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二章 鼻血横流第3/4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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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少年还僵着的时候,帘子里头已传来哗哗的洗刷声……。

  “哗哗哗……”撩拨着少年濒临崩溃的神经……

  顾九却同没事的人一样,说来也巧,不知这前县尹是不是个色鬼,这红帘从里头看外头只看得到约莫的人影,外头看里头看的几乎无差……

  以至于等寡月再进京城的时候,直接命人卸了这帘幔,啥都没再带上……

  顾九沐浴完,穿上一身中衣又随便披了一件短褙子,便自行卷起红纱帘子,朝外头走去。

  出去后她才发现,那笨木桩子还杵在原地,她眉头一皱,暗想她该用粉笔将他的脚比着画下记号来着,看他动了几厘几毫……

  正无奈摇头,目光却落在少年的脸上,滞了一下。

  她走近他,踮起脚,伸手往他鼻唇沟处一抹……

  “流鼻血了?”说完她置于鼻尖一嗅,腥腥的……

  “还真流鼻血了。”顾九方下完结论,那少年的脸爆红无比,本来只是一滴鼻血,接着没把持住汩汩流出……

  这下将顾九都骇了一跳,忙伸手去给他止血。

  寡月只觉得自己无地自容了。

  顾九更是在想,听她“哗哗哗”的声音也可以听到流鼻血?这……

  太不可思议了。

  没多想顾九赶紧扶他坐下,又给他找来棉布。

  鼻子是堵住了,顾九却郁闷了,她将将洗的澡啊!

  “九,九儿……对不起……”

  顾九打断了他,只是淡淡道:“没事。”没什么大不了的,一会儿,她再洗下手便是。

  寡月凝着顾九,见她发丝微湿漉,将将沐浴,穿的又少,香味正浓,不禁又想起方才顾九沐浴的场景,接着……

  顾九洗了手,擦了手过来再一瞧,眉头越皱越深:“怎么血越来越多了?你……没事吧?要不要找大夫?”

  寡月一听,心一紧,忙道:“我没事……可能吃了些辣的……上了火……”再说他自己就是大夫好吧……

  寡月只觉得脸更加似火烧,本就不擅长说谎,如今又这么扯谎,脸更烧了。

  顾九凝了他一会儿,也没说什么了。

  这再折腾一会儿天都该亮了,罢了。

  便对寡月道:“你也回房去睡吧。”

  “嗯……”寡月应了声,有些失落。

  柳下惠吗?他不觉得自己会定位在柳下惠上,九儿若是敢脱,他绝对敢……

  绝对敢……

  不是敢,是好想……好想什么……

  顾九将将上榻,转头就见那少年已闪身到她榻前,她小吃一惊:“嗯?”

  “还有什么事吗?”她问道。

  少年不置可否,那脸红的已不知怎么形容了,支支吾吾道:“九儿……”

  “嗯?”

  “九儿……我能在你榻前坐会儿吗?”少年眨巴着清澈的灵眸问道,他不会傻到问九儿:我可以亲你一口吗?若是如此一问,便是直接被轰出门外了。

  顾九漫不经心的点头,坐就坐吧。

  寡月坐到床榻边,还不等顾九躺下,便一手握上顾九的腰肢,将顾九往怀中一送。

  唇,就这么覆了上去。

  顾九一瞬睁大双眸,什么状况?

  强,强,强,吻?

  他的唇温热舒适,还带着淡淡的茶香与草药香,厮磨啃咬……

  好吧……

  什么时候……这么会亲人了?

  顾九搬起指头数了数,不过是三、四次的事情,怎么可以……

  这么舒服……

  想着,顾九开始闭目享受起来,罢了,就这样吧,不过,仅仅限于一个吻,她实在是太累了……

  一声鸡鸣打断了他们,不知不觉,这么晚了。

  寡月松开了顾九,心里像摸了蜜似的,吃到了糖,满足的舔了舔唇。

  顾九也没多说什么,心想,这下可以让她休息了吧。

  寡月善解人意,便是将顾九的被子掖好,离开了。

  ——

  次日去见主子的时候,小易很是奇怪,昨夜离开的时候也没见主子受伤啊,怎么一衣服上沾了血?

  害得小易拉着自家主子把了脉,仔细检查了一下,发现没什么问题才安心,心想,莫非是九爷的?

  顾九一觉睡到下午,与寡月吃了一顿饭后,便将车上仅剩下的一坛子“醉花阴”留给了寡月,便要驱车回轩城了。

  “九儿……不多住几天吗?”眼瞧着顾九正要上车,少年柔声问道。他本来不想强留顾九,只是心中不舍,便是忍不住开口挽留。

  顾九上车前凝了寡月一眼,不忍道:

  “我过几天再来。”

  寡月沉郁的眸子转而浮上欣喜,有这具话,便足够了。

  “九儿保重。”

  “你也是。还有,你既然回来了还是要去见一见二夫人的。”

  寡月怔了一瞬,颔首,眸深似海。

  顾九将走,花溪县县尹府又来了一个人。

  ◆

  顾九回到轩城,一是着手操办再在扬州开分店一事,二是推出四月新酒。

  回九酒坊的第三天,便来了一人。

  十分普通的坐骑,十分普通的装束,直言要她九酒坊的“醉花阴”。

  顾九美眸微眯能知晓“醉花阴”的绝对不是什么普通人,毕竟四月的新酒是“白牡丹”。而她提到“醉花阴”也仅仅只有三日前的那座歌舞坊。

  即是如此,此人装束虽平常,却能在这么短的时间内得知“醉花阴”便不是一般人或者不是一般人的奴仆。

  “坊主,在下是慕名而来的买酒客,听闻坊主一年只售三坛‘醉花阴’,这三坛坊主能否卖给在下?”

  这不是厢房,不是内室,而是九酒坊的正堂,他这么一说,客人们都瞧了过去。

  顾九余光打量一眼四周,显然大家都对这“醉花阴”产生了浓厚的兴趣。

  一年才出售三坛子的酒,怎么可能没有兴趣?

  毕竟,物以稀为贵。

  顾九未起身,而是对一旁的紫砂使了个眼色。

  紫砂受令忙去将那三坛酒取来。

  那人没问价钱,当场要看货,顾九伸手拿起一坛酒,唇一勾,用匕首抠掉封泥,打开那坛酒来。

  酒香四溢,在场的人都惊到了。

  那酒香一直传到了外头,路人驻足,围观的人便是越来越多。

  那买酒客,唇一勾,心中赞了一句好酒,于是开始议价。

  “多少钱。”他问道。

  顾九沉声道:“即是爱酒人,我也不说多的,两百两一坛。”

  “两百两一坛?”顾九方说完人们便开始议论起来。

  那买酒客也皱眉头,道:“是不是太贵了些。”

  顾九凝着那人,虽不知这人说贵是真是假,只是她能算准爱酒人的心理。

  她凝着那三坛酒中,她将将打开封泥的那一坛子酒,竟是随手拿起,将那酒悉数倒在了地上……

  “啊!这人在做什么!”

  “这么好的酒,他在做什么?”

  围观人又开始议论纷纷。连着九酒坊的伙计们也不解九爷是何意?

  反观顾九却是一脸平静,淡淡道:“如此,只剩两坛了,要买便是六百两。”

睡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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