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门 引子第1/2段
题记:
门内蕴藏着无数的秘密和故事,门外放飞着无尽的遐思和梦想。
你一脚跨出门去,却不知将迈向天堂还是地狱。
引子
你知道吗,每个你都是一个个不同的“我”。今天,这个我将邀请你这个“我”一起走进我的故事。
我叫狗屁,咱这地方的人都喜欢给小孩儿特别是男孩儿起特难听特丑陋的小名,似乎这小名儿丑得臭得越狠劲儿这小孩儿才越好带,日后的成长也才越顺道儿。我当然也有大名,姓戌,名麻麻。这大名只在学堂里用,周边邻里及村子里的人都只知道唤我狗屁。我这姓也有点怪,你可能没听说过,这跟我的先祖有关。
打我懂事时起,我就没见过我爹,听说我还在娘肚子里时,我爹就离开了我娘,他走了很远很远,再也没回来过,不知道是死了还是还活着。我娘在生下我后不久,听说害了场病,就撒手走了,就埋在鳌山村后不远的小山上。我是由我爹的妹妹--我的姑姑抚养带大的,我喊她娘姑。我常问娘姑,为啥咱这家里只有她和我两人。她不答。长大点后,我才知道,为了带我,她沒嫁人。
听娘姑说,在我很小的时候害了一场病,几天高烧退不下来,全身上下烫得像一块烙铁,咱家上不起城里的大医院,只请了村医疗站的医生来家看了几次,也服了几帖中草药,但烧还是退不下来,看看就断气了,娘姑托人从五里外的镇街带回了一部小棺材,就在大家把我往小棺材里装下,要盖上板时,有人看见我动了一下,还睁开了下眼睛,忙叫停下,娘姑用手指一摸我鼻孔,还有气,忙把我从小棺材里抱出,放在厨房搁稻草的泥土地上,放了几天几夜,我的烧慢慢退了,我活下来了。
我活是活下来了,但又一种更烦心的毛病困扰着我和娘姑,那是一次在村医疗站打针,医生问我疼不疼,我说不疼,医生感到疑惑,打完针后用小棒子轻轻敲打我的手、足和一些关节,我都没反应,也不感觉疼。又一次我在田间小路上摔倒,天热穿短袖,左手臂皮肤绽破,村医知道我没疼痛感,还是问我疼不疼,我说不疼,就大着胆子没给我打麻醉针,把伤口缝上了,他瞧我没喊疼,直夸我勇敢,但我看出了站在旁边的娘姑眼里的不安。村医告诉娘姑,最好带我上大医院查查看。
娘姑要带我到大医院检查去,我想,我没疼痛感就没疼痛感,管它呢,平日里不就好好的,这又不算什么病,我才不去呢。我知道娘姑没什么钱,这一上医院又要花钱,更不愿去了。但我的牙慢慢长多了,上下牙时常磕磕碰碰的,嘴唇常咬破了都不知道,时常白米饭拌着满嘴血吞下。娘姑没让我上幼针,医生问我疼不疼,我说不疼,医生感到疑惑,打完针后用小棒子轻轻敲打我的手、足和一些关节,我都没反应,也不感觉疼。又一次我在田间小路上摔倒,天热穿短袖,左手臂皮肤绽破,村医知道我没疼痛感,还是问我疼不疼,我说不疼,就大着胆子没给我打麻醉针,把伤口缝上了,他瞧我没喊疼,直夸我勇敢,但我看出了站在旁边的娘姑眼里的不安。村医告诉娘姑,最好带我上大医院查查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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