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三章 毒入五脏,生龙活虎第1/4段
月露雨渐收,
久卧伤思楼。
欲嗅窗外酒,
楼下等下楼。
风香催远客,
何时见杯中。
遥指空中笑,
莫随此风留。
风来愁丝散,
笑意眼中溜。
红尘多一梦,
心中不曾留。
从来空无梦,
恍惚一日收。
奈何风正好,
醒时皆自求。
残阳复日东升,
累了瘫边西投。
耳濡目染易倦,
心中自有增收。
欲上楼台吹风,
佳人美酒好肉。
从来不敢下楼,
高处实在腿抖。
好个夏凉逢秋,
杯中快意自如。
皆下腹皆下腹,
无风无酒无楼。
自从若兰看完古黄薄书之后,不仅身体轻盈若鸟,听力视觉也大有增益,只是身上全无半点内力,因而难以掌控这突生异变的身体,一时间昼夜失调,即使夜间轻微的踏枝动静也能惊扰到自己睡觉,直到大雪封山,身旁渐渐安静不少,又有羽哥哥一旁细心照料,这才渐渐好转,睡眠慢慢回调。
再看重羽,手执绝情宝剑,又有轻功护体,再加上无意习得洞中墙壁之上的不知名招数,浑身功力大展,足以抵挡山间谷底神出鬼没的大小野兽,当然,也能从容吓退昔日的那两只猛兽。
只不过这陌生谷底树木丛生,百草丰茂,再往上走至山腰,也是荆棘丛生,杂树参差,始终不便施展轻功落脚,二人只好仗剑开道,徒步寻找若兰的娘亲,不知不觉,已在这冲灵谷中找寻了二月有余,人未找到,小路倒是踏出不少。
回想昔日奇遇,看着手中绝情剑,重羽一直想再入洞中,探寻奥秘,若兰当日慌忙出洞,虽已将那本古黄薄书看完,但并非就此全部记下,再想起自己身体之异况,心里也是惦记。
借着树上的猛烈抓痕,兄妹二人慢慢的回到了最初的起点,站在那个洞口边,只是这洞中实在望眼难穿,深得吓人,纵然若兰眼力更精,但终究是个凡人之身,面对眼下的黑暗,也难以看清底部,见此暗壮,重羽与若兰彼此相望,却也不敢轻易下身,只好在洞口周围探看。
好雨初临时,丰秋汝亦知。
青春正年少,乐而不忘吃。
深秋已逝,初冬袭来,渐渐的,寒冬大雪已慢慢覆盖山顶,直逼山谷而来。趁着大雪还未封山,重羽带着若兰抓紧时间储备干柴,猎杀野兽,慢慢的收拢行迹,就着一处蓄热通风的荒野洞穴,化冰解渴,毛皮御寒,三餐烤肉为主,正是取之自然,用之自然,昼夜循环,生活上倒也还过得不错,若兰妹妹的小脸庞也渐渐发胖。
正则入,
乱则隐。
能则上,
弱其下。
思梦幻,
难常判。
自从苦华出了谷底,便一心想着返回家乡,看看丰卿,见见阿壮。一路上欢心鼓舞,步子飞快,可惜在返涂路上遇逢弱病老人,又想起临行时戚爷爷的特意交代,那一番语重心长的话,催动着苦华的菩萨心肠。
都说帮人帮到底,苦华小心谨慎的把脉问情,开方治疗。但是自己身上已无银两,老人家也是家贫无奈,苦华只好就近取材,四下奔波代劳,寻找山间药草,煎药照料,所幸遇到的倒不是什么疑难杂症,虽感略有体劳,但也不算费脑,老人家就是咳喘气弱,苦华也还算拿捏得好,不过这还仅仅是个普通痨病,苦华独自一人里里外外的跑,操作这一套看抓煎照,虽说年轻精力好,但老是频繁的跑,着实累得够呛。再想起戚爷爷说起的大考,苦华这才明白,出了山谷,进了人烟,对自己真的是场医术大考!
下雪不冷化雪冷,初春大风刺骨吹。
斗云山下,青瓦堂中。只见左右四把椅子对立而坐,其上各有一人,再看向堂头,忽而上垒两步台阶,一大把漆木躺椅正放其上,一位身披虎皮大袄的中年大汉微眯着眼,昏昏欲睡的躺卧椅上,只见椅上屏风若隐若现浮出一丈多宽的展翅黑鹰。四周强压安静,眼下八椅却是坐立不安,浮躁不已。
这时,堂屋外传来一个托音“报”字,打破了这屋内强压的安静,众人渐渐躁动起来。随着躺椅男子一个“进”字,不多时,一位黑衣探子俯身低头,小心谨慎的快步而来,单膝跪在离这位中年男子一丈开外的地方,左手握掌,右手呈拳,小喘说着:“禀报堂主,属下近日照常暗探,却在回来路上无意间发现那日中了堂主夺命飞针的小子,见那小子手中抓握一些野草,朝着一户破旧农屋方向走去,属下紧随其后,小心查探,发现这小子正在照看一耄耋老者,屋内屋外的跑着,忙得不可开交,于是,属下便赶紧前来汇报。”
中年男子眼睛一亮,似鹰眼般散出犀利的寒光,右脚一摆,左脚一跨,瞬间坐起身来,直视着着塌下半跪着的黑衣密探,疑惑的问道:“中了本堂主的夺命飞针,非死即残,若不是有神医相助,岂能活在世上到处乱蹿?你可看准咯?”
那黑衣探子继续说道:“属下看得千真万确,就是当日劫杀齐家的三人之中一人!”
中年男子继续问道:“其余二人,探得如何?”
黑衣探子跪着答道:“自从那日跟随二人来到崖顶,却不想二人拖着一个大竹棚子就跳了下去,属下立即派人下去寻找,却是活不见人,死不见尸,而山谷某一地段出现一滩黑血,周围树上出现野兽抓痕,估计二人掉下山崖之后,是被野兽给吃了吧!”
中年男子一听,怒声说道:“胡说,这两小子随意一人都是轻功了得之辈,岂会轻易就被山间野兽吃下?活不见人,死不见尸?此事可疑,再探!”
黑衣探子应了一声,飞步出屋。
这时,堂下一位三十来岁的男子站起身来,粗犷的说道:“堂主,虽说这四大家族本就不是什么好鸟,但咱们飞鹰堂在江湖上也不是好惹的。这外面天寒地冻的,堂主何必为了区区白银千两,让弟兄们在外劳累奔波,受着风吹消磨?反正我老五不想干了!”
其余七位兄弟一听此话,也站了起来,跟着说道:“是啊,堂主…”
一时间,堂内八个大汉你一言我一句的开始哄吵起来。见此状况,堂上中年男子渐渐放大了声音,站着说道:“众位兄弟!众位兄弟!暂且听我一言!”
堂下渐渐静了下来,中年男子慢慢的说了一句:“想我飞鹰堂在江湖上已有百年,凡是江湖上打过照面的人,谁人不知,谁人不晓?正所谓拿人钱财,与人消灾!咱们既然收了宋、齐、梁、陈四大家族的礼,就要给人家一个交代才是,现在三人头颅不在手上,我也不好说个‘不’字,外面天寒地冻的,我知道,兄弟们都辛苦啦!眼下既然得知其中一人下落,诸位兄弟还是做好准备,与我一同前去拿人才是!”
未敢从容随风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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