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篇 革新开放的越南第1/3段
提起越南，许多海员还没有去过，那是因为越南经济不够发达，港口设施落后，没有甲板吊的大船一般不能去。我作为海员，乘货船曾去过越南三次。第一次去的是越南北方港口“海防”；第二次去的是越南南方港口“胡志明市”；第三次去的是越南中部港口“大朗”，也就是“岘港”。中国与越南，山连山，水连水。周边受中国传统文化影响较深的国家中，就有越南。越南给我的整体印象是比较清新、美丽，是很值得一看的国家。
对于中国人而言，越南很有亲近感，还在于中越两国国情相近。越南人也过春节、端午节、中秋节。中越两国是当今世界上仅存的四个社会主义国家（中国、越南、朝鲜、古巴）中的两个，而且都先后走上了改革（越南叫“革新”）之路。中国在1978年中共十一届三中全会之后实行改革开放，对越南产生极大震撼和影响。1986年，越共“六大”决定进行革新开放。我三次去越南，从许多方面体验到了越南革新开放的春风。在当今世界，社会主义国家成了稀有之物。我虽然没有去过朝鲜和古巴，但我对中国的转型变化记忆犹新，也亲眼目睹了越南的革新现实。越南的总人口为8000万，面积为33万平方公里。越南国土北端肥大，南北伸长，东西狭窄，形状像腾跃的蟒蛇。海防是我第一次去越南的海港城市，对它的印象较为深刻。
1997年12月，在北部湾海面上，5000吨散货船“万发”轮载着从上海宝钢装的钢材，正驶往越南北方港口海防途中。
一天中午，船突然降速，我到甲板一看，船已到达海防港口外锚地。这时，两名年轻的越南引航员身穿绿色制服，离开交通艇，在三副的陪同下，登上“万发”轮驾驶台。船又加快了速度，继续前进。一会儿，船的右前方出现一群岛屿。它们或高或低，或疏或密，但普遍瘦挺，如刀削一般，指天戳云，简直就像由岛峰组成的海中丛林。它们如此经年累月挺拔海中，仿佛一根根上擎天穹、下抵海基的立柱，其美撼人心魄。海面平展无垠，如镜如缎，涤人肺腑。在不远处，三三两两的小渔船，围绕着一座座岛峰，不知在捕鱼，还是在游玩，非常悠闲自在，令人艳羡。小渔船与岛峰离的如此之近，而且高度相差如此之大，可他们全然不怕，其意境之美鲜活灿然。越南海防与广西桂林同属北部湾，我只听说“桂林山水甲天下”，而今海防一瞥，才信此言不虚。
晚上十一点钟，由于海况特殊，停航抛锚。我从机舱上来，发现生活区一层走廊有几个妙龄女郎在走动，不知她们是什么时候上来的，心生奇怪。我快速奔到我房间，看到已有一个少女坐在里面的沙发上，样子很文静，不像是小偷，我顿感惊讶。此少女很年轻，只有二十岁左右，脖子围着一条纱巾，身旁放了一个小包，身材苗条，方脸清癯，不乏妩媚。我跟她很难用英语沟通，就叫她用笔写，她在纸上写了个“10＄”，我大体明白了意思。我没有那个意思，就在沙发上坐了一会儿，摩挲了一会儿她的手。最后，我从柜子里拿了五十元人民币（而不是10美元）给她，她有点不情愿地走了。当我推门目送她下走廊的时候，一个穿绿色制服的越南男子还向我点了点头。她走后，我赶紧把门反锁上。劳累了一天，我躺在床上，浮想翩翩，越南革新开放的大门确实打开了，人们的思想观念也解放了，像今天晚上这样的事情在十年以前是不可想象的。
第二天继续进港，终于在下午三点钟，船靠好了码头。刚靠好码头，代理联系的伙食供应商就上来了。她们是三个年轻的女子，均身段苗条，略显瘦小。她们一站在甲板生活区门口，就向我们船员点头哈腰，令我们倍感亲切和新鲜。
今天是靠码头的第一天。傍晚，我们刚吃完晚饭，就迫不及待地准备分批下地了。我们要下地沾沾地气，呼吸一下陆地上的新鲜空气。我和刘轮机长等一行五人走在码头上，只见有两座岸吊立在那儿，看样子很陈旧，我估计这次卸货时间不会很短。走了不到200米，看见码头里面有一个海员俱乐部，我们就进去了。只见大厅里有一个台球桌，空着并没人玩。一会儿，里面出来一个高大丰满的靓姐，热情地同轮机长打着招呼。她说，里面有按摩室；轮机长说，现在太早，回来再谈。说完，我们往外走，这位靓姐依依不舍地挽着轮机长的胳膊走了几步，然后目送我们离开俱乐部。走了几步，我们还看到旁边有个免税商店，就进去看了看。里面有两个年轻的女服务员，她们穿着漂亮的越南式旗袍，颇显婀娜妩媚。越南式旗袍的分叉很高，直到腰部，内穿长裤，裤脚呈喇叭形。其中一个女服务员还会说几句中国话，她说免税商品要持海员证才能购买。其实我们只是想看看而已。
一会儿走到海港门口，一个女兵正在值勤，她一一查验了我们的海员证。我见这位女兵，个高漂亮，身着绿色制服，上衣正中系着五粒大的黑色圆扣，跟中国以前的军队制服有点像。中国以前跟越南的关系可是很密切的啊！
出了海港门口，只见有六辆摩托车在等着揽客。一见我们出来，他们的眼睛马上亮了起来，立刻跟着我们，尾随不止。我们不想坐摩托车，只想步行浏览海防市容。过了马路，在拐角处，有个坐卖烧鸡的，他的摊架上挂了两只鸡，很吊人的胃口。我一边走一边想，越南的市场经济已经展开，人们不一定要靠上班来挣工资，像刚才这个卖烧鸡的，就属于头脑灵活者。
我们一路走着，天色渐渐暗了下来。夜幕下的海防，依然魅力不减。由于越南以前。我们要下地沾沾地气，呼吸一下陆地上的新鲜空气。我和刘轮机长等一行五人走在码头上，只见有两座岸吊立在那儿，看样子很陈旧，我估计这次卸货时间不会很短。走了不到200米，看见码头里面有一个海员俱乐部，我们就进去了。只见大厅里有一个台球桌，空着并没人玩。一会儿，里面出来一个高大丰满的靓姐，热情地同轮机长打着招呼。她说，里面有按摩室；轮机长说，现在太早，回来再谈。说完，我们往外走，这位靓姐依依不舍地挽着轮机长的胳膊走了几步，然后目送我们离开俱乐部。走了几步，我们还看到旁边有个免税商店，就进去看了看。里面有两个年轻的女服务员，她们穿着漂亮的越南式旗袍，颇显婀娜妩媚。越南式旗袍的分叉很高，直到腰部，内穿长裤，裤脚呈喇叭形。其中一个女服务员还会说几句中国话，她说免税商品要持海员证才能购买。其实我们只是想看看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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