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二回:水覆舟翻,轮回转世第1/4段
小张太子留下林英麒守护高怡县百姓,便欲与贺卫仙前往州府处,去寻那冯知府。林英麒道:“小将愿随太子去,那冯知州处不知有无得道之人相佐,太子与三个同去,小将实是放心不下。”小张太子一指怀内笑道:“有此宝在怀,何惧之有。”林英麒贺卫仙皆笑道:“只是苦了大哥了,太子若依旧行事,少不得又要受大哥埋怨。”小张太子也笑道:“若再有用得守仁处,自当轻声唤醒。”
一众百姓皆不解其意,只见三人神神秘秘来。孟老汉夫妇也是不知,悄声问圆圆道:“神仙几人所言为何?”圆圆笑道:“这小张太子本是人身,可他座下的几位神将却不是人身,他那怀中的乃是一龟身神将,如今正化作龟身冬眠着咧。”孟老汉夫妇听闻震惊不已,半响才道:“这为人的作威作福,遗祸乡里,却还不如些牲畜,尚还有向善之心,也知修行得道。”便谓圆圆道:“我老夫妇俩日后欲行善向佛,可否求得神仙为我等请一佛像来,也好日夜参拜。”
圆圆尚未开口,此言早为林英麒听了,问小张太子道:“那圆圆父母有心修佛,想求太子请尊佛像来。”小张太子道:“金白之物总是红粉骷髅,便取纸币来为其作得画像三幅,可日夜参拜佛前,也是一般。”贺卫仙便寻得上好纸墨来。小张太子便于法明寺内作画三幅,却是释迦摩尼佛尊,大圣国师王菩萨,大迦旃延佛各画得一幅,遂起身交予孟老汉夫妇手中,贺卫仙林英麒威风凛凛立于小张太子身后。
小张太子道:“此乃如来佛祖,也是弟子师祖。此位乃是大圣国师王菩萨,便是弟子尊师。这一位乃是大迦旃延佛,乃是弟子师叔。弟子师父和师叔俱是佛祖亲传弟子,尊夫妇可每日拜佛念经,多行善事,必得善果。”圆圆也道:“日后圆圆便不能服侍双亲面前了,还望双亲珍重。”孟老汉夫妇听闻,皆落下泪来道:“此事还是多谢神仙相助,我家圆圆得此果,也是塞翁失马焉知非福了。”那高怡县众百姓见得小张太子与孟老汉夫妇作得佛像之画,也各来求。小张太子遂令林英麒于这法明寺内照小张太子所作之画一一临摹而来,带上那百姓陈词的几人罪论自与贺卫仙去寻那州府处去了。
及至州府处,小张太子贺卫仙远远落下云头,步行而至。只见得人人道路以目,行色匆匆,于州府处不得开言。小张太子贺卫仙不解,便寻得一茶楼而坐,唤那茶保来问道:“我两个俱是外乡人到此,因何见得此处人人自危,似有惊畏之举?”那茶保闻听小张太子之问,连忙示意小张太子噤声道:“客官莫要高声。”及见得左右五人,这才道:“只因太子承乾谋变,为帝所废,各处缉查太子乱党,我们此处冯知州为充政绩,各处胡乱拿人,只道是太子乱党,故而人人自危不敢多言。”
小张太子怒道:“如此草菅人命,天理难容。”吓得茶保战战兢兢,连忙上前捂住小张太子之口道:“客官莫要高声,小心引祸上身。”贺卫仙呀一口茶笑道:“这又有何可怕,我家太子自与天同命,何惧一凡人耳?”茶保慌慌张张道:“这太子二字可不敢提,提了便是死罪也。”小张太子见茶保如此胆小,又觉好笑又觉好气,也呀一口茶道:“法度不收他,自有天道收他。”那茶保叹一口气道:“苍天无眼,如何收他。”贺卫仙笑道:“不是不报,时候未到。”茶保摇头叹道:“真是有这一天就好了。”告辞一声,转身下楼去也。
贺卫仙道:“这冯知州竟民声如此,想来和那高家钱家俱是一丘之貉。”小张太子笑道:“我等既然来此,自然一网打尽。”贺卫仙道:“且喝了茶,去耍他一耍,若是执迷不悟时,再与民除害。”小张太子道:“便依你此言。”两人将茶点吃来,好不惬意。小张太子道:“山中几千年,尚不知人间还有如此美食。”贺卫仙道:“可这人间的凄苦也不是太子所能尝遍的。”小张太子道:“若真尝遍人间凄苦,便立地成佛了。”贺卫仙笑道:“我等如今来人间寻二哥,不也是游历一番,遍尝人间凄苦。”小张太子道:“不寻得化龙,本太子誓不成佛。”贺卫仙也道:“若是修得正果,也还是与二哥一同为好。小张太子及其座下四大神将,听闻便是威风凛凛,气势不凡。”
