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5】二姑娘转运谁都要了第3/4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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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样说,那鹦哥不是这家里养的?

  李敏顿觉质疑时,目光再射过去,只见那只应该会说人话的鹦哥,仿佛察觉到了她的质疑,赶紧拍拍翅膀从枝桠之间飞了出去,逃之夭夭。

  绿鹦哥飞出了皇后娘娘娘家的后院,越过两条街,落到了一辆停靠在小巷里的大马车上。

  伏燕掀开车帘让它飞进来。

  鹦哥进了车内找不到地方落脚,直接落到了趴在马车里打盹的金毛头上。

  金毛感觉头顶上戴了什么,甩了甩,没有能把它甩开,再睁开眼看见主人不说话,便是没了动静。

  朱隶横躺在马车的卧榻上,还是大胡子乱蓬蓬的头发,只有身上换了一身比较干净的衣服,因为李敏让他住到她药堂后院时说了,住到她那儿的人,无论是谁,都必须保持干净!否则,哪怕他是她老公,她都要把他赶出门。

  好凶狠的未过门的媳妇,他小生怕怕的。

  与邋遢的胡子完全不相符的修长文雅的手指,抓起了盘子中的花生,抛进白亮的牙齿之间,嘎吱,咬了半颗,另外半颗吐出来。

  金毛伸出舌头,准确接住那半颗花生,美滋滋地在狗嘴里咬着。

  一人一狗,玩这个接龙游戏玩的正欢快。

  绿鹦哥埋头整理完自己身上漂亮的羽毛,才抬起头说话:“被打了――”

  “啥?”一个骨碌,朱隶从卧榻上坐了起来。

  吊儿郎当闲逸的神情不见了。

  绿鹦哥被他眼底里瞬间爆发出的戾气吓了一跳,咯吱咯吱在金毛头上跳了几步:“不,鹦哥咬人,没有被咬。”

  听到后面这句,朱隶摸了下心窝口,里头那颗心怦怦跳,好像心有余悸。

  绿鹦哥见他站起来钻出了马车,不解地望着他。

  朱隶回头,瞪鸟儿一眼:“她是你女主子,说话客气点,要叫她王妃。”

  “王妃。”绿鹦哥规矩地跟着学叫。

  伏燕见他出来,怕他被刮到风,连忙把披风披在他肩上。

  朱隶问:“公孙呢?”

  “在皇后娘娘娘家。”

  公孙良生是化了妆进百花宴里观察动静去了。

  “主子莫非忘了?”

  “忘了?”朱隶好气又好笑的,他这两个人,一个骁勇善战,但是脑袋如猪,一个脑子是很好,却是手无缚鸡之力的书生,“我是问你,他在光禄寺卿家办事的?你没有听见那绿鹦哥说了,说她差点儿被人打了吗?”

  “主子。”听见这话,伏燕小心翼翼提醒,“鹦哥是公孙先生带进去的。”

  意指关键时刻放鹦哥咬人的,也只可能是公孙良生。

  朱隶这是心里太急了。他向来是很信任公孙良生的能力,不该对此有所怀疑的。

  怎么办?

  他这心里头是痒痒的,一刻都坐不定似的。朱隶摸了摸自己胸口,听那绿鹦哥见他不在了,是和金毛说起话,鹦哥能说什么话,还不是照着人家说过的话说,于是,就将十一爷要给李敏和八皇子牵红线的经过说出来了,说:“敏姑娘,觉得我八哥如何?”

  伏燕一听,即变了脸色:妈呀,这只鸟儿是巴不得马上自己变成朱隶眼皮底下的烤鸟了吗?

  朱隶果然是转回了马车里,伸出钢铁手指刚要拎起那只不知死活的鹦哥打屁屁:

  什么话不能学!

