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4章 春意涌动第2/4段
2月15日，杨柳村小学开学了，昔日的铃声又重新响起。婵亭岐霞和姬涛奥美的美丽身影又经常出现在我眼前，我看到她们时心情非常愉快。狂欢节期间虽然热闹，但由于她们俩不在场，我总感到有些缺憾。我与姬涛奥美没有恋爱的缘分，如果能以朋友的身份邀她一起翩翩起舞，触摸她的肌肤，呼吸她的气息，倾听她的话语，也不枉一份珍贵的青春体验。以往我站在大院过洞口，能经常看到芫金玉筱、柳波珊红等小学生的身影，现在因他们升入荠山镇中学而很少有机会看到了。大院里我不熟悉的面孔逐渐减少，生产、学习、上班、娱乐又恢复了以前的样子。我早晨一直保持着在运动大院跑步的习惯，如果我看到婵亭岐霞或姬涛奥美在二楼走廊上，我会心情兴奋地多跑上几圈。我想，生活多么像一条流动不息的江河啊，浪花飞溅和瀑布急湍只是一个短暂的片段，大部分过程是在波澜不惊中缓缓流淌着。
2月中旬末的晚上下了第一场春雨，尽管雨量小得刚好润湿地面，但它的意义不同凡响，它宣告了下雪的季节已经过去，降雨的季节已经来临，干冷的北风也随之转变为温润的南风。凡是能被阳光照射到的地方，冰雪已融化殆尽。只有那些偏僻的阴暗角落，抱残守缺的冰雪仍在暗恋着严冬。以往被冻得灰暗的垂柳显得毫无生气，现在我发现枝条的颜色已稍有改变。于是，我抱着试试看的态度，撅了一段垂柳枝条，只见皮内确已泛绿。晚上我在招待所睡觉经常听到瘆人的叫声，仿佛小孩半夜喤喤哭喊。守本组长神秘兮兮地告诉我，那是猫叫春的声音。有一段时间，我经常在饲养员屋睡觉，虽然气味不太理想，但火热的大土炕颇有暖腰解乏的功效，听到猫叫春的次数也少多了。
3月初的一天傍晚，我吃完晚饭后独自一人到打谷场遛跶。我发现打谷场最南侧的一溜土堆被搬走了，我估计土堆是被搬运到了菜园、农田或树林沙地里。我找到附近最高的一处土堆，我蹲在上面想，自己调到饲养院后，连星期天的休息时间也没有了，这让我感到很缺乏自由感；我早已没有了清扫大院的10锭钱补助，也没有了割卖青草的收入。截止2月底，我省吃俭用才积攒了217锭钱，假如没有去年小学生们和花民梅芹帮助我一把，我现在手里的积蓄只能有几十锭钱，跟乞丐没什么两样，这样下去我的生活很难改观。想到这里，我无奈地叹了口气。我在打谷场附近溜达了一个多小时，才往回返。
回到201房间，我不停地思索着爱情的点点滴滴。我回忆起自己小时候曾与小绯、阿红等几个女孩在一起玩耍过，我们之间是很单纯的伙伴关系，彼此只能说是好感或喜欢，根本谈不上爱情，因为当时我们毫无青春期的萌动。待到青春期来临之后，随着性的逐渐发育成熟，***、性幻想、爱情这些字眼才潜入我的心里。沉思了一会儿，我开始翻阅桌面上《美的生活》，其中一首散文诗“性爱之美”吸引了我的眼球，我忍不住急忙阅读，只见文中写道——
性爱之美
如果说性是美的土壤，
那么爱就是美的花朵。
如果说性是涌动的暗流，
那么爱就是激情的浪花。
如果说性是幕后的君主，
那么爱就是堂前的仆人。
性火蛰伏着并且燃烧着，
当它闪光时就迸发出美。
性爱像阳光充溢着体内，
它使我们感到亢奋温暖。
美感在性爱中若隐若现，
就像火中火焰升腾一样。
般配爱情有对称静态美，
互补爱情呈均衡动态美。
夫妻性爱堪称完美典范，
那是心身完全融合之爱。
性爱是人间的奇妙之旅，
它孕育新生、幸福和美。
性爱情感温馨而又美妙，
感觉越美才能爱得越深。
我读着这首诗，心里痒痒的，性、爱、情、美这些富有挑逗性的字眼搅扰着我的内心，作者穗中含默已经体验了性爱的全过程，而我仍是一个未婚之人，回忆自己与白努丽的交往，我感觉男女之间真挚的爱情确实是甜美的，难怪劳伦斯以文学的笔调夸张地说“性就是美，就像火焰是火一样。”其实我感觉性也有它卑鄙、邪恶的一面，正因如此，**才需要美来激荡、爱来升华。我躺在床上想，我已经26岁了，我什么时候能在摩西岛谈一场轰轰烈烈的恋爱，以体验一下摩西岛女人的似水柔情呢？
3月31日是星期天。这天上午，我和守本组长正忙着在猪圈里除粪，我们俩在猪圈里将粪土一锨一锨地撂到猪圈外，我们只干了不到半小时，身上就汗水涔涔。听到欢欢的狂吠声，守本组长从猪圈里跳出来了。原来，大院里来了两个买马的人，守本组长将他们领去了村办公室。
正当我将猪圈外散落的粪土整理归拢时，守本组长带领着买马人、绍城迎联、英罗桑迪、荣力友波、红杨兴文等人走进了大院，我小心翼翼地老远跟在他们后面。绍城迎联一边走一边说：“村里有了一辆25马力拖拉机，卖掉一匹马是应该的。”红杨兴文说：“如果要卖的话，就卖掉我经常驾驭的那匹黄栗色马，它可能卖个好价钱。你们在大院里等着，我进去将这匹马牵出来。”
红杨兴文牵出来的这匹黄栗色马头面平直而偏长，耳朵较短，四肢修长，骨骼坚实，马鬃披散，一副桀骜不驯的狷狂体态。买马老汉约六十多岁，红彤彤的面孔，白花花的胡须，长条条的眉毛，他轻轻掰开马嘴，然后说：“通过这匹马的切齿形状、黑窝磨损和齿痕对比。我回忆起自己小时候曾与小绯、阿红等几个女孩在一起玩耍过，我们之间是很单纯的伙伴关系，彼此只能说是好感或喜欢，根本谈不上爱情，因为当时我们毫无青春期的萌动。待到青春期来临之后，随着性的逐渐发育成熟，***、性幻想、爱情这些字眼才潜入我的心里。沉思了一会儿，我开始翻阅桌面上《美的生活》，其中一首散文诗“性爱之美”吸引了我的眼球，我忍不住急忙阅读，只见文中写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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