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八章 戒坛寺闵干交友第1/2段
机宜司四个厅都已经兵强马壮,粮饷充沛。各厅接到任务后,都迅速展开行动,一场对西夏、契丹及吐蕃的谍战正在悄然进行。
张亢召来江寒冰和闵干,密商对西夏的一次重大行动。他们反复推演、严密部署,议定三日后奔往兴庆府。开始江寒冰和闵干都反对张亢亲自出马,最后还是拗不过张亢,他认为此次行动关系全局,不容许有丝毫疏失。
张亢的师兄金台应邀来到了渭州,江寒冰异常开心,本来为西夏的行动多日难眠,稍微放松了下来。金台一直很宠这个小师妹,毕竟年龄差很多,江寒冰八岁就到红云子门下拜师练武,那时候金台已经名满天下。
金台给江寒冰带了很多果脯蜜饯,还有家中捎来的衣物,江寒冰拎着蜜饯逢人就送,欢快的笑声萦绕着整个驿站。她虽然心里并不喜欢慧儿,但还是先送去果脯给她。
江寒冰去街市上买菜要给金台做饭,让张焉若陪她上街,张焉叫上了慧儿和傅清。她们三人虽然是招摇过市,即使是浪蝶公子也无人胆敢造次,只是远远的尾随,争相看这三位美艳的妙龄少女。她们三个早已经习以为常,在驿站就常有人扒窗上树偷看,被胡春和梁七撵得鼠窜。
机宜司客厅内,张亢和金台促膝畅谈。张亢说道:“师兄,此次不辞辛劳赶来渭州助我,真是亢的福气。”金台爽朗大笑,说道;“师弟莫要外道,能为军中做点事何来劳苦?”
金台身形高大魁梧,内力极深,嗓音更是浑厚,他的功夫得红云子真传,被称为大宋第一高手,拳法和兵器皆登峰造极。
金台看了看张亢,对眼前这位师弟甚是满意。瓦亭关大捷和华池寨退敌早已传遍中原,他初略一观即知张亢治军严明,心中很感宽慰。
金台问张亢:“你可上崆峒山拜见过师叔?”张亢稍微一愕,叹到:“我与师叔从未谋面,上次在崆峒山遇见我猜是,只是师叔是出世仙家,他不以门礼相见,我自是不好勉强。”
张亢取出《易龙图》给金台看,金台顿时愕然,不禁轻喊到:“真乃世间珍宝!我习武之人的天物。”金台问张亢:“你可知这《易龙图》是师公的毕生力作?”张亢点了点头,无奈的说道:“以后公事脱身定要好好研习,方不负师叔的大恩。”
张亢叫来丁翀、闵干和骆襄拜见金台,让他们跟着练习拳法剑术。
回到驿站,江寒冰张罗了一桌饭菜,对金台说:“师兄,您尝尝我做的菜,我可忙了大半天。”金台大悦,说道:“转眼间师妹都会给我做饭了,我这个师兄真是有福气啊!”张亢笑到:“师妹偏心,从不曾上厨给我做过饭,我都不知道她会了,定是和焉若学的。”
师兄妹许久没见面了,仨人聊到很晚。
几天后,金台被任命为陕西五路总教头。五路即泾原、环庆、鄜延、秦凤与熙河。
金台被安排住在府衙内,但下午还是到天门驿站吃饭,江寒冰连做了几天饭,献足了殷勤。
一天晚上,张亢和金台在州衙聊公事,金台转了话题,说道:“亢儿,你也不小了,该成个家。你双亲已年迈,都盼着呢。”张亢吐了一口气,从椅子上站了起来,环顾了一圈宽敞的大厅,惘然若失的说道:“霍票姚曾言‘匈奴未灭何以家为’,如今大宋强敌环伺,我戍卫要塞,无日不想着如何守边安民、收复疆土,哪有成家的心思?”
金台沉默了半天,难过的说道:“你和雪瑶师妹两小无猜、情深意笃,师兄是看在眼里的。可是雪瑶已经十年杳无音讯,师父为此常自责不已,去西域昆仑多半是寻找她的下落,你不成家会让师父更难过的。”
张亢看了看金台,不想让他心里难受,说道:“师兄,我听你的,等明年回到京师,问过阿爹阿娘,请他们做主操办。”金台说道:“小师妹心意一直在你身上,我可为你做主先定下亲来。”
张亢听金台说完,脑子交替闪现烽火台的狼烟和战马的嘶叫声;江寒冰深情的凝望、坚毅的英姿;慧儿悠扬的笛声与回眸浅笑⋯⋯
半晌,回过神的张亢搪塞道:“此时等西夏回来后再谈不迟。”
金台还想再劝说,张亢岔开话题,说道:“师兄,有一事想托付于你。我去年收养了一个孤儿,小孩和我有缘,我一直想教他剑术,只可惜军务繁忙。我想让你收他为徒,授以武艺。”
金台爽快的答应了下来。
第二天,张亢和鲍安谈后,张戬和翟虎拜金台为师。
&emsp想着如何守边安民、收复疆土,哪有成家的心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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