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品相关之七十三 《我看到了三次日全食》第1/2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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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日全食这一壮丽无比的天文奇观,对于长期居住在某一地区的人来说,可能要百年才能遇上一次,可见人的一生要见上一次何其难也。我有幸成功地见到了三次日全食,这在一百多万福清人中可能是唯一的一位,在福建全省乃至全国,除了专业的天文工作者外,业余天文爱好者中能够幸运见到三次日全食的也是极少的,而我就是这极少中的一员。日全食奇观在某一地点的完美出现,要看当地当时的天气状况,还要看观察者对要去的长长的全食带中的某一地点的正确选择,对要去的地点天气状况的准确判断。据我所知,观察者的判断、选择只要稍有不慎,既使他千里迢迢赶到目的地,跑得筋疲力尽,又花了不少的金钱,到时候或遭雨天,或逢阴天,或遇多云蔽日,不迟不早,偏偏就在那一天,就在那一刻,不让他看到,只得无奈地扛起沉重的器材打道回府,那份沮丧,那份懊恼的心情可想而知。正因为对日全食的观察失败的概率很高,可见,一次成功的观察难度是何等地大,遑论二次、三次成功的观察。只因是我亲身经历,每次幸运地看到后的那份兴奋、喜悦的心情是难以言表的。

  1997年3月9日我国东北HLJ省北部发生日全食现象很早就引起我的关注,我在位于渔溪镇苏田村的民乐中学教地理课,在教学中我了解到农村学生虽然住在乡下,但对天文现象尤其是日食还是挺感兴趣的,而我如果能够身临其境到现场看一看,对今后的教学是很有益处很有帮助的。当时我的月工资才500元左右,而走一趟花费几千元是一笔不小的数目,并且只能自掏腰包,我还是决定前往。日全食发生的3月9日是农历二月初一,东北漠河地区摄氏零下三、四十度的严寒对我这位南方人是个严峻的挑战,我在半年多前就对这次行动进行了准备。我把目的地选在祖国的最北端—漠河。我乘坐火车到达祖国北疆MH县城,又坐汽车到达漠河镇北极村。经过好几个日夜长途奔波,3月9日上午我站在北极村外的中俄界河—黑龙江畔深没膝盖的积雪里,在摄氏零下35度的寒冷中,发现头顶是纤尘不染的北国湛蓝的天空,太阳高悬在偏东的天幕上。我透过观测片看见月球正逐渐地把太阳遮掩。9时5分,月球的阴影完全把太阳遮挡,我看见了周边喷着一圈微弱白光的黑太阳,日冕,贝利珠,还看见了黑太阳下方的水星、金星。在周边大地一片昏暗中,我忙着用相机对着黑太阳拍照。全食时间为2分46秒,每一秒钟都是震撼人心的。比起我所见过的大自然的、人世间的景色,不管人们夸它何等美丽,何等壮观,只要见过日全食的人都会明显感觉到我们居住的这个星球上的一切美景在日全食这个最壮丽的奇观面前都会黯然失色。它只存在短暂的166秒,正因为短,它的美才显得弥足珍贵,有幸看见它的人才会深深体会到人的一生中要见到一次日全食是何其不容易。最壮观的食甚过后,哈尔滨铁道电视台的记者在雪地里采访了我。随后,哈尔滨铁道国际旅行社的干部,记者,专家,天文爱好者,巡逻的边防战士得知我是自费从遥远的福建福清一所农村中学来的,都围拢过来相互祝贺这次观测活动的成功,更祝贺我历尽艰辛成功看到日全食,并分几批和我在镌刻有“神州北极”红色大字的石碑前,以黑龙江畔厚厚的冰雪为背景合影留念。照完相,时间仓促,我来不及去邮政所,把在MH县城买的写好地址的50封这次日全食的纪念封交给一位边防战士,委托他到北极村邮政所,从祖国的最北端把这些纪念封寄给我在福清的亲朋好友、学校部分同事、学生。

  这次观日全食我感觉不虚此行,当我从福清到达哈尔滨时,赴漠河的前夕,引起了当地媒体的注意,黑龙江日报社主办的<<生活报>>1997年3月6日刊登的该报记者李静写的报道的标题为“福建一乡村教师不远万里,自费赴漠河观彗星,他说—定要为每个学生带回一张彗星照片”。哈尔滨日报社主办的<<新晚报>>1997年3月6日刊登该报记者张非非写的标题为“‘观星之旅’专列今日启程”的报道中有一句话“FJ省福清县民乐中学一位地理教师,专程自费来观星,到哈后百般周折费时几天,最终在铁路部门帮助下踏上最后一班列车。”另外,<<羊城晚报>>1997年3月8日刊登该报记者张洪潮写的标题为“铆足劲,去看太阳去拍星”的文章中有一段报道“福建的一名乡村教师,很早就盼望到漠河去看彗星……”我成功观日全食后,媒体也进行了报道,<<哈尔滨铁道报>>1997年3月号刊登该报记者李朝君写的标题为“只为目睹日全食与彗星世纪幽会的那短暂时刻,一位福我在镌刻有“神州北极”红色大字的石碑前,以黑龙江畔厚厚的冰雪为背景合影留念。照完相,时间仓促,我来不及去邮政所,把在MH县城买的写好地址的50封这次日全食的纪念封交给一位边防战士,委托他到北极村邮政所,从祖国的最北端把这些纪念封寄给我在福清的亲朋好友、学校部分同事、学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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