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4章 喜结连理第4/4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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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为她洗完脚后,她对我说:“牟勉,下面轮着新娘为新郎擦洗小阴人了。”正当我感到不知所措之时,她将柏木盆搬到窗台旁,然后端来一个盛水的铝盆,她拿起保温瓶向铝盆里倒了一些热水,试好水温合适后,她主动帮我解腰带脱裤子。我赤裸着下身站在炕边,我怕窗外有人偷看我,我转身背对着南窗。她开始用浸湿又拧干的毛巾擦拭我的小阴人,我感觉好温润很舒服。她小声说:“今晚没有月光,假如月光能替代灯光,那感觉会更美好,也更富有诗情画意。所以摩西岛人结婚,大多会选择天晴月圆之日。”擦完我的前阴部,她又顺便将我的后臀及肛门也揩拭了几下。擦拭完毕,她将铝盆和木椅搬到了南窗附近。我心里想,在中国,人们都说上海女人最讲卫生;今晚看来,摩西岛女人在卫生洁净方面也毫不逊色。

  我穿好裤头后,她帮我穿上了一套香槟色睡衣。我急不可耐地帮她脱掉了外衣,当她身上只剩下红肚兜和红裤头时,她就不允许触碰了。她含情脉脉地看着我,她的眼神和形象让我感觉自己仿佛欲火中烧,只见她头顶戴的粉红色牡丹绢花依然落着鲜花鲜草,两条麻花黑辫垂搭在光滑洁白的后背上,绣着白色荷花的红肚兜只遮盖着胸腹部,红裤头无法遮掩她修长俊美的秀腿,她身上的红、白、黑几种颜色在我眼前呈现绚烂迷幻的色彩,如此一个尤物让我忍不住讷讷直视:眉似初春柳叶,似被云缭雾绕;脸如三月桃花,暗藏风情月意;纤腰袅娜,轻盈得颉颃欲飞;檀口微启,似有情话要诉;花色妖娆闹心房,月容窈窕玉生香。她羞赧而果断地说:“牟勉,有些冷,关灯,上炕。”

  我们俩并坐在褥子上,被子只盖住了腰部以下,感觉下身暖烘烘的。窸窸窣窣的声音中,她好像在不慌不忙地拿掉头上的绢花。正当我急不可耐时,她却轻声软语地对我说:“牟勉,根据摩西岛的习俗,在新婚第一夜,新郎应向新娘连说两次‘密人,你要了我吧!’我才可以与你同床共寝。”由于我迫不及待地想拥抱她的芳体,我立刻说道:“密人,你要了我吧!密人,你要了我吧!”她格格地笑了。于是,我们俩相拥而卧。

  她仰卧着,我侧卧着,我将手放在她的胸部。她说:“牟勉,你对今天的婚礼感到满意吗?”

  “当然满意了。”我感觉她话中有话,但我不便细问,只顾抚摸她的酥胸、丰乳和浑圆的小腹。

  她好像对我的抚摸感觉很舒适,她继续说:“今天结婚午宴请客六桌,共收到宾客婚宴礼金312锭,每位宾客的婚宴礼金从2锭到10锭不等。婚宴礼金名单在妈妈那里。”

  “礼金名单我以后有时间会看的。”我转身仰卧着,她侧身用手抚摸着我的胸部。或许是由于兴奋和激动,我情不自禁地想起了自己的亲人,我声音有些颤抖地说:“今天的婚礼,如果我的爸爸、妈妈、妹妹在现场就完美了。”

  她安慰我道:“世上从来没有十全十美的事情。我的爸爸未能看到咱们的婚礼就去世了,你能说这不是一件非常遗憾的事情吗?”我想,今晚不宜提及伤悲的往事。于是,我继续抚摸她温柔的躯体,嗅闻她女人的体香。我甘之如饴不知疲倦地抚摸着她的发辫、面颊、脖颈、酥胸、小腹等部位。她任凭我抚摸,默默地享受着,似乎感到很幸福很陶醉。渐渐地,我听到她的呼吸急促起来,像海风骤起,胸部也上下起伏,像海面波涛涌动。我怕她经不起挑逗,便停止抚摸她的敏感部位,只抚摸她的脖颈附近。她的呼吸慢慢均匀下来后,她说:“牟勉,我从小被爸爸、妈妈抚摸过,也被姥姥、姥爷抚摸过,他们的抚摸只给我淡淡的幸福而温暖的感觉,而你的抚摸却让我有浓浓的陶醉的感觉,甚至不能够自持。”

  “他们的抚摸只具有亲情的力量,而我的抚摸却饱含爱情的力量。亲情的力量像水,爱情的力量像酒,水的烈度怎么能跟酒比呢?”她听了我的话后默不作声。我继续抚摸着她圆润滑腻的脖颈,我隐约摸到一棵黑痣,我说:“秋穗,我的后右脖颈有一颗黑痣,你的后右脖颈好像也有一颗黑痣。”

  “你说的没错。我的后右脖颈确有一棵黑痣。你的手摸功夫很准啊!”说完,她开始抚摸我的脖颈,她说:“你的黑痣我摸到了,没有我的大。牟勉,在摩西岛,人们把配偶叫做密人,在上海如何称呼呢?”

