颜”在战乱中落入明人手中。这本书,不是蒙元宗室,几乎没机会看到。
“《蒙古秘史》之类的东西,那是皇家秘史,在元末时候能读到这本书的少之又少。当时条件不像今天那么方便,想看什么书直接百度下载x。徐达攻下元大都后,以宫廷中获得的《蒙古秘史》记载和和尚讲述的内容相对照,没有错误。穿越者们讲普通话,在朱老板他们听起来是北方口音。而我们也是在玄武湖奏对几个月后就被白莲教主接走,非常匆忙,跟逃难没两样,这就给当时的明朝君臣们产生许多有趣的联想。”李笑梅道。
“所以,在这个位面明人笔记和野史里,许多人认为我其实是蒙古黄金家族的人。但正史里的描述,因为没有直接证据,相对的谨慎。我的意思是,用这部即将拍摄的《明史》纪录片,坐实了我是蒙古黄金家族传人的传闻。”常弓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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