  不知自己命悬一线了的鹦哥,又效仿起了李敏说话:“臣女生是隶爷的人,死也是隶爷的人了。”

  那只要抓起鸟儿变成叉烧鸟的钢铁指,顿时落到鸟儿身上时,变成了温柔地抚摸了下。

  鹦哥浑身被这个温柔抚摸到一阵激灵,说:“隶爷乃英雄,臣女能嫁给隶爷是尽一份力。”

  原来,她是这样想他的。

  朱隶感觉周身上下的火儿都冒了起来。

  也只有她如此深明大义的女子能配得上他朱隶。

  蔚蓝的天空中飘着几朵白云,一只雀儿从云空中穿越下来。伏燕见状,伸出只手去接它。

  鸟儿落到了伏燕伸出来的掌心里,它全身羽毛洁白,让它远远看上去会以为是只鸽子,其实一样是只鹦哥。

  绿鹦哥见到伙伴回来了,啪啦啪啦拍着翅膀出来,叫道:“白白,回来。”

  白鹦哥好像高贵的女王,不屑绿鹦哥的样子,圆溜溜的小眼珠子只看着朱隶。

  这对鹦哥兄弟都是公孙良生带进百花宴里的。

  白鹦哥被公孙良生派出去跟踪张嬷嬷到顺天府转了一圈。

  听见说顺天府,朱隶对伏燕勾勾手指,伏燕立马把耳朵凑了过去,问:“爷,要不要奴才亲自去一趟顺天府。”

  “不用,你给我去尚书府。”

  “啊?”

  人都被抓到顺天府去了,不去顺天府去尚书府?

  朱隶拍了下他脑袋:“个个都去顺天府凑热闹了,你嫌那儿还不够热闹是不是?”

  伏燕一愣:这是有多少人赶着去顺天府打听消息?

  光禄寺卿家里

  十一爷朱琪抱着肚子被小太监扶到了一院子里厢房坐下后,肚子立马不疼了,坐在太师椅里头翘起了二郎腿,指使着小太监说:“福子,给八爷弄壶花果茶来。我八哥喜欢喝花果茶。”

  哎。小福子应着跑出去时,走到门口,见朱济和九皇子朱璧走进来时,哈着腰喊:“八爷,九爷。”

  两个较年长的皇子进了门里,看到十一坐在椅子里好像老太公老气横秋的架势,九皇子朱璧大笑一声,走上前,伸出靴子踹了一脚十一横出来的腿儿:“八哥来了,你都敢这个架势?”

  朱济温和地笑着,让人看不出他笑容里藏了什么心思。九皇子身边的太监马上搬了张凳子给他坐下。

  朱琪被朱璧这一踹,跳了起来,急匆匆挪张椅子坐到朱济身边说:“八哥,说真的,您觉得这事儿如何?”

  “什么事如何?”老九坐在了他们两个对面,自己先给自己弄了个茶杯倒了杯茶水解渴。

  秋燥气阴,人说几句话都嗓子哑。

  朱济看老九往自己口里用力灌茶水的样子,说:“回头,让王御医去你那儿一趟,给你把把脉,你这嗓子是要治治的,不然在皇上面前说话都有气无力的。”

  王兆雄近来在宫里很吃香,不仅给皇上和皇上的妃子看病,几个王府里头,也经常请他过去。

  可是,朱璧眉头却一皱,想起刚才那个事儿:“这个杨洛宁,不是王御医底下永芝堂里头的大夫吗?”

  “是又怎么样?永芝堂里头大夫那么多。王御医自己都说了,他只是去永芝堂会皇宫里拿些好药材,与那里头的大夫其实并不熟悉。”朱济指头点点桌板,让抱着花果茶进来的小福子倒茶。

  听见朱济这个话,朱璧和朱琪对了对眼色,朱琪说:“难怪八哥常上永芝堂那儿,原来八哥只是去那里拿药,今天我看杨洛宁被抓时,还想八哥会怎么想?”

  “永芝堂里的药材来源广泛,比如说一些珍贵的,鳖甲之类的,只有永芝堂有。”朱济像是坦荡光明地说。

  朱琪一笑,两只胳膊儿撑起妖艳的桃花颜,笑晏晏问:“八哥,我听你这话,是不是可以理解为,您真对那msp; 伏燕见他出来,怕他被刮到风,连忙把披风披在他肩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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