  我说:“在上海,人们把配偶称作爱人。在别人面前,我可以说你是我的爱人,我是你的爱人。‘爱人’这个称呼听起来蛮甜蜜的。”

  她沉思片刻后,说:“我感觉‘密人’一词比‘爱人’更为生动具体。一个人所爱的人往往不止一个,‘爱人’的涵义有些过于宽泛。一夫一妻之间亲密相爱,心身交融,‘密人’的涵义比较确切。”

  不知是由于疲劳还是想说的话太多,我们俩足足五分钟没有说话,最终还是我开口了:“秋穗,中国有句古话,‘一夜夫妻百日恩,百日夫妻似海深。’男女结了婚就是夫妻,感情会日益加深。”

  秋穗说:“世上有这么多的男男女女,每个人往往不止有一段恋情,而最后锁定某一个恋人作为自己的密人,是因为他或她大致符合了自己的择偶标准。我想问一下,上海女人对好丈夫的标准是什么?”

  我说:“据说,上海女人对好丈夫的标准是:外表像绅士,赚钱像谋士,体贴像护士,教子像博士,矫健潇洒像斗牛士,幽默风趣像嬉皮士,做家务像大力士,不敢花心像道士。”

  秋穗听了,不觉格格笑起来,她说:“大国家大城市出身的女人对选择丈夫的要求确实高,这样的好丈夫真是千里挑一、万里不二啊。在摩西岛,人们传言男人对于好妻子也有一套选择标准:容貌美丽像演员,能说会道像演说家,阅历丰富像旅行家,细致关心像保姆,烹饪高超像厨师,针线活巧像缝匠,勤劳家务像女仆,责任担当像警察,忠贞不贰像修女。我作为妻子,离这些标准相差太远了。”我们交谈着,不知什么时候,她先睡着了,我也慢慢进入了酣畅而甜蜜的睡眠。

  4月21日,我们一家人共进早餐后,哥哥和嫂嫂领着上学不久的儿子红桐越光回家了,留下了4岁的女儿红桐越霞,她要在奶奶家住一段时间。姐姐和姐夫也要回刀湖市上班,留下了6岁的儿子颖云奥波,他想在姥姥家玩几天。妻妈非常喜欢越霞,她摩挲着越霞的头说:“越霞,好好玩吧,再过四年就上学了。”奥波只比越霞大两岁,看上去他比越霞懂事多了。我和秋穗想起昨晚他们俩在炕上滚动的情景,就忍不住好笑。在餐桌旁,妻妈让我看了看婚宴礼金名单,只见奎松拉维和葵章守本各交了6锭钱,鹤光声糵和琴南同阳各交了10锭钱。我对这个不太感兴趣,就将名单还给了妻妈。秋穗在院落的水池边洗涤衣物。我来到卧室整理自己的物品。

  我将桌面上的火柴盒集中存放到了书桌的抽屉里,桌面上摆放着摩文字典、钢笔水瓶、竹筒笔筒以及三本书籍《泰戈尔诗选》、《普希金诗选》、《美的生活》。我将棕色革皮笔记本、指甲钳、剪子、面镜、牛角耳勺、110V电动剃须刀等常用物品放在书桌中间抽屉里。还有一些诸如脸盆、牙膏牙刷、肥皂等用具,我将它们移到了淋浴室的脸盆架附近。

  我侧推开书柜门时,秋穗进来了。她问我:“牟勉,你要找书读吗?”

  我说:“我现在哪有时间读书?只是打开随便瞧瞧。”秋穗站在我旁边,只见柜里的藏书有《汉字规范刍议》、《孩子的天空》、《文苑精谭》、《火焰集》、《杏瓦雨棠诗歌选》、《把头和丫头》、《致命的柔伤》、《美的探究》、《艺术心理学》、《秋潭映佛随笔文集》、《鲁滨孙漂流记》、《神曲》、《海上劳工》、《源氏物语》、《复活》、《茶花女》、《昆虫记》、《海底两万里》、《德伯家的苔丝》等。我惊奇地对她说:“秋穗,你读书的种类挺丰富的,有的书我还没读过。”

  秋穗从中拿出一本书,说:“牟勉,你看,这是站长鹤光声糵写的学术专著,这是它赠送给我爸爸的一本。”

  我爱不释手地用双手捧着书,只见书名是《新闻采写萃华》,出版社是圣约翰大学出版社,我翻开一看,扉页上有鹤光声糵的亲笔签名。我吃惊地说:“出书这件事他怎么从来没有跟我提起啊?”

