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九回:查旧案城主发威,建道观迷途知返第2/4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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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尚且打了四下,便见那金夫人高声叫道:“老爷,奴家错了,奴家招了。”那衙役听了,便住了手,立在一旁看向城主。城主朝那衙役摆了摆手,遂问金夫人道:“你且老实讲来,若有虚言,还要板子伺候。”金夫人跪在地上道:“是我在酒中下了药,烧死二位夫人。先将事先备好的火油浇在脸上,再放火烧人。”城主怒道:“壬的歹毒。枉我还见你丧子,把小儿过继与你。”

  一旁有一城主府上的侍女,见得城主锁链逮捕金夫人,故而一路跟来堂上。此时见金夫人如此,便跪在一边道:“好叫老爷得知,金夫人的女儿是他自家掐死的,诬陷昭怡夫人,好叫老爷将昭怡夫人休去。”城主听了大怒道:“正所谓虎毒不食子,你这厮所为为何,怎的连亲生骨肉都下得去手?”金夫人听了连忙嚎道:“非是我掐死小女的,是我与诸位夫人投壶为乐,把小女绑在塌上怕她乱爬跌落,自家闷死的。”堂上众人听了,皆惊愕不已,世上竟有为母如此,直叫人毛骨悚然。

  城主朗声道:“这十多年间,你还作个何等恶事,还不从实招来?”那侍女又道:“严夫人和刘夫人身子骨弱,得病致死。乃是因得老爷专宠,为金夫人打得。”金夫人听了,张牙舞爪要来打那侍女道:“你胡说,不要再说了。”却扯动臀上板伤,叫得撕心裂肺。城主撇撇嘴道:“才打了你四板,何至如此?”便道:“你既然害了我五位夫人,先打你五十棍,以敬我五位夫人在天之灵。”金夫人冷笑道:“若非老爷处处留情,何至如此?”城主不听,只叫打来。先前那衙役便又上前来打,一旁有两个衙役前来按住金夫人。

  未曾想到,才打至二十三板,金夫人便一命呜呼了。城主得闻衙役来报,嗔怒道:“即便身死,也是罪有应得。抵不过我五位夫人的命。”便叫衙役将五十板打全。一番打下来,已然是血肉模糊,城主方才解恨。

  那将军于一旁问道:“如今金夫人已死,若是那金夫人的哥哥前来,我们该如何是好?”城主道:“若是他哥哥不来还则罢了,若是来了,便叫大仙为我们除去一恶。”将军默叹道:“但愿如此。”

  刘吉礼见城主将军皆对这金夫人的哥哥如此忌惮,在云端道:“不知此人如何能耐,直叫这许多人皆作得吴儿夜啼之状。”林莽道:“难不成此人宛若猛虎,直教人谈虎色变?”郑富義笑道:“正所谓庆父不死鲁难未已,恐怕便是此人一般。”刘吉礼道:“我与那城主三日之期,叫他慢慢去查。怎奈他这般就把金夫人打死。如今既然有此等恶人,不如我们前往一看,若果然如此的,也为人间除去一害。”

  郑富義笑道:“如师父所言,正该如此。”刘吉礼道:“小黑,你便留在此处,看好那城主。若是那城主有心改过,便不予露面,叫他弃恶从善。若是那城主心存侥幸,妄想逃离,便将他捉住,待为师归来处置。”小黑忙道:“弟子谨遵师父吩咐。”

  刘吉礼这才一拍头道:“只是不知他哥哥所在何处?”郑富義道:“只听那城主说过是在冯知州家中作得教师,却不知这冯知州乃是何处的知州。”刘吉礼问小黑道:“你久在此间,可知晓那金夫人的哥哥身在何处?”小黑道:“师父在上,少待片刻,弟子去问问就来。”便一抹身,消失无踪了。

  不多时,便见小黑归来道:“师父,弟子已经打探到了,是在渠州州府处。”刘吉礼不禁问道:“你是由何处打探得到?”小黑笑道:“去那府中,问了个金夫人的侍女,他便告知我了。”郑富義笑问道:“你是明处问得,还是暗处问得?”小黑笑答道:“明处暗处问得,问到就算。”郑富義嘻嘻一笑,也不多言。

  刘吉礼又问道:“你等可有人知晓这渠州所在何处?”郑富義笑道:“这也简单,寻人一问便知。”将手一指,却见一鸟飞来,郑富義笑问道:“你可知那渠州往何处去走?”那鸟点了点头来,展翅便飞。郑富義笑道:“师父,我们跟在后面,便可到了渠州。”刘吉礼见了也觉新奇道:“你怎的便知晓那鸟能懂你所问?”郑富義笑道:“徒弟我自有秘法。”刘吉礼便唤小黑看住城主,一拍齐云兽,跟上那鸟。林莽郑富義也跟了上去,三人隐去身形,跟在飞鸟身后。

  一行晃晃荡荡,早来至一处,只见得城门之上正是“渠州”二字。刘吉礼不由赞道:“你这法也是神了,竟有如此奇能。”郑富義笑道:“此乃是雕虫小技,何足挂齿。”三人落下云头,郑富義又把齐云兽点作马形,上前牵马引刘吉礼入城。只见此城中人来人往,一派繁荣景致。刘吉礼道:“此处昌盛,不似有奸佞之象。”郑富義道:“是与不是,我们还是寻个地方看看再说。”

  三人遂牵马而行,寻了处茶寮坐下,慢慢来看。那茶寮伙计见得几人,连忙上得前来,要来牵马入厩,郑富義道:“我师父这马认生,还是我来签罢。”说过,便将齐云兽所化之马牵至马厩中去。刘吉礼笑称道:“此处有何茶,可以一饮?”茶寮伙计道:“此处有巴蜀之茶,青叶脆嫩。”刘吉礼问道:“此茶怎生卖的?”伙计道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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