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2 老地方第1/3段
这一次他们没有像往常一样在那里待很久,该说的说完就各自回家了。对于这件事林主苏是了解得最多的人,所以要做的事情自然也不同于他们,他准备去记录点什么,但是在此之前他得先回家休息。这一段时间的奔波让他感觉到非常疲惫,这么多天以来林主苏都没有好好地休息过。
回到家都下午五点多了,林主苏走回房间,躺到床上,一觉醒来便都天黑了。
房间的窗帘没有拉上,其它住户的灯火让房间里面还能有一点点亮光,借助着微弱的反射林主苏简单地扫了一眼房间,确定了自己没有再一次阴差阳错地回到过去后他艰难地从床上爬起来,在床沿稍坐了一会好让自己清醒过来。房间外面可以听到零星的声音,断断续续。
走出房间,外面刺眼的光芒让林主苏一下子适应不过来。他闭着眼睛往前走,只听到苏妈妈的声音传过来:“看你房间关着门就没去叫你,我猜你八成也是在睡觉,赶紧过来吃饭。”其实此时林主苏也没感觉到肚子饿,不过他还是盛了点饭随便一吃。晚上林主苏待在客厅和苏妈妈一起看电视,刚好他也想让自己的大脑放空一下,可是大脑总是会不自觉地要开始计划明天的去处。
林主苏准备先到一些老地方去瞧一瞧,可能这些地方可以发现什么端倪也说不定。而且让自己的大脑去感受一下周围的气氛也可能会有一些意外收获。
以前林主苏总是喜欢用眼睛去看,从而辨识一些事物;或者用耳朵去听,看看能不能听到什么不寻常的声音;又或者用鼻子去闻,可能周围会有什么奇异的气味。可自从这件事情发生之后他的行为就开始有了一些变化,这些并不是他主观意识去控制的,而是在不由自主间就发生了:他觉得用大脑可以看,用大脑可以听,可以闻。因此他现在也开始依赖自己的大脑,而不是眼睛、耳朵或者鼻子。
十一点多,此时林主苏还没有感觉到有一丝倦意,但是为了明天有更充足的精神,他决定还是早点入睡为好。回到房间躺在床上,他心中仍然有一些不安,未知的未来让他察觉到一丝危险,翻来覆去到两点多,直到危险慢慢消失他才睡去。
早上起来的时候已经是七点多了,苏妈妈才刚刚做好早餐没多久,林主苏随便吃了几口就立马出门了。
开车出行总是方便一点,毕竟要去好几个地方。林主苏来到地下停车场,发动车后就往熟悉的目的地驶去。第一个目的自然是实验小学。好在学校里面有球室,而且是对外开放的,所以学校没有明令禁止外来人员的进入,当然门卫大叔还是会盯着每一个走进去的人看。学校没有做过太大的修整,四周看起来跟以前差不多,教学楼的外墙似乎比以前更破旧了一些。除了偶尔传出来学生读课文的声音之外,就是树叶被风吹得沙沙响的声音了。林主苏环顾了一下四周,这个地方和之前穿越回来看到的还是有差别的。对比起来,那个时候学校就像刚建好不久一样。
林主苏一眼就望尽了整个上操场:球室的门没有打开,连零食店的门也是关闭的。现在这里很少开放了,阿龙上了年纪,慢慢地就不再那么费心了。球室外面的那几张球桌还是在那里,学校把它们开放给学生使用,不过零食店没有开门,可能学生除了真的喜欢打球之外也都很少会来这里了。看到这个景象,林主苏不知为何有种莫名的伤感,以前这里是多么的热闹,不管什么时候过来这里都是挤满了学生。他们一般是过来买零食,之后顺便在这里打打球。以前这里经常有不会打球的学生,他们会来这里胡乱挥舞球拍,只因为他们来买零食的时候遇到同班同学,看到同学在打球他们也就加入进来了。如今这个地方安静得有点瘆人,如果是周六日可能这个地方就会如死一般的沉寂了。这一块地方很明显很少有人过来维护,旁边的桌子很脏,椅子也全部消失不见了;之前挂在外边用来遮挡的布也都破烂不堪。
没有椅子林主苏便坐在球室门口的几级台阶上。坐在台阶,对面就可以看到单双杠。这个地方学生读课文的声音已经很小了,不知道是学生们已经读完课文了,还是那个声音太小以至于听不见,周围开始变得很安静。在林主苏的记忆中学校以前也是这样安静,只不过起码在外面还是能听到零食店里传出来电视机的声音。现在就更安静了,安静到他开始感觉到大脑有点眩晕,不过这种状况一会便好了。但是这种安静持续得太久,林主苏似乎能感觉到背后的零食店里什么都没有,整个房间都是空荡荡的,那种感受可不是很好。坐了一会他就感觉背后痒痒的,接着开始打冷颤,似乎有一股冷风朝他四周环绕而来。他赶忙起身,朝着教室的方向走去。
一楼是一年级的教室,外面可以清楚地看到老师在上课的样子,林主苏走到下操场位置的那几级台阶,顶上的太阳晒在四处,周围的气温明显比他所处的位置要高,他坐在台阶处看着里面老师在讲着课。
树叶自然是会发出沙沙的响声,只是这个声音似乎和老师讲课的声音不在同一个轨道,它们之间互不干扰。风徐徐吹过,这些情形在记忆里格外清晰,似乎林主苏记忆里的每一次体育课都是在这样的环境中度过的。这立马让他想起以前读书那会的情形:老师喜欢让教室中间部分的学生把课桌拼在一起,这样中间的课桌便可以坐下五六个人了。很多学生都喜欢坐在中间靠后面的位置,这样他们上课的时候就可以偷偷地做小动作,老师也很难看到他们在干什么,尽管是站在讲台上。在中间的学生拿着课本盖着漫画,或者是拿着纸张在写点什么画点什么,旁边是其他同学的课本、文具或课外资料,老师很难分辨出来这个学生是不是在认真看书,认真上课。
这时候刚好有一个学生站起来回答问题,这个学生正说着一个一个跟“尺”相关的词语。林主苏盯着他看了许久,嘴巴不由自主地跟着默这个地方学生读课文的声音已经很小了,不知道是学生们已经读完课文了,还是那个声音太小以至于听不见,周围开始变得很安静。在林主苏的记忆中学校以前也是这样安静,只不过起码在外面还是能听到零食店里传出来电视机的声音。现在就更安静了,安静到他开始感觉到大脑有点眩晕,不过这种状况一会便好了。但是这种安静持续得太久,林主苏似乎能感觉到背后的零食店里什么都没有,整个房间都是空荡荡的,那种感受可不是很好。坐了一会他就感觉背后痒痒的,接着开始打冷颤,似乎有一股冷风朝他四周环绕而来。他赶忙起身,朝着教室的方向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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