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五十九章 灵质和物质（2/3）第2/3段
的模样一模一样，面容苍老，但眸光深邃，脸上带着和蔼微笑：“小友，你提了一个好问题。”</p>
<p>刘昊眸光一闪：“那您的选择是？”</p>
<p>杨法神微微一笑：“没有选择。我早已选好了要走的道路。”</p>
<p>刘昊眉头一扬，心中闪过浓浓好奇：“请教老先生。”</p>
<p>杨法神娓娓道来：“我的肉体消逝后，我的灵魂将融入大唐的正义之印，成为其中一份子。这不仅是我的归宿，也是大唐上百亿凡人的归宿。只要大唐还在，我就不灭。哪怕大唐成为了历史，正义之印崩散，但它的力量却仍将长远的萦绕在凡人心间。待某一天，世上一定会再出现一批英雄，将这股力量重新凝聚，大唐也将得到重生。”</p>
<p>刘昊一怔，没想到竟然还有这么一条道路存在。</p>
<p>他顿感自己浅薄，对方可是活了快300年，参与大唐共和国建国，享受过无数世间荣耀，见证过无数生死兴衰的人间圣贤。</p>
<p>这种人已经彻底觉悟，而他却还用普通人的生老病死观去看待他，着实是目光短浅了。</p>
<p>他忙起身道歉：“老先生，是我无知了。”</p>
<p>杨法神眯眼一笑：“不不不，小友只是年轻了些，但成长速度却是飞快。小友在战场上也表现非凡。你的所做所为，其实也已经为大唐正义之印注入了极大的能量。”</p>
<p>刘昊念头微微一震，仔细回想，发觉真是这样。</p>
<p>大唐以西部军团之力击退莫妮卡联邦举国之力集结起的军队，国民人人信心大增，人心空前凝聚，而来源于人心信念的正义之印，力量自然也就大增了。</p>
<p>他想了想，斟酌说道：“老先生，我......未必永远会是凡人。”</p>
<p>大唐虽然好，他也敬佩这个凡人建立的国度，在这生活也很舒适，但他既然拥有无上伟力，就总想四处旅行一番，体验更多的未知世界。</p>
<p>杨法神微微一笑：“小友寿命悠长，天赋绝顶，未来有无限可能。我既不会要求小友一定要走某条路，恐怕也没有能力这么做。我唯一希望的是，这个世界很大，应当能容下一个凡人国度，还望小友能谅解我的苦衷。”</p>
<p>他态度十分谦逊，甚至有些谦卑。</p>
<p>刘昊竟觉有些惶恐，连忙站直身躯：“老先生，您尽管放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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