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 唯有一死尔,何足惧哉第3/3段
雪地上的白雪被带动得飞扬而起,那相对而来的两蓬雪雾飘飘忽忽地升起,仿佛两朵从地面上升腾而起的巨大白云。
北周骑兵长枪手纵马冲入到素慎人的军阵中,挺举着长枪左右挥舞着钢刀,很快就撕开数道的口子,直向素慎骑兵阵尾冲击了而去。
康图嘟迎面碰上一个北周骑兵长枪手,他身子一斜,贴着长枪而过,右手中的骨朵沉落,便砸在北周骑兵握在长枪的手上,当时这北周骑兵的手就被砸得鲜血淋漓,却来不及反应,康图嘟左手的钢刀一刀便劈在北周骑兵的脖子上,那大好头颅徒儿就横飞了出去,留在马上的身子上,那喷血的脖子就像是喷泉。
康图嘟抡动骨朵,一下砸在北周骑兵手臂上,这北周骑兵的尸体横倒下去。
马儿疾驰,驼着康图嘟疾驰飞奔。
刘塔看到康图嘟纵马向他而来,突然举起手中大刀,嘶吼道:“大丈夫战死沙场,唯有一死尔何惧之有,今日我就想问问儿郎们敢战否?”
刘塔身后的北周骑兵纷纷举起手中的兵器,声嘶力竭地嘶吼着道:“敢战敢战敢死战。”
“好,儿郎们,随本将一起冲过去,一举击杀了康图嘟。”话间这刘塔催马疾驰,而他身下骏马仿佛一溜烟似地向着康图嘟飞驰而去了。
这北周骑兵个个精神抖擞,抡动着手中兵器,纵马紧随刘塔冲去了。
“他妈的,今日不是你死就是我活。你敢死,难道我素慎儿郎就不敢死吗?小子们,你们敢不敢拼死一战?”
康图嘟嘶吼着纵马直奔刘塔,而他身后的一众素慎骑兵皆随着他叫嚷:
“死就死,怕个鸟球儿。”
“老子早就活腻歪了,杀一个够本,杀两个赚一个。”
……
一时间素慎骑兵嘶吼之声甚嚣尘上。
两方骑兵冲眨眼撞到一处,兵寻了兵,将找了将。刘塔手中一柄大刀挥舞着向康图嘟头颅上劈砍了下去。
这康图嘟也是硬气,只是单伸出手中的骨朵,挥着格挡,然而另一手上的钢刀却向刘塔腰间横劈而去。
刘塔见状也不纠缠,手腕翻转,他那手中的大刀立马变了方向了,只是一磕便将康图嘟手中骨朵格挡开,然后刀身一沉,叮地一声碰在钢刀上。
然而仅一个照面,这两匹快马便错开,康图嘟迎面几个北周骑兵抡动着长枪,或者大刀就向他身体各处劈砍。
只见康图嘟此时身体一歪,整个身体就坠到马侧,仿佛贴在马侧一样,手臂上下一挥,他两手中的骨朵和钢刀便分出上下击打在一个北周骑兵头颅和胸口上。这个北周骑兵长枪虚刺出去,只在骨朵和钢刀击打中停顿了一下身形,便一头栽倒马下。
然后康图嘟右手腕一翻,他手中那骨朵便轻轻磕在了马的脊骨之上,这马儿吃痛,先扬了四蹄变换着蹬了两下的腿,然后就飞奔了出去。
纵马前冲的刘塔冲入素慎骑兵之中,很快便被数十个素慎骑兵围困中,这些素慎骑兵纷纷挥舞手中兵刃向刘塔劈砍,而刘塔手中这一柄大刀只是一挥,便将面前的两个北周骑兵劈死。
康图嘟翻转而起,身子又做回马背之上,然后挥舞着骨朵和钢刀左右击杀,或格挡北周骑兵纷纷劈来的兵器。而他胯下马儿却极速奔驰,带出一大蓬的白雪,此时康图嘟又杀了几人。
城头之上的康坨看到自家兄弟遭受了埋伏,便率领虎口关的五千骑兵来救,人多势众,一阵搏命冲杀到也把北周骑兵冲散,但是他们却未恋战,只救了康图嘟便扬长而去。
一蓬的升腾的白雪渐行渐远,白雪中隐隐能看到那素慎骑兵飞驰到城门中。
刘塔击杀了几个素慎骑兵,又指挥着北周士兵将余下的素慎骑兵围住。
此时那假意溃散的北周士兵纷纷赶来,将这数千人的素慎士兵围在中间,而外围中不少的北周骑兵又在游弋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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