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2章 订婚过后第2/3段
秋穗强作笑颜说：“这是巴尔扎克说过的一段话。在我面前，你可不要冒充是自己说的啊。他还说过一句话，‘不幸是天才的晋升之梯，信徒的洗礼之水，弱者的无底深渊。’牟勉，我觉得你是一个曾经遭遇不幸的人，是一系列的不幸遭遇一步步将你推到了我的胸前。”
我们慢慢地走着，天色渐渐暗淡下来，我与秋穗的恋情却逐渐浓烈起来，在夜幕的掩护下，我们可以拥抱，可以口交。我暗暗地想，婚后的我们还能有这样浪漫的感觉吗？我拉着秋穗坐到排椅上，秋穗小声对我说：“有人说，婚姻是爱情的坟墓。牟勉，你是如何理解这句话的？”
我沉思片刻，看了看周围无人，我贴着她的耳朵悄声说：“婚姻不是爱情的坟墓，而是爱情的温床。浪漫而美好的初恋激情过后，还有缠绵悱恻、销魂夺魄的性生活等着我们去体验。性生活衰退以后，还有天真可爱、前途无量的孩子们给我们带来欢乐。待到孩子们逐渐长大，我们迎来年老色衰之时，夕阳余晖似的晚年陪伴更让我们体验到爱情的弥足珍贵。总之，爱情的种子一旦播下，它会让我们收获一串串惊喜。”
秋穗偎依在我怀里，我轻轻抚摸着她光滑细腻的脸庞和柔美馨香的刘海和发辫，她的两只大眼睛在夜光的映照下，仿佛两个窅冥的雾岫，我禁不住吟唱着：“每个白昼，都要沉入黑沉沉的夜，像有那么一口洞，锁住了光明……”
秋穗打断我的话，以和缓的语气说道：“牟勉，我感觉真正的爱情是一种高尚、美丽、纯真的感情；它始于娓娓动听的甜言蜜语，如胶似漆的拥抱口交，慷慨陈词的海誓山盟；它终于忠实诚恳的相互信任，互尊互敬的相濡以沫，甘于奉献的持之以恒。”
我和秋穗都感到有点阴凉，我们起来继续散步。“秋穗，你刚才的话可谓爱情的至理名言。”我见她沉默不语，我转换话题说，“人生成功的命运各不相同，出身富贵的人主要赢在起点，出身贫寒的人主要赢在转折点。你看我现在事业和爱情双赢，我赢在哪里啊？
“你赢在坚持不懈的勤勉奋斗中。”秋穗停顿片刻，又说，“牟勉，咱俩很快就要结婚了，我想问一下，你行过割礼吗？”
我怔了一下，疑惑地问道：“割礼？什么是割礼？”
秋穗诡秘地笑道：“你长了这么大，连割礼都不知道，看样子你没有阅读过《圣经》。割礼的医学名称叫做包皮环切术。割礼是一种很古老的习俗，它至今在许多国家流行。摩西岛的男生在中学阶段都要接受检查，如有必要，必须实行割礼。”
我有些担心地说：“我没行过割礼。割礼是不是很痛啊？”
秋穗笑着说：“我又不是男人，我怎么知道痛不痛啊。不过，据说割礼只是个小手术，因为医院有麻醉药，估计不会很痛，术后也不需要住医院。割礼不仅有利于男人自己的清洁卫生，对于婚后的妇女也非常有利。”
我吞吞吐吐地说：“我经常感觉阴部有异味，可能是由于包皮藏污纳垢的缘故。如果割礼有这么多好处，那么我愿意实行割礼。”
秋穗果断而严肃地说：“明天正好是星期天，我陪着你去荠山镇医院实行割礼手术，手术费不用你付。你今晚准备好就行了。”
我说：“秋穗，荠山镇医院离咱们工作和生活的地方太近了，你陪着我去刀湖市医院做手术不是更好吗？”
秋穗说：“根据法律，你属于荠山镇人口，首先由荠山镇医院为你提供医疗服务，如果荠山镇医院不能提供某种医疗服务，则必须由荠山镇医院出具相关证明，刀湖市医院才可以为你提供相应的医疗服务。割礼手术是一种很简单的手术，荠山镇医院完全可以实行。在摩西岛，男人割礼就像孕妇分娩一样，是众所周知不宣而明的事情，你不必为此害羞，反正由我陪着你。”
3月16日上午，秋穗陪着我走向荠山镇医院。走在路上，我怕有人认出我，我故意耷拉着头走在前面，我与秋穗的距离隔得很远，好像我们是陌生人似的。我忽然想起，杨柳村小学体育教师兰柏吉恩的妻子在荠山镇医院当护士，我今天的手术会不会由她服务呢？幸亏我不认识她，也不知道她的名字。假如今天在医院里碰到兰柏吉恩，我应该作何回答呢？荠山镇医院北面就是艾兰香浣馆，给我搓澡过的少妇佩竹小莲曾见过我的裸身，她说我的下身有点异味，并且劝我及早到医院实行割礼术。假如我趁早到医院做了割礼手术，今天秋穗就不必陪着我来了。由不得我多想，荠山镇医院大门口已出现在眼前了。
我跟着秋穗向医院里走着，我快速地打量着这个荠山镇最大的医院，只见院门口的警卫室里站着一位腰佩匣枪的女民警，她透过玻璃窗以警惕的眼神扫视着来来往往的人们；医院的主体建筑是座东西排列的三层楼房，中间楼门口的上方墙壁上有个大大的红“十”字，在旭日的映照下异常醒目；医院的院落非常宽阔，中间道路的两侧是树木、花草、竹林、曲径营就的园林，靠近院墙的位置是南北向的遮阴游廊；一位年轻女子推着一个轮椅慢悠悠地走在园林曲径上，轮椅上坐着一个上了岁数的女病人；楼房东西两侧也是较宽的绿化布局；一位身穿蓝色制服、头戴舟形帽的女护士刚好从盛开白花的玉兰树旁经过，她的美让我好生羡慕，可是我不能故意多看，以免秋穗产生醋意；可能是星期天的缘故，医院里人员较多。
&em斗中。”秋穗停顿片刻，又说，“牟勉，咱俩很快就要结婚了，我想问一下，你行过割礼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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