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九回:查旧案城主发威,建道观迷途知返第1/4段
只听刘吉礼道:“正所谓上善若水。水善利万物而不争,处众人之所恶,故几于道。居善地,心善渊,与善仁,言善信,正善治,事善能,动善时。夫唯不争,故无尤。你可明了?”那城主摇摇头道:“小人听不懂。”刘吉礼道:“正所谓善心善行,恶心恶行。便你掘人坟碑之事,便可见得你的为人。”城主听了刘吉礼之言,慌忙再拜道:“小人错了,求大仙饶恕。”
刘吉礼道:“贫道给你三天时间,将你亡妻前情后故弄得明白。三日后,你需在城主悔过,受百姓责罚,以还前时为恶的孽。你可肯麽?”城主连忙道:“小人知错了,一切皆听大仙的。”刘吉礼道:“既然如此,你便去查得明白罢。”不料城主战战兢兢道:“不瞒大仙,还是唤百姓来责罚小人便是。我夫人一案早在多年以前,无从查了。”
郑富義遂问道:“你这人好不识趣,先前不是说了为你那金夫人所害麽?着此处来查便可水落石出。”却见那城主唯唯诺诺,不敢搭言。林莽一旁大笑道:“你莫不是怕了你那金夫人罢。”城主撇撇嘴道:“我家这金夫人,名唤金鸿帆。他有个哥子在大唐冯知州家中作教师,有万夫莫当之勇,还会些法术神通。若他给他哥子写信前来,小人可是难以活脱的。”郑富義笑道:“感情是个怕老婆的。”
刘吉礼道:“若是这兄妹果然伤天害理,罪大恶极,贫道便一发收了便是。”城主听了连忙大喜,重重磕了三个响头道:“多谢大仙给小人做主。”林莽郑富義皆笑道:“如此惧内之人,倒还真是少见。”直将城主作得个面红耳赤来,臊得不行。刘吉礼道:“你便放宽心来,前去查案。我等便在你左右看视。”城主连忙道:“多谢大仙。”遂命人将林府上上下下重整了一番,这才偃旗息鼓而回。
刘吉礼师徒悠哉悠哉,踏步云端之上。随郑富義一一指来,刘吉礼师徒复归了猫形,却是早先一步来至城主府屋脊之上往下看来。小黑道:“师父亲眼所见,小黑所言非虚。”刘吉礼道:“从前却有过错。但贫道也应给个悔过的机缘。若是为百姓所判,实是该死,贫道也不会横加干涉的。”郑富義道:“只是硕大的一个城,若无了城主也是不好作得的。若是斩了城主,不如师父留在此地作个城主如何?”林莽笑道:“多少金银财宝,红粉骷髅,立在师父面前,师父皆不为所动。这区区一个凡间城池如何能缚住师父。”
刘吉礼道:“是与不是,还要全看百姓意愿。若是百姓肯给城主改过自新,你我师徒何必落井下石?若是百姓拥戴贤明之士,我等也当顺应民心,主持大道。我却无意逗留此地,得个人间富贵。”林莽郑富義皆笑道:“果然师父胸怀大志,非是我等可比的。”刘吉礼笑道:“休耍贫嘴,还是看那城主如何行事。”林莽郑富義遂闭口谨言,不再耍闹。
只见这城主回到府中,唤来众人,却叫那城中衙役押那金夫人来至府衙之上。几个被唤来的衙役皆面面相觑,不知所以。城主见了大怒道:“壬的胆小怕事。本城主亲自带你等前去抓他。”说罢,便自领那几个衙役前去捉人。几个衙役见城主亲自抓人,这才忐忑不安,跟在城主身后而行。
那金夫人便是前时城主口中八公子的生母,只见其生得尖嘴猴腮,却眉似柳叶,目泛桃花,确有几分厉色。金夫人见城主带衙役前来,不禁蹙眉道:“老爷何时来看为妻,何须带这些个公人?”只听得城主将手一挥,大吼一声道:“来人,给我拿下。”那几个衙役呆若木鸡,不敢上前。金夫人听了城主之言,怒道:“你整日与道士待在一起,也学得呆了?如何在我面前犯起傻来?”
城主见几个衙役皆不敢动,因而怒道:“打死你们几个不听话的狗奴才,还不把这娘们给本老爷拿下?”金夫人笑道:“你自家犯傻,这几个狗奴才可不傻,没人肯陪你一起疯癫。我倒要看看,谁人吃了熊心豹子胆,敢动老娘一根指头?”城主见几个衙役皆不敢上前,不由怒道:“本城主面前,岂容你来放肆?”遂从一衙役手中一把抢过一条锁链,自上前去锁金夫人。
金夫人见了,不由怒道:“你好大的狗胆,待我告诉我哥,叫他来收拾你。”两只手不断拍打城主,指甲直接挠在城主脸上。城主吼道:“如今有大仙主持公道,你哥不来也就罢了,若是来此,便叫大仙替天行道。”金夫人破口大骂道:“好你个夯货,竟敢造反,原来是有了靠山。”说话间,双手已被城主锁住,城主不顾往日恩情,大力一拽,直把金夫人拽得了个趔趄来。便扯住金夫人,望府衙而来。几个衙役见了,围而不上,看二人一路跌跌撞撞来至府衙。
一路之上城中人皆驻足来看。城主见了道:“我夫人如今事发了,如若有告我夫人的,尽可来衙门告状。本城主许诺,还你们一个公道。”那百姓交头接耳,皆有不可思议之相。金夫人拉扯中还在大骂道:“我看你们哪个敢来落井下石?待我哥哥来了,皆叫你等死无葬身之地。”此言一出,城中百姓皆躲躲闪闪,不敢直视金夫人。
且行且闹间,城中早把金夫人拉至大堂之上,叫几个衙役押住金夫人,跪在堂前。城主捋了捋衣袖,正襟危坐,一拍惊堂木道:“你可知罪?”金夫人挣扎起身喝问道:“我何罪之有?”城主道:“那年后花园中醉酒失火,是何人作为?”金夫人道:“此乃天意,如此多年,你还问他怎的?”城主大怒,又一拍惊堂木道:“如今在这大堂之上,你还不从实招来?”金夫人怒目而视道:“就是天意,与我无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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