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0你不过就是一个卖女求荣的父亲渣爹万更第1/4段
最新网址:www.wx.l</p>钱源只觉得自己快被她逼疯了,可更让他心惊肉跳的是这个趴在栏杆上摇摇欲坠的女人!
几乎没有一刻犹豫的,他趁着叶小瑜走神,一把冲上去将她从栏杆上扯了下来。
两个人都跌在了松软的羊毛地毯上,钱源摸着她冰冷的身体,心里又急又疼,皱着眉便怒斥道:“他许扬可真是三生有幸,那种人渣都值得你这样?那你怎么就不多看我一眼呢?!”
她的脸上全是冰冷的眼泪,头发也凌乱不堪,身上还带着酒气,整个人都是钱源从未见过的狼狈窀。
钱源几时见过她这幅模样?以前见她的时候,两个人总是两句话不到就会吵起来,叶小瑜在他面前永远都像一个炸了毛似的猫儿一样,恨不得能扑上来咬断他的脖子,他爱的就是她这副尖锐勇敢地性子,最恨的就是她把自己的自尊放在许扬面前让他践踏。
他扶起她的身体,脱下外套紧紧地裹在她的身上,一把将她横抱起来走向里面。
叶小瑜确实是喝多了,白皙如玉的脸上染着一抹酒醉的绯红,软软的靠在钱源怀里,纤长的睫毛上都沾着泪迹,看得钱源心上一抽一抽的疼。
她头发被扯得乱七八糟,手腕上还有一圈红痕,一看就是被人欺负过的,钱源在美国的时候也是亲眼看到过许扬打小瑜的,耳光左右开弓的往她脸上扇,脚上还狠命的踹着,别说不把她当女人看,那种狠劲儿,根本就是没把叶小瑜当人看。
他碰一下都要小心翼翼的女人,却被许扬那个人渣这么糟践着,真的是杀人的心都有了。
他真的是想不通,骄傲如叶小瑜,学的又是心理学这样的学科,看得清别人的心事,能为无数的人排忧解难,为什么就偏偏看不清自己的心?
当局者迷,说的是不是这个意思?
钱源把她抱紧屋子里,又替她打开了空调的暖风,温热的风流在房间里流泻着,叶小瑜的脸色这才慢慢的缓过来,可是眼底却是一触即碎的脆弱。
“你先在这里坐一下,我去给你倒杯水。”
他替她裹好衣服,转身走向饮水机,叶小瑜却一把拉住了他,继而将脸埋在了他的怀里,小声啜泣道:“今天是我的生日,你不是说会给我庆生的吗?”
这是谁给她的许诺已经再明显不过,钱源深知她又把自己当成了许扬那个王八蛋,心里气郁难填,却还是轻轻地叹了口气搂住她,心疼道:“当然给你准备了,是你不来找我的。”
他掏出手机打了个电话,对那边的人道:“把烟火都移到公司这边来。”
钱源抬手看了看表,十一点四十分,应该还来得及。
怀里的女人已经渐渐沉睡过去,脸上还是被泪水肆虐过的痕迹,钱源轻声叹气,熟门熟路的从她的抽屉里翻出卸妆乳,半蹲在沙发边上为她轻柔的把浓艳的妆容擦去,又用湿毛巾给她洗了脸,看着她纤尘不染的素颜,这才绽出一个舒心满意的笑容。
这样不施粉黛的娇容才是属于她的,她不是许扬那些逢场作戏的红颜知己,用不着那些厚重的化妆来粉饰自己,她就只是叶小瑜而已。
桌上的手机忽然震动起来,钱源接起电话,那边的人道了一句,“钱少,都已经准备好了。”
“嗯。”
钱源应了一声,拿出一条毛毯将叶小瑜裹好,又将她轻轻地抱在露台上,这才柔声叫醒她,“水煮鱼,醒来了。”
他知道她最讨厌这个外号,果然叶小瑜闻声便缓缓地睁开眼,看到面前的钱源后闷闷的道:“你怎么在这儿……”
“嘘——”
钱源抬手压在她的唇上,薄唇边带着温润怜爱的流光,目光移向另一边,只听“砰”的一声,不远的小广场上忽然传来爆破声。
叶小瑜也是一惊,抬头却看到无数的璀璨烟火在头顶炸开,花炮打在天空上的时候是一朵巨大的玫瑰花,随着鲜艳夺目的花瓣凋零,夜空中竟然若隐若现的出现了她的脸,底下是一行小字——
“o`y`lover.”
“钱源,你……”
叶小瑜转头错愕的看向他,钱源却只是淡淡的笑了笑,轻轻地拥她入怀,在她耳边温声道:“第九十九次表白,小鱼儿,生日快乐,只要你愿意,我永远都在你身后等着你。”
男士沐浴乳的香味窜入叶小瑜的鼻息,她靠在钱源温热的胸膛上,忽然落了泪,许久才喃喃了一句,“你这又是何必。”
而钱源只是紧紧地搂着她,下颚抵在她的发顶,眼底有痛也有欣悦。
就像她又傻又执着的爱着许扬一样,他对她也是一样的。
*
黄昏的日暮染黄了整个天空,道路两边的杨树叶已经落得差不多了,有的有幸落到泥土里,还能容一场落叶归根的梦,而多数枯黄的叶子则是堆在马路牙子上,像极了被遗弃的孩子。榕城的冬天总是干冷干冷的,寒风吹在脸上就像是刀割一样尖锐的痛。
叶亦欢裹了裹衣服,迎着日暮走向地铁站,纤弱的身子走在萧瑟的寒风里忍不住有些发颤。
邢漠北之前就提过给她配车的问题,可是她对开车的阴影实在是太深重了,那场车祸之后,她对出租车都带有恐惧感,更不要说是自己开车了,所以她最后还是拒绝了他的好意。
更何况,每天工作之后多走一走,也有助于身体健康。
十字路口的红绿灯交替,叶亦欢站在路边静静的等着,然而一辆黑色的奥迪8l却缓缓地停在了她面前,挡住了她的视线。
驾驶座的车门很快就被人推开了,一个约莫四十五六的中年男人下车走到她面前,温和的笑了笑,恭敬的叫了一声,“大小姐。”
“原来是陈叔叔。”
面前的男人是叶书华的老部下陈平,跟了叶书华很多年的心腹。
叶亦欢低低的笑了笑,视线透过透过黑色的车膜,隐隐能看到后座那个面色阴郁的男人,她挑眉道:“是我爸找我有事吧?”
“董事长有话想和大小姐谈一谈,大小姐请上车吧。”
有话谈?
叶亦欢不由得在心底冷笑,她和凌南霄离婚这么久了,叶书华都一直没有露面,眼下怕是来找她兴师问罪的吧?
她只扬了扬唇角,轻蔑与嘲弄霎时尽显,仰头里,还能容一场落叶归根的梦,而多数枯黄的叶子则是堆在马路牙子上,像极了被遗弃的孩子。榕城的冬天总是干冷干冷的,寒风吹在脸上就像是刀割一样尖锐的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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