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篇 革新开放的越南第2/3段
靠码头的第二天上午，开始卸货。由于用岸吊，我也没什么其他事，就安排我跟其他三名船员下地买菜，码头已有两辆人力三轮车在等着。我们每二人坐一辆，往菜市场奔去。越南的人力三轮车，跟国内不一样，它是乘客在前、车夫在后。据说这是根据当年法国殖民者的意图设计的。这样一来，乘客观景时视线比较开阔，而且可以避免闻到车夫的汗味。不过我觉得，这样乘客的行车风险增大了一些。通过交谈得知，这两位车夫都是中国广西人，沟通没问题，他们已在海防呆了几年了。来到菜市场，车夫带着电报员到附近的银行，把美元换成了越南盾。越币很贬值，一美元大概能换一万五千越南盾。他们几个买菜，我负责看管。我和车夫一边聊天，一边观察着四周。越南属于热带气候，蔬菜、水果、花卉的种类比较多。我注意到三十米处，站着两个妙龄少女，清新水灵，她们好像在菜市场等人。在不远处的墙角处，有一个衣衫褴褛的老妪，不停地一手递米粉、一手接钱，她从一碗碗米粉中赚点差价，以维持生计。我想，生活在社会最底层的人们，挣钱真是不易啊！一直到下午二点钟，菜才买好。车夫用力蹬车，我们在后面跟着，送到船边，每位车夫给了一美元的劳务费。
下午，我在码头溜达。码头岸吊正在慢悠悠地吊钢材，由于吊机比较老化，一次吊货不是很多。码头有两位妇女在为钢材计数。我在船尾看到一个小船靠在岸边，船上有一个年轻女郎，身着绿色运动服，颇显青春朝气，她正在卖水果。一会儿过来一位码头妇女，她买了一提香蕉，也顺便给了我一个。只见河上小船穿梭，人们在为生计奔忙。对岸的堤坝上，有房舍的炊烟在升起。
听大管轮说，海防的海滨按摩院挺有名。于是，我们俩吃完晚饭，早早地就来到港门口，坐摩托车直奔海滨按摩院。一路上，我看到穿着旗袍的骑车女孩，裙裾飞扬，长发飘逸，那副姣静美好的样子，荡起我心中一阵阵感情的涟漪。摩托车车主四十岁左右，能讲一些流利的汉语。他戴着一顶绿色硬壳帽。我发现许多越南男子都喜欢戴这种绿色硬壳帽。我估计，这可能与越南战争有关。在历史上，越南战争不断，越南上了岁数的男人对战争记忆犹深，绿色硬壳帽算是对战争的回忆。我坐在摩托车后面，非常惬意地一边听着他的介绍，一边快速欣赏周围景色，不远处高大建筑物上的虎牌啤酒、绿豆糕广告映入我的眼帘。苗条的越南少女骑着自行车或摩托车从我旁边一晃而过。有些少女的手和胳膊戴着白套子，脸上捂着白手帕，只露出一双眼。这可能是为了防尘、防晒，也可能是为了美。越南女人以白为美，白净的皮肤、白色的越南旗袍，都是她们的衷爱。越南的道路一般都很窄，经过一条胡同时，摩托车不得不停了下来，因为堵车严重。摩托车车主问我“你看越南女孩怎么样？是不是挺漂亮？”我想，看样子不只是我们海员对女人感兴趣，生活在陆地上的男人也绕不开女人的话题。大约总共用了半小时，一路经过漫长而曲折的海岸线，最后终于来到了海滨按摩院。
摩托车主带领我们俩上了二楼，往右一拐就是一个小厅，中间放了一个精美的茶几，上面有烟灰缸，对面放了两排沙发。一位个子十分高挑的时髦女郎正和老板隔着柜台说话，他们见我们三个进来，赶紧面带微笑地招呼我们坐下，时髦女郎马上端了三杯水放在茶几上。我和大管轮说，如果今天没有车主带我们来，我们还真不知道这个地方。车主说，以前***主席和胡志明主席是好朋友，中越两国人民有很深的情谊。我一边听车主说话，一边仔细察看时髦女郎。只见她个子足有一米七五，身穿一套海蓝色夏装，令人赏心悦目，前面系着五粒淡蓝色大而圆的纽扣，在灯光下有点闪光，她那修长而略带椭圆的脸庞，与身材、身高恰到自然妙处，不愧为海滨城市亮丽风景线的完美点缀。她是我到达海防见到的第一个美女。我的心情顿时兴奋起来。这时大管轮和一位个子矮小的按摩女已到一个房间按摩去了。幸运的是，这位时髦女郎还在我身旁。车主正在抽烟，我问车主，这位女郎叫啥名字。他说，她叫黎蕉。我一听，多么好听的名字！真是人如其名。黎蕉又打开了电视，这样车主一边抽烟，一边看中国电视连续剧。由于社会制度基本相同，文化传统相近，越南人更喜欢看中国电视连续剧。我站起来，递给老板100元人民币，老板对着灯光照了照，又找了20元零钱给我。我看了一眼车主，车主说：“我没钱，你去玩吧。”我就跟着时髦女郎黎蕉到了一个房间。
整个房间非常干净整洁，洁白的床单，洁白的墙壁，粉红的立柜，明亮的灯光，里面是盥洗室，俨然一个高级宾馆标准间。由于是正规按摩，她先叫我进去洗个桑拿浴。其实我在船上已洗过澡，不想再浪费时间。不过我还是进去看了看，只洗了洗手，桑拿浴室有艾蒿的清香气味。一会儿，黎蕉从外面进来了，她只把门轻轻推上，她命我脱下衣服，换上按摩服。这样我就穿着按摩服，接受她的全套正规按摩。她先按摩我的头部，依次胸部、腹部、腿部、足部。越南女孩一般苗条瘦小，可是黎蕉却丰满高大，即使坐在床上，也端庄大方、妩媚靓丽。只见她肌肤雪白，颈带黄金项链，胸部衣领开叉处，点缀着几颗美人痣，诱人遐想。她几乎不会说英语上小船穿梭，人们在为生计奔忙。对岸的堤坝上，有房舍的炊烟在升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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