  秋穗说:“这本书从出版到现在,五年时间已经过去了,鹤光声糵怎么能随便提起呢?他可是一个腹富口简、内敛含蓄的人。这本书我和爸爸只是随便翻了翻,没有仔细看,它对你或许会有帮助。”我将它轻轻放到桌面上。

  我跟随秋穗来到玻璃窗旁,我将室门关上,她将右侧的一扇玻璃窗沿着槽轨推向左侧,一股飗飗湿润的清风透过纱窗扑面而来,我看到明媚的阳光照在厕所的斜坡红瓦、竹叶、晾衣竹竿上,我将手搭在秋穗肩膀上,高兴地说:“又是一个好天气呀!这些竹叶大多高过窗台,只要看看它们,心情就很畅快。”

  “牟勉,你说的一点没错。当我一个人孤独寂寞的时候,我不知多少次观看过这丛竹叶和鞋柜上的两盆兰草,它们毕竟只是生物中的植物,只能带给我稍稍的安慰。只有与你相识后,我的灵魂才真正有了依靠。以后为兰草和竹丛浇水的任务就交给你了。”秋穗说。

  “有我代劳,没问题的。”秋穗听了,笑容舒展。

  我接着说:“远洋船舶航行在大海上,不仅见不到女人,就连绿色植物也见不到踪影,海员们只能默默地忍受着。”

  秋穗指了指梳妆台面,然后说:“船员确实辛苦和寂寞,但可以带来大把钞票和外国的小礼物,你看这个小瓷人和木鱼,就是姨父从国外带回来的。”说完,她拿起小瓷人摇了摇,身穿喇叭裙、肩挑担子的小瓷人发出琤琤的悦耳声。

  “秋穗,往厨房里提几桶水!”听到妈妈的呼喊声,秋穗赶紧出去了,我也跟在她后面。只见淋浴室里有口水缸,水缸旁边有一个自来水龙头,水龙头里的水哗哗地流到水桶里,秋穗费力地将水桶提到厨房,然后倒进水缸里。我从秋穗手里夺过水桶,一桶一桶地将水从淋浴室提到厨房,直到水缸里的水满满的。妻妈正在厨房里洗碗,我站在旁边说:“妻妈,以后有什么家务活,尽管吩咐我好了。”

  妻妈笑着说:“你是刚上门的新郎,又是体面的新闻工作者,我和秋穗要把你当客人待着。嗨,家里有了男人,心情才算硬气和亮堂呢!”在说话的过程中,我不时地打量着这个厨房,只见北墙上有个玻璃窗户,南侧的房门通着餐厅,东北角和西北角各有一口锅灶,东锅灶北侧的砖砌洞里有一个手拉式风箱,南侧的砖砌洞里放着木块、麦穰等火材,西锅灶的两个砖砌洞里都没有风箱,只放着一个篓子和一些火材,东锅灶的南侧有口水缸,西锅灶南侧有个橱柜,靠南侧墙壁旁有个较大的双层台案,台案上摆着一块较小的菜板、一块较大的面板,菜板中间明显熬了进去,菜板上摆着菜刀、三根葱段、两块姜、半棵白菜、一块肉,面板上放着一个飘、一个罗、一根擀杖、一盘小型石磨。

  我对她说:“妻妈,厨房被你拾掇得干净整洁,看上去很舒心。”

  妻妈从锅灶旁直起腰,她宽慰地说:“干净整洁是理所当然的,城镇家庭总要比农村家庭干净些。”只见她系着围裙,围裙看上去像新的。

  中午,我们五个人一起吃了午饭。妻妈让我坐在餐桌最里面的位置,这个位置平时是让给客人或家里地位最高的人坐的,我知道她对我的好意。妻妈看上去很喜欢两个孩子。吃饭时,妻妈眉梢眼角带着微笑说:“家庭气氛还是人口多了热闹,一个完美的家庭应该有三代七口人。”

  我给妻妈一杯茶水后,我看着秋穗说:“这个烟灰缸不是买的吧?”

  秋穗说:“它是我爸爸的一个战友赠送的,这是炮弹壳的一部分。”

  妻妈说:“牟勉和秋穗明天就开始上班了,今天天气比较好,许多树开花了,下午你们领着越霞和奥波到西林公园里玩一玩,放松一下心情,结婚这两天你们忙得也挺紧张的。”我和秋穗听了,满口应允。 本章节已阅读完毕(请点击下一章继续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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