小张太子贺卫仙食过茶点,品过茗茶,便王知州府上而来。见得一无人之处,小张太子贺卫仙摇身一变,皆做个的行脚头陀来,缓步移至知州府上便叩门道:“阿弥陀佛,贫僧问缘了。”早有门子开门骂道:“那来的浑和尚,好大胆,怎敢来我家知州府上行乞?”小张太子道:“贫僧非是行乞,乃是化缘。”那门子大怒道:“滚滚滚,还不是一样,说得好听。”小张太子不管门子所阻,一支手将门子跌倒一旁,只顾朝内中走去。
那门子为小张太子一跌,心中大怒,破口大骂道:“那来的野和尚,赶在太岁头上动土。”便高声叫道:“有人来冯府闹事,众护院快来。”只见内中蹿出百十个护院家丁,将小张太子贺卫仙团团围住。当中一个领头的叱问道:“你乃何人?怎敢来我冯府闹事?”那门子如见了救星一般,来至此人身旁道:“金教师,这不知哪来的野和尚,偏要来我冯府行乞,我不允,便打了我硬闯进来。”小张太子见门子仍说行乞,便一合手道:“阿弥陀佛,非是行乞,乃是化缘。”
金教师闻听笑道:“便是个化缘的和尚,能有多大事?”伸手与怀中掏出五个铜板朝小张太子扔来道:“本教师赏你的,拿了赏,快快离去。”小张太子任由铜板打在脸上,浑然不觉,也不接来,也不捡来,仍道:“贫僧化缘非是钱财之缘,是受众冤魂所托,来问冯知府一问。”那金教师听闻大怒道:“给脸不要脸。”说罢,便撑一根熟铜棍向小张太子砸来。小张太子不慌不忙,赤手空拳一把将金教师掼倒。一众护院家丁见了,皆手持棍棒望小张太子贺卫仙两人砸来。小张太子贺卫仙微动筋骨,直将这百十个护院家丁打得落花流水,手崩脚断。
那府中冯知州听闻院内声响,连忙来看,却是衣衫不整,浑身酒气就着胭脂香气,原来这府内养着二三十个妻妾,每日笙歌燕舞,正行起好事来,却为院中声响所扰,前来探视。只见这知州满面红光,约有知天命的年岁,大腹便便,一缕长须,却是个龙精虎神之态。冯知州见得院内此景,皱眉问道:“你们两个乃是何人,胆敢闯我知州府邸?”小张太子道:“贫僧悟善,特来此化缘。”冯知州怒道:“化缘就化缘,何故打我家人,敢是不把本官放在眼里么?”
小张太子笑道:“知州大人不问问贫僧所化何缘么?”冯知州遂问道:“你这和尚所化何缘?”小张太子道:“贫僧乃是受众这太子案的冤魂来问问冯知州,草菅人命该当何罪?”冯知州大怒道:“大胆,小心本官治你个诬陷朝廷命官之罪。”小张太子遂笑道:“罪与不罪,还看百姓之言。”上前一步,一把攥住冯知州。冯知州于小张太子手中破口大骂道:“竖子找死,胁迫朝廷命官,该当死罪。”小张太子笑一笑,也不理他,便于贺卫仙一左一右,将这冯知州压至大街市集而来。
大街上早有人瞅见,一传十,十传百,众百姓皆听闻冯知州衣衫不整,为两个俊俏僧人所胁,拉至大街市集之上。那州府一众百姓皆来寻见,远远望见,指指点点各自议论不表。小张太子将冯知州按倒,跪于地上,遂朗声道:“吾乃大圣国师的叱问道:“你乃何人?怎敢来我冯府闹事?”那门子如见了救星一般,来至此人身旁道:“金教师,这不知哪来的野和尚,偏要来我冯府行乞,我不允,便打了我硬闯进来。”小张太子见门子仍说行乞,便一合手道:“阿弥陀佛,非是行乞,乃是化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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