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三章:决定了第1/2段
第十三章:决定了
“疼的话，就算了。”段落尘开口，下了这个决定。
“落尘，你没有资格替启晗决定，启晗他有权利决定是否治疗。”段思成打断了段落尘的话，深深地看了南启晗一眼，“别管你师父，治不治听你的。”
治还是不治？
怎么选择似乎都不对，选择治是南启晗的本心，可是似乎违背了师父的意思，如果不治从此止步在这里，这是南启晗不能接受的。
“师父……”南启晗轻轻地唤了一句，看着段落尘。
段落尘没接话，也没看向南启晗，南启晗纠结了……
最后又带着哀求的目光看了看段思成，段思成将他拉了起来，“过来。”
就被拉出了门，段落尘都没有回过头看向他们。
师父定然是生气了吧，南启晗想……
“我……爷爷，我……”南启晗一时间不知道说什么，支支吾吾的看着段思成。
段思成心中暗暗叹气，到底是个十岁出头的孩子。
“别管你师父，你师父是怕你疼，你又怕你师父生气，你们俩这不是变成恶性循环了嘛。”段思成揉了揉南启晗的长发，柔顺的长发手感摸上去很好。
“可是……”可是我也怕疼……但是南启晗没好意思说出口，可能是怕段思成笑话自己。
“治还是不治，这件事情随你。我们都不会干涉，我给你三分钟的时间，你想好了告诉我。”说着段思成想要离开，刚刚转身衣袖就被一只小手拉住。
“我……治！”南启晗的声音中虽然还带着一些稚嫩，可是这股刚强的劲儿又让人觉得心疼……
“这可是你说的，可不能反悔了。”段思成笑着勾了勾唇，他刚才就猜到了结局。
“是，我不反悔。”南启晗幼小的眸子中透着坚定的目光。
“爷爷亲自帮你好不好。”这是段思成第一次在南启晗面前这么称呼自己。
“爷……谢谢爷爷。”南启晗扯出一抹微笑，段思成不禁觉得这个孩子找不到一个合适的形容词，如果真的强加给他一个，那就是太乖了，乖到让人觉得都舍不得为他治疗了。
“过来孩子。”段思成搂过南启晗，“这么多年你受委屈了，以后有我和你师父在绝对不会再让你受到半分委屈。”段思成开口，语气中尽是真诚。
“唔……是，我知道了爷爷。”可这不是南启晗想要的，南启晗想要的，是自己变强，保护好自己爱的人，或者说，这句话说错了，应该是爱自己且自己也爱的人。
“启晗啊，以后在有人欺负你你就告诉爷爷，爷爷绝对帮你报仇。”段思成轻轻地拍了拍面前小孩啜泣的脊背。
“等我们好了去把祁彦国灭了好吗？”这话依旧是段思成问的，南启晗摇了摇头。
“祁彦国边疆的疆土还是都舍不得为他治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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