拈花一笑之谁的歌在风里唱第2/2段
那天我打电话,只有你,一听到我的声线,事隔多年,仍一下说出我的名字,声音仍是那么温柔。
只是,我们一直在错过,直到今天,从他人的口中,我才知道你那隐藏得如冰山般的爱恋。
然而,我们都各自有了爱人,有很不错的家庭,有不错的事业,我们不可能也永远不会行差踏错。
于是,我们仍习惯性地隐藏,隐藏我们多年的情感,没关系,反正我们已是极好的红颜知己,尽管,你知道我仍有其它的红颜知己。
我们一直在兜圈,兜来兜去,转回原地,却发现你已不是当年的你,我更不是当年的我,一切已在改变,我们只有遗憾,擦肩而过的爱情。
诗歌收放之我见
――小锶
我的一首旧作--〈流星〉,发在江南文学,烟雨秀江南有这样的见解:总的题意相当的不错,也就是说,有了一个不错的故事场景。但在写的时候,没有完全的打开,要么再打开,加大内容的信息量,要么再收缩,让核收紧,这样诗会富于理性与张力。。。。。。
我的〈流星〉如下:他是昨夜我窗前/于天空擦过的一颗流星/
既已给了我光明/奈何消失盈盈/纵是飘忽不定/可是爱的天空里/一早已留下了/他潇洒的身影
烟雨浓缩过的:你是昨夜/天空划过的流星/既已给我光明/奈何消失盈盈/飘忽不定/爱的天空里/留下/潇洒的背影
〈流星〉是我的原作,本就是一个女子的口吻,试问,一个女子情深款款的,舍不得流星,呢喃着,如何能说些很短的心里话呢,所以这儿我是较喜欢我的。
再如〈相思扣〉:背着沉重的背囊,/翻越一座座大山,/流浪流浪,/没有固定的方向。/喝过一口口高梁,/那相思应不会再断肠,/只是寂寞夜晚,/总听到有人依稀在歌唱。/我的黑发上,/扎着一个蝴蝶扣,/银白如雪花闪亮,/扎在我的头发,/温暖我心头,/如仿佛中牵过我的手。/曾说过怕白色,/代表不好意头,/可是我明白有他的爱,/会一路对我默默保佑。/凄清时,/看看蝴蝶扣,/相思寸寸涌心头,/欲断难断,/难以打开缺口。/然而凭这蝴蝶扣,/仿佛他伴随我左右,/漫漫的长路,/我才能一步一步坚强地走。/那点点的忧愁,/藏在我深遂眼睛背后,/那前路不知尽头/,会否有他微笑着等候?
很长的一首诗,那个中鲁长河说展开写更好,我不同意。本身,我是想把它写成歌词,如歌剧般,我甚至会作曲的话,可把它谱来唱。这是我很喜欢的一首作品,不容任何改变。
倒是有一首诗,我认为应该要简。
〈空心〉,且看原稿:空心,缘断/爱难留,恨悠悠/任时光过空幽幽
后来发去乐文,他们要我修改,改成:空心,缘断/爱难留,恨悠悠/任时光过空幽幽/恨否,爱否/江水流,心依旧/鸿雁过也为君忧/情已逝,泪空流/泪流,君知否?/花开,花亦愁,/此情不知何时收?
这儿,我是喜欢原作。
为什么?因为既然是“空心”,心都死了,那还会说这么多话,三两句已成绝唱,后作稍嫌罗嗦。
诗词的收放自如,要看作者,要看他(她)的心境,最主要是能打动人心,不能收,也不能再放,恰到好处。
冰魂
――小锶
认识双人滑,源于申雪、赵宏博拿了世界冠军,之后认识了花样滑冰,更认识了张丹张昊,很喜欢张丹,那一个美丽坚强的女孩子。
印像最深的,是上一次,好象是冬奥会,张丹张昊的出场表演惊艳了全场,可在最重要关头,张丹重重摔在地上,人们很惋惜,心想他们可能退出比赛了。可是,音乐再响起,张丹,居然再一次坚强的舞动冰鞋,作出了完美表演,全场掌声雷动,经久不息,虽然由于失误,他们没有拿到冠军,只有亚军,可是,在全场的欢呼声中,他们的风彩盖过了冠军。之后,他们的比赛服,也被拿去当展览品。人们,永远记住了这两个名字,张丹张昊,特别是美丽的张丹。
难以想像,当她摔倒时,摔得多伤多重,可是她居然是那么顽强,而致于结束时,她的腿一瘸一拐的。人们被她的勇敢征服了。
这一次,在加拿大站的花样滑冰赛,他们完美出场,特别是短节目时,表演堪称无懈可击。我在看,感觉是在欣赏,一场完美的舞蹈,一个绝佳的表演,他们,完全跟音乐融会在一起。
喜欢张丹,她是绝对的冰之女,有着纯洁不染尘的冰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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