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 浣馆沐浴第3/4段
我踩着大厅光洁莹润的大理石地面，走向服务台，两位年轻的女收银员以齐刷刷的目光看着我，我感到自己像个小偷似的，我张口问道：“你好，请问洗澡一次收费多少？”
其中一位高个子服务员露出和蔼的微笑说：“洗澡一次收费2锭，如果搓澡，另加1锭。”我一边伸手拿夹克外衣内兜里的钞票，一边乘机打量着眼前的女收银员，只见高个子女收银员额被发盖，黑发披肩，面容白皙娟秀，樱桃红唇齐整紧闭，两眼注视有神，胸前戴着一块浅绿的玉坠。我掏出3锭摩币递给她，她摆摆手说：“馆里还有其他消费，最后结算。”说完，她递给我一个钥匙牌，上面标有“甲08号”字样。
我走近男宾入口，推开东门，眼前豁然呈现一个宽敞的更衣间，面对着一列一列的两米多高的更衣柜，我顺着编号找到了甲08号柜。我看到有的裸身男子正在穿衣服，我打开柜门，把背包和脱下的衣裤全部放进去。我将钥匙牌套在左手腕上，赤脚踩着光洁的大理石地面，走向洗浴间。
我一进入洗浴间，就听到了水声哗哗，见到了蒸气弥漫。几个男服务员上身裸露，头扎白毛巾，腰围白布裙，脚蹬高腰靴，在洗浴间来回走动着，他们不停地轻声吆喝着：“各位来宾，先淋浴后泡浴。”我看到整个洗浴间可能有二三十个人影在活动，他们有的正坐在椭圆形的石凳上淋浴净身，有的正站在一面敞开的淋浴单间净身，许多人在浴池里泡浴。
为了尽快体验泡浴的快感，我走到一个淋浴单间，匆匆将全身清洗了一遍，然后我踩着凿有细纹的大理石地面，走向浴池区。浴池有四个，浴池边摆着铭牌，依次是：凉水浴池、温水浴池、热水浴池、草药浴池，我选了温水浴池走了进去。我仰卧在温水中，身体轻轻地上浮，浑身感觉通泰。浴池的墙壁上附有白色大理石浮雕，浮雕呈现的是一位位姿态各异的少女，她们让我心生无限美好的遐想。方形的温水浴池台沿，安放有一个石狮，它正张口向池中喷水，许多人体验了被水冲刷按摩的感觉。我瞅准间隙，也过去体验了几分钟。
泡浴完毕，我走向里侧的搓澡间。我站在搓澡间门口，看到里面有女人在走动，我慌张地问男服务员：“我可以进去搓澡吗？”男服务员严肃地说：“可以。男女都在这里搓澡，不过，男士态度举止要庄重，不要调戏侮辱女搓澡工。”他说完，轻轻地拍了拍我的肩膀。我如释重负地走了进去。
搓澡间比较宽敞，一列有十个搓澡单间，对面一列也有十个搓澡单间，这两列搓澡间之间是走廊通道。我在走廊走动观察着，各个搓澡单间并不设门，里面一览无余。我发现被搓澡者有男也有女，他们躺在搓澡床上，仰卧者罩着一块白浴巾，俯卧者臀部盖着一块白浴巾，搓澡工全是女的，她们头扎白毛巾，胸部只戴白色**罩，腰围白色粗布裙，脚蹬高腰白靴，周围的墙壁也以白色为基调，我恍如置身于白雪弥漫的冬季。突然，一位女士从单间走出去了，她身旁的搓澡者向我招手，我看她长相还算年轻端正，就径直走了进去。
她冲我淡淡一笑，索要我的钥匙牌，她看了一眼钥匙牌，然后记在一个本子上。她让我仰卧在床上，然后从墙壁柜里拿出一条干燥的白浴巾，盖在我的腹部上，她右手套上搓澡巾，从头部开始搓澡。她问我：“你是第一次来艾兰香浣馆吗？”
“是的。”我应道，接着我继续说，“刚才在门外，我看到搓澡间有女士，我都不敢进来，得到男服务员应允后，我才走进来了。”
她笑咳咳地说：“女子为男子搓澡没有什么大惊小怪的，医院妇产科不是也有男医生为孕妇引产吗？”
停顿了一会儿，她问道：“我的手劲你能承受吗？”
我说：“手劲刚好。至今我才发现搓澡这件事情更适合由女人来担当，女人体性温柔，而男人往往用力过猛。”我说完，她认真地看了我一眼，我也得以清晰地看到她的面容，五官端正，脸孔秀丽，甚至称得上妩媚美丽，但眼神准确地透露出她已不是青春少女。于是，我试探地问道：“做一个搓澡女工有什么要求吗？”
她果断地说：“要求肯定是有的。必须是已婚妇女，年龄不超过45岁，相貌宜人，体型匀称，**适中，品行端正，手法得当，态度温和。你看我都达到了吗？”
“都达到了。”我说，“洗澡搓澡是人生一大美妙享受，谁也不愿被一个年老丑陋的人搓揉身体来破坏这一美好的感受。”
她听了我的话扑哧一笑，动情地说：“你这个年轻人说话挺幽默的，试问你叫什么名字？”说完，她转身搓揉我的左胳膊。
“我叫海上牟勉，那你呢？”我果断地说。
她惊讶地盯了我一眼，说：“我叫佩竹小莲。我觉得你的名字与众不同。刚才说了，你们不想让年老丑陋的人搓揉你们的身体，可我们搓澡工也不乐意搓揉年老丑陋的人。我最愿为儿童搓澡，个门是女宾入口，东边一个门是男宾入口，正对大门的是总服务台，大门的西南角和东南角是长排座椅和茶几组成的休息场所，只见净身后出来的男宾或女宾正坐在椅上或谈笑风生，或抱孩同乐，一位年轻男子正为一位老年男人掏耳朵，一位中年妇女正为一位老年女人梳理头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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