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回:沙王国妖患乱世,介子胥舍生取义第2/4段
且说大圣国师王菩萨迈入门中引得那怪物注意,当下便张口望菩萨大声嚎叫起来,张牙舞爪要将菩萨撕做碎片一般,只为铁索缚身,不得动弹,菩萨师徒视之,乃见其:
血口张狂獠牙露,蓬蓬紫发乱摇头。
双目无神似骷髅,张牙利爪为索囚。
周身腌臭颇丑陋,四溢污渍溅血楼。
余身所禁铁笼头,不得腾挪归自由。
菩萨见状,于空打一个佛礼,开口念一声“阿弥陀佛”,只见一朵金莲于口中飞出,停在那怪物头顶,佛光自金莲而下,直将那怪物罩定。那怪物便渐渐安定温顺下来,周身肌肤变白,容颜再现,却是一圆脸小生陷于昏迷之中。只听闻悟善见得此人原先相貌,大惊失色道:“介子胥”。
话说此葛尔脘山有一村落,名唤歘明村,此处位于葛尔脘山中一洼旁,而水草最丰,这报信之人乃是歘明村一后生,名唤介子胥。然这悟善亦是歘明村后生,两人自小一同长大,那歘明村后生之中有名的歘明村三杰,便以张生之文,介子胥之酒,杨天蓁之石闻名。这介子胥极善酿酒,于葛尔脘山中挖得一洞,专以为酿酒之窖,往来五谷果蔬皆以为酿。与张生之文才,杨天蓁之刻石之术俱得名于沙王国中,往日皆有贤客论之,便引得沙王国之文风四起,酒肆横行,石刻遍布,此俱乃歘明村三杰之功也。言罢如此,列为可知,介子胥化为平常之貌,悟善怎能不识,只得个心惊不已,这是为何,却只因悟善往昔亦喜杯中之物,每有文思泉涌,便小酌以怡情,便常与介子胥往来,后悟善习文而至行游天下,便是这介子胥代其侍奉双亲,大事小情,皆来相助。
此一声直将介子胥唤醒,迷迷糊糊中睁开双眼,见得菩萨众人于眼前,大叫道:“跑,快跑,有干尸!”菩萨道:“施主勿要生惧,此地乃是臱洲城内,凡事可与贫僧讲闻,是何妖邪往至葛尔脘山?”介子胥听闻菩萨所言,方才将心肝胆俱归于腹内,却忽见得悟善,惊异道:“张生吾兄,汝非周游乎?何故归此?且速离去,此地不宜久留,吾为干尸所累,指不得何时便为复发。”悟善道:“子胥贤弟,毋得惊慌,此乃大圣国师王菩萨,吾已拜其门下,法号悟善。如今尊师可前往葛尔脘山除妖灭怪,只要贤弟详加讲述便可,好叫尊师知其道而灭其法。”
介子胥心有惧色道:“那日我于葛尔脘山内行径,民众往来牧羊更无异样,忽闻山坳处传来阵阵嘶吼之声,几个胆大的牧民便前往所视,皆无所视,毫无异常。即至夜间,忽闻羊叫犬吠之声,小可便持刀出得院中查探,只见一黑影闪过,进得那周均家中。不一时,便见周均一家老小皆为人吸干周身之血,随一黑色干瘪怪物而出,其状如尸,青面獠牙,见人便咬喉而去,吸其血液。为那怪吸干者便周身干瘪面色发紫,行径如他,亦去吸食他人之血也。小可趁其不备,夺路便逃,小可亦曾砍得那怪一刀,哪料得那怪周身皆硬似铁铸,刀锋竟不得伤其分毫,反为那怪以尖爪所划伤。所幸小可识得路径于我酿酒之窖中躲藏,直至日出之时,见那怪逐一退去,小可方得命逃往臱洲城来报信。不想却控己不住,小可知己欲变为怪,便叫国主将吾锁于此处,免得害及他人。”复望向悟善哭道:“可怜我村之人除我外更无一个逃得出来。”悟善亦哭,问道:“吾父母双亲也?”介子胥闭目扭头不言,早有泪两行而下,却是血色之泪。悟善跪地大哭道:“孩儿不孝,未能尽孝双亲面前,以致双亲惨遭毒手。”介子胥道:“张生吾兄莫要如此,还请节哀。”复谓菩萨道:“好叫菩萨得知,此怪似是怕光,我见日出之时,此怪便归,不知其巢穴何在。此怪亦似无魂之躯,行事仅凭本能,未有思想,恐其自有思想,小可亦不得脱身也。”菩萨道:“善哉善哉,贫僧已知晓,多谢施主相告。”
哭罢几声,悟善跪于大圣国师王菩萨面前道:“恳请尊师相救子胥,解其毒厄。”菩萨摇头道:“此毒连贫僧亦是相解不得,不过我徒放心,只此佛门金莲便可佑其一生,佛光不灭,此毒便不得发作,日后亦得不死之身。”介子胥听闻便问菩萨道:“倘若金莲脱落,小可岂非又成得怪物?”菩萨道:“善哉善哉,正是如此。”介子胥低头含额道:“既如此,恳请菩萨赐小可一个圆满罢,小可不愿久为怪物,若此金莲脱落,岂不危害人间。”沙国国主插言道:“子胥亦道此言谓之小王,可惜小王下令刀砍斧劈皆不能伤其分毫,以火烧之亦不得亡,故此方才锁于此处。”大圣国师王菩萨合掌道:“阿弥陀佛,善哉善哉,此子大彻大悟,以己身拯天下苍生真正大慈大悲者也,后世定有仙缘。”介子胥望向菩萨道:“请菩王国中,往日皆有贤客论之,便引得沙王国之文风四起,酒肆横行,石刻遍布,此俱乃歘明村三杰之功也。言罢如此,列为可知,介子胥化为平常之貌,悟善怎能不识,只得个心惊不已,这是为何,却只因悟善往昔亦喜杯中之物,每有文思泉涌,便小酌以怡情,便常与介子胥往来,后悟善习文而至行游天下,便是这介子胥代其侍奉双亲,大事小情,皆来相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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