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9篇 圣塔伦游记第1/3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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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005年1月的一天下午,七万吨散货船“JOYOUS WORLD”经过近二十个小时的河道航行,终于到达巴西港口城市——圣塔伦。圣塔伦港位于亚马逊河的一条支流塔帕若斯河畔。船是右舷靠的码头,船的左舷是宽阔的塔帕若斯河的滔滔河水,右舷码头连着粮食输送带及码头机械,在右舷后方不远处是粮食储存库,一个个高而粗的粮罐非常醒目。很明显,圣塔伦市就在船头右前方的一二里之外。

  由于全船精心准备,船舶顺利通过了圣塔伦港方的联检。当天下午和晚上,没有装货任务。傍晚接代理通知,已安排了一条交通艇,晚上可以接船员下地。大家一听,都特别兴奋,长途航海的疲劳和枯燥一扫而光,大家纷纷洗澡、更衣、梳头、洗漱,准备下地。说时迟那时快,约六点钟,一条很大的银灰色交通艇靠在了左舷。由于这是船靠码头的第一个晚上,下地的人特别多,足有十二名船员浩浩荡荡地上了交通艇。我穿着长袖白格衬衫、休闲运动长裤,兴高采烈地夹在下地人员中。

  新加坡的交通艇以小巧玲珑、机动灵活见长,而我们现在乘坐的交通艇,则非常庞大而显得有些笨重,它像一艘小货船,分上下两层,下层有十几张床位,上层放了许多桌子和凳子。我们坐在二层的凳子上,可以很方便地观看两岸风景。别看交通艇这样大,它只有两位年轻男子驾驶,他们是兄弟俩,这个艇是他们的私家艇。从他们俩的称呼中,我们知道船主老大叫罗泽,船主老二叫拉扎。

  河面非常宽阔,流也湍急。右侧沿岸的沙滩码头,并排停泊着许多交通艇。约半个小时,交通艇转弯,倒插在岸旁的两个艇之间。我们小心翼翼地下艇,踩着木板,走到沙滩上。尽管我非常谨慎,我的皮凉鞋还是灌了些湿沙。我看到百米之外,一艘客船靠在铁架桥旁,旅客们正熙熙攘攘地上下船。突然,从铁架桥那边过来一位中年妇女和一个年轻小伙,他们轻飘飘地走在沙滩上,热情地向我们招手。我们径直向他们的方向走去。我们上了铁架桥,他们像导游一样在前面引领着我们。我们来到渡船交叉路口,只见对面马路上人流、车辆穿梭不断。可见,圣塔伦市是一个繁华热闹的港口城市。我们问了一下超市的位置,年轻导游指了一下左侧。我们就往左侧拐,行走在堤坝筑就的人行道上。堤坝人行道干净开阔,左面是沙滩,右面是公路,且位置明显高于周围,眼界开阔利于观瞻。

  很快地我们看到了马路对面的超市。我们下了台阶,越过马路,进入超市。与室外热烘烘的空气相比,超市内的空调阴凉使我们感到清爽。水手小陈买了一盒牙膏,我花了两美元买了一张电话卡。我来到门口的电话机旁,把卡插进去,拨号完毕,只听对方“喂”的一声,即欠费停机。我想,巴西电话怎么这个样子!

  我们逛完超市,就分散了,因为毕竟人数太多,行动不便。我、小陈、大厨及大副四人,妇女导游给我们安排了个车,把我们运到马尼拉酒吧。马尼拉酒吧很简易,位于路旁,它实际上是一家私人商店,门口摆了些桌凳,里面有许多啤酒。商店里面是居室,居室侧面是个大院子,里面有树木花草,院子最里面是卫生间。我看到妇女导游正在忙着打手机,而且有兴奋的表情。我坐在凳子上想,巴西是个浪漫的国度,以前曾去过圣托斯、帕雅那瓜、维多利亚等港口,每次都留下了深刻的印象,今晚不知会怎样?商店老板是一位年纪更大的老妇女,看样子能有七十岁,不过身体看上去很硬朗,她旁边是一位年轻人。我招呼先上八瓶啤酒,慢慢喝着。一会儿,桌凳拼凑好了,啤酒也打开了。我们先喝了一杯,我一看手表,才八点钟。我们东拉西扯,气氛热烈,因为我们海员难得下地这么热闹一次,况且这里是狂欢之国——巴西。

  约半个小时的功夫,四个女孩相继到场。这四个女孩各有特色,第一位比较苗条秀丽,黑头发,穿着短裙,好像混血儿;第二位是金发女郎,比较丰满,妩媚端庄,应是欧洲后裔,她如瀑布般的秀发很吸引我的目光;其它两位个子不高,更显年轻些。四位女孩坐在那儿,也不说话儿,只是偶尔看我们一眼。我本想凑近那位苗条女孩,可是我更欣赏金发女郎,在我心里,白种人好像优秀一等。我给金发女郎倒了一杯啤酒,我们开始碰杯并交谈。她说,她叫当妮,二十三岁了。我把她叫到后面大院,要求她陪我到附近转一转,问他需要多少钱。当妮很大方地说,随你便。在皎洁的月光下,在树木的投影中,我与金发女郎的短暂相遇,使我倍感春风骀荡,顷刻值千金。我跟随当妮往外走。

  这一带不比渡船交叉路口,马路比较幽静。当妮说,她是葡萄牙后裔。我知道,巴西很早以前是葡萄牙的殖民地,主要是葡萄牙先民开发了巴西大陆,难怪葡萄牙语为巴西的官方语言。我说,我去过美国和欧洲,但是没有去过葡萄牙;只有在巴西我才接触过金发女郎,我非常喜欢金黄色的秀发。当妮听了,把头一晃,忍笑不止。左侧是一家加油站,加油工正老远看着我。据其它船员讲,在巴西晚上只要跟着巴西女孩走,安全一般没问题。再往前走,有一家汽车旅馆,当妮面带微笑地向我提示了一下,我说不去了。接着我们慢慢回返。我想,今天晚上只要有个女孩能好好陪我就可以了。

  当我们回到马尼拉酒吧时,我发现他们都走光了,只剩下酒吧老板。已是晚上九点半钟,我略有困意,酒吧女老板用酸楚的眼光看着我。我跟当妮讲,我想换点钱,说完就把一百美元交给了她。当妮打电话,马上有一位男子开车来把美元拿走了。我又要了两瓶啤酒个小时的功夫,四个女孩相继到场。这四个女孩各有特色,第一位比较苗条秀丽,黑头发,穿着短裙,好像混血儿;第二位是金发女郎,比较丰满,妩媚端庄,应是欧洲后裔,她如瀑布般的秀发很吸引我的目光;其它两位个子不高,更显年轻些。四位女孩坐在那儿,也不说话儿,只是偶尔看我们一眼。我本想凑近那位苗条女孩,可是我更欣赏金发女郎,在我心里,白种人好像优秀一等。我给金发女郎倒了一杯啤酒,我们开始碰杯并交谈。她说,她叫当妮,二十三岁了。我把她叫到后面大院,要求她陪我到附近转一转,问他需要多少钱。当妮很大方地说,随你便。在皎洁的月光下,在树木的投影中,我与金发女郎的短暂相遇,使我倍感春风骀荡,顷刻值千金。我跟随当妮往外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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