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零八章 不可描述的事情第1/3段
透过窗户照射进屋中的月光,挥挥洒洒地照射在窗户,一个简单不能再简单的客房里,陈设非常的简单……一破旧的张床,一个张破旧的桌子,一个破旧的衣柜,除此外,就再也没有什么了。
赛石迁双手抱着自己的头颅,躺在床上,双眼睛直勾勾地盯在床上铺散的罗帐上,几只蚊子嗡嗡地在罗帐顶上飞舞着。
蚊子扇动翅膀的声音,使得人心烦。
但是赛石迁的心思却并未受到蚊子嗡嗡声干扰,他的心思似乎并不在这屋中。
赛石迁的双眼发直,眼中的目光深邃,似乎在他脑海中的思绪中早就将他牵引到过去。
他是一个妓女生的孩子,这话假不了,但是在他痛苦的童年中,还有值得津津乐道的事情,在他的记忆中,自己的母亲,也就是那个可怜的妓女,是一个值得同情的女人。
一天到晚,似乎只有一件事情值得她去做,那就是不断的取悦嫖客,以自己的身体来满足嫖客的任何要求,然后再将自己累得筋疲力尽。
于是在赛石迁童年的记忆里,总是以为穷人都是这样,总是值得同情的。
这或多或少都对他以后的生活产生了影像,也许他长大后,应该行侠仗义救济天下所有的穷苦人。
回味往事,他总会有一种莫名的痛苦,但是往事不光伴随着痛苦而生,在他的脑海也有幸福美好时光。
每当那个妓女母亲来历假时,这就是赛石迁最快乐的时光,她的母亲总是会跟老鸨请假,然后挽着赛石迁的手去波兰街上。
在赛石迁的记忆中波兰街是他童年时光里最好的地方,那里似乎是儿童的天堂,总是熙熙攘攘,叫叫吵吵,形形色色的人似乎都愿意去那里……街上有杂耍的艺人,有兜售儿童玩具的小贩儿,有售卖各种儿童零食的为了贴补家用的家庭主妇,也有扶老携幼的孩童……
波兰街那一段记忆,总浮现在赛石迁的脑海里,他记得自己母亲白白嫩嫩的手挽着他小手时总是给他以温暖,他更记得每当他母亲挽着他的手去街道上时,总是抱以最甜美的微笑了。
就在赛石迁隔壁的吴氏兄弟就没有赛石迁这般的感触,在他们幼年的记忆中,却赛石迁有着本质上的不同,赛石迁是妓女的孩子,而吴氏兄弟却不是什么妓女的孩子,吴氏兄弟的母亲是一个地地道道的农家女。
什么都舍不得扔,什么都是好的,就连刷锅水也要用舀子舀出一勺出来,然后很是享用地喝光了刷锅水水面上那浮现的点点的油花出来。
他们的父亲每当看到自己的女人如此仔细,总是会咧着嘴嘿嘿傻乐。
就是因为家里穷,吴氏兄弟才走上一条艰难的道路,施泉带领人马来募兵,他们毅然决然地参加了,从而成为军中铁匠。
在军队中的时光苦是苦了点,捱一捱也就挺过去了,但是唯一让他们头疼的是,他们从来都没有碰过女人,这让他们躁动的心越来越无法承受。
现在就不同了,在他们隔壁正好有一个女人,这个女人正好是五毒教的毒娘子。自从看到她的一幕,他们就动了心。
今天晚上陈禹不知所踪,几乎所有人都没吃饭,他们在傍晚时分出去吃了饭,带回一些吃食放在桌面上。
两个人商量着将这些吃食送到毒娘子房子。
……
……
楼道蹬蹬的脚步声打断了赛石迁的思路,赛石迁感觉到厌烦,于是干脆就将身上的被子,盖在了头顶上,而蹬蹬的脚步声只在楼道里响了片刻就悄无声息了。
然后隔壁就传来阵阵的说话声。
“你吃饭了吗?”
“没有。”
“这里有些吃食,拿去吃吧!”
“咯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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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蜀送亲的马车队就停在大殿外,站立在大殿房檐下,一个手拿着拂尘的太监,瞅着马车车队高声呼喊着:“太后有命,请下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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