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6章 爱的渴望第2/3段
听到这，我如释重负，我果断地说：“秋穗，谢谢你和妈妈对我的关心，明天晚上我就把夜班工作辞掉。其实，最近几个月我活得确实很辛苦，幸亏我还年轻能够挺得住。”
秋穗又说：“《摩西岛邮报》驻荠山镇记者站站长鹤光声糵与我爸以前是好朋友，他经常到我家来串门喝茶，有时甚至饮宴做客。前几天他对我说，海上牟勉文采好，且在报纸上发表过诗歌，可以从事新闻采编方面的工作，将来如果能考个记者证当记者，那就更理想了。牟勉，你愿意当记者吗？”
我当即兴奋地说：“我当然愿意了。记者是无冕之王，天南海北自由行，这种职业无论在哪个国家都是受人尊崇的，只是我担心自己是否有资格报考以及能否考上的问题。”
秋穗沉吟片刻说：“关于这个问题，我要抓紧时间向鹤光声糵站长详细咨询，应该问题不大，你要事先有个心理准备。”
我嗯了嗯声，拉着她向树林茂密处走去。不知是由于高度兴奋，亦或是夜幕的浓重掩饰，爱的激情在我身里悄然滋长，我的手攥得更紧了，仿佛能听到自己心脏砰砰跳的声音，我拉着她快步走向戏台附近的一棵大树下，秋穗看看周围无人，就把后背靠在了树干上，她的呼吸急促起来，我面对着她无法自抑，就慢慢地贴了上去抱紧了她，当我与她全身拥抱的时候，她的眼睛好像闭上了，她的嘴任凭我的嘴粘、舔、吸、嘬，她的嘴唇好像豆腐那么软，好像泥鳅那样滑，好像棉花糖那么甜，我尽情地品味着，我的两片嘴唇像两把灵活柔韧的小刷子，将她的嘴里里外外酣畅淋漓地洗刷着。她嘴里的唾液，她呼吸的气浪，她身上的香气，她软语的低喃，让我血脉贲张而陶醉涟涟，我的右手不停地拍摸她圆润光滑的臀部，进而伸进她的右侧裤兜里，摩挲她裤兜的两粒纽扣。秋穗突然从眩晕中清醒了，她用稍微颤抖的声音小声对我说：“牟勉，这里是公园，你要控制住自己的冲动。”我乍一听，赶紧脱离她的躯体，拉着她的手向周围走去。
走了几分钟，我将右胳膊搭在她肩上，我关心地问道：“秋穗，夜深了，你不冷吗？如果冷，我脱了外衣披在你身上。”
“我不冷。你穿得很单薄，你应该感觉冷了吧。”她恢复了常态，以柔和的语气对我说，“牟勉，你以前口交过吗？”
我一听，怔了一下，然后支支吾吾地说：“没有，我以前没口交过。”
她侧脸看了我一眼，然后说：“口交过也没关系，反正不是性交。在摩西岛，社会道德和法律对性交有着深层约束和严格规定，而对于口交则限制很少。口交是指男女之间口对口相互交触的一种亲密互动关系。口交是一个充满甜蜜、温馨、友好的一个词语，它没有任何的贬义，它的感情味儿很浓。咱们俩刚才在树下的身体互动就包含了口交。摩西岛人常说，婚前没体验过口交的人肯定是个冷血动物。”
我恍然大悟地说：“踏上摩西岛的土地后，关于口交、性交、阴交这些词语，我以前好像听说过。如果按照你的定义，那么口交在中国被称作接吻。如此说来，‘接吻’一词不及‘口交’生动准确，‘口交’一词算是摩西岛人的独到创造。回想以前我以海员身份在国外靠了码头下地，看到当地的男女学生在夜晚的马路边尽情地口交，心里有说不出的酸楚和艳羡。口交这么简单的幸福体验，海员竟无法得到。”
“口交的感觉甜蜜而温馨，它一般仅限于有感情的男女之间。前几天，妈妈还关心地问我，你与牟勉口交了吗？她说，回想自己年轻的时候与我爸爸拥抱和口交，那种幸福感终生难忘。”秋穗沉默片刻后接着说，“人与人的身体互动有多种方式，诸如手交、面交、口交、身交、性交、阴交、臀交等等。手交是指两人握手，面交是指两人将脸贴到一起，身交是指两人拥抱，臀交是指两人用臀部相互接触，至于性交和臀交，我想我不讲你也会明白。”
秋穗说完，慌忙甩头看了看周围，她恐怕自己的话被别人听到，我也担心地扫视了一下周围，我安慰她说：“没事的，没有别人听到。我作为远洋海员，关于你说的几种身体互动方式，我在许多国家亲眼见过。中国人首次见面的礼节多是采用手交，阿拉伯国家和南美国家的面交比较常见，口交方式在许多国家普遍存在，至于臀交我好像没有亲眼见过。”
我搂着秋穗慢慢向公园门口走去。她说：“臀交是摩西岛的黑人从非洲带来的，据说很久以前能经常看到两个人分别时用臀部相互触碰一下，现在在摩西岛也很难见到臀交这种仪式了。”在凉风习习和星光乍现中，我将秋穗送到了槐花香家园胡同，然后我骑车返回砖瓦厂。
从1968年10月4日起，我就不再去蓬帕杜夫人俱乐部上夜班了，这让我的生活一下子轻松了许多。晚上我躺在床上，经常回忆起自己与秋穗口交接吻的甜美感受。我长这么大，细细想来，与我口交的女人屈指可数。我与白努丽有过短暂的口交，我与巴西女郎露西桉也有过逢场作戏的口交，有的口交我已记不清了。我与秋穗的身体互动包括手交、面交、身交、口交等都体验过了，唯有性交和阴交只有等到结婚以后才能体验。手交、面交、身交在大部分情况下是一种礼节性的身体接触，它们的感情味较淡，对性别也没有限制。可口交就不同了，口交是有感情的男女之间的亲密接触，它的美妙感觉是爱情的力量赋予的。同性之间因为没有爱情，也就产生不了口交的欲望。同性之间即使勉强有口交，它也产生不了美妙的感觉。至于性交和阴交，那更是男女之间最深层的身体互动，在阴交中，男女双方的勉，你以前口交过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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