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9 班主任一掌把女儿从讲台扇出教室门第1/1段
班主任女儿小洁是我的同桌。(开头就有种上门女婿的即时感不是?)有点儿婴儿肥,配上对大眼睛,九分活泼可爱。(十分只能留给我的瑶瑶)。班主任的女儿自然多了份优越感。一种124是我家的,我是124的公主。女人这么靓,自然是遗传了母亲的优良基因。班主任是个身形极棒的高冷美女。脸型清瘦且凶悍,浑身弥漫着一种肃杀气场。不怒自威,无怒而无不怒。(老聃忽然上身了)小男孩嘛,天性使然,佛洛依德说得好,这年纪是开始对异性有兴趣了。小洁有外向,善交际。自然符合我闷骚爱美的脾性。她不知道看上了我什么,据客观不完全统计,我的帅气可能是决定性因素(哎,可悲的自恋情结;即使不是自恋,也是凡尔赛)就这样,我俩成了好朋友了。好朋友有时同桌,那当然就得不话不说,谈天说地,狠狠地参与到彼此的生活,感受彼此的喜怒哀乐。真羡慕小孩子那种能面对真实自我的态度,喜欢就喜欢,不喜欢就是不喜欢。没那么多叽叽歪歪。可这个世界的规则是什么东西都不能过度。当我们沉浸在知心友谊里忘乎所以的时候,不小心打破了规则,惩罚随之而来。也许是别的老师衡量了小洁和班主任的这层关系,没有公开批评我们上课时的窃窃私语,嘻嘻哈哈。给我和小洁造成了我俩隐蔽地很好的错觉,毕竟偷偷摸摸上课说小话是件多么刺激,有成就感的事呀!(我,小洁,各科老师,班主任之间的关系在这时可以用纳什均衡来分析。各种利益情况之间都有牵扯。而且这个世界上大多数事情的全部过程都不是发生在表面,表面只会是队后的结果)这一天或早或晚地来了。一个阳光刺眼的夏午,蝉在枝头拼命的放声尖叫。班主任踏步带风进了教室,道“上课。”“全班起立,老师好。”班长用力地将声音压过了那该死的蝉叫。“同学好,请坐”班主任回道,“请翻开课本第X页,今天我们讲…”我和小洁习惯性坐下把书竖起来,开始了我们下课间没聊完的昨天的精彩的动画片观后感。说到动情处,掩饰不住的开心,手捂住嘴偷偷笑,那么的得意忘形。忽然,班里的气氛急转,变得格外安静。班主任气场微变,似乎开启了她的独门秘术“极限领域”。空气分子瞬间都凝结了。我和小洁的动物本能也感应到了这种无形的压迫。我和她探出头左右看了看。全班加上班主任,81双眼睛直勾勾瞪着我俩。我恐惧和羞愧直接攻击在了我的灵魂,全身冰凉,心提到了嗓子眼,等待着命运的审判。什么罪?有多严重?什么后果?会不会影响三好学生?班干部会不会撤职?会不会叫家长?会不会全校通报甚至开除?脑子里一瞬间刷过去50多种考量。那一刻孔明也比不了我吧。像是一个被狮子追的人,他潜力激发后可能跑得比奥运冠军都快。“洁,你到讲台上来。”我只顾着自己,忘记我的小伙伴,小同党了。抬起头看了看她。满脸胀得通红,发达的泪腺也开始工作了。只见她站起来,拖着那将要奔赴刑场般缓慢的脚步挪向讲台方向。那一刻,我脑子里浮现出了英勇而倒霉的刘福兰。呸我,胆敢侮辱我革命英烈刘姐。我心吊着,想下一个就是革命先烈小开。思想上准备准备应对敌人火力全开的审讯手段。全班鸦群无声,外面的蝉也被极限领域的杀气震慑得变安静了。尽管小洁已经把她的脚步放慢了100倍,终于还是进到了讲台上。“知道哪里错了吗?”这是成人给小孩的一道送命题。答错了惨绝人寰,答对了重度伤残。“是小开找我说话的”小洁猝不及防地指向了我。友情什么的原来在现实面前这么的脆弱。那些美好的知心话和真心了解,在外力面前如此的不堪一击。我俨然地像一个被同志出卖了的革命战士,心里抱着了必死的决心,只等待老师下达最后指令。说是迟那是快,“啪”的一声。班主任使出了她全部内力的一击,“嘭”的一声打在小洁的可爱脸蛋上,凛冽的掌风逼得坐在第四排的我打了个哆嗦。我们从牛顿那里知道,对一个物体用力,会产生位移。小洁被这股蛮横霸道的掌力连滚带爬的击飞至少十米开外,出了教室门。“今天都待外面带着,放学再来收拾你。”她没有哭出来,只是在那里一直坐着。我心里的小鼓越打越快。琢磨着我的血槽能否扛下这死亡一击。如何他们化解,死里逃生。这时候谁对谁错已经不重要了。事情发生且被摆上了台面,覆水难收。现实要的不是公平,而是大家认为的合理即可。“我们继续上课吧。”班主任冷冷地道。我没事啦?我真幸运。祖坟上冒青烟了。被强力压抑着的心忽而地松了下来。悻悻地看了眼门外那个搬着石头砸自己脚的叛徒替死鬼。我和小洁自那后,几周都没说话。然后有一天,我买了一卷大大口香糖悄悄递给了她。毕竟她还是124的公主。她收下了,我们又变成了无话不谈的好朋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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