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4章 番外(三)冒犯第1/3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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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枝》番外(三)/荔枝很甜

  今夜恰好遮月守夜,听闻娘娘饿了, 忙喜笑颜开从小厨房端了碗『药』炖银耳羹来。

  进了寝殿, 她将檀木托盘搁在圆桌上,就要扶着付茗颂下床,“这银耳羹一直热着, 就担心娘娘白日用得少, 夜里嘴馋。”

  闻恕用被褥将付茗颂浑身裹紧, 朝遮月道:“去取个手炉来。”

  “欸。”遮月应道。

  闻恕弯腰将人抱起, 往桌前去。

  付茗颂一只胳膊从被褥中挣扎出来,接过遮月递来的手炉,用手肘抵了抵男人的月凶膛,“你放我下去。”

  这样如何吃?

  闻恕想也不想, 直捏起瓷勺, 舀了一口放在她嘴边,“张嘴。”

  这伺候起人的动作信手拈来,想也不想, 实在是近日喂她喝粥喂习惯了。

  遮月见状, 便明白这儿没自己什么事儿, 伏身退下。

  付茗颂咽了几口银耳羹,胃里稍暖, 这种坐着躺着叫人伺候的日子有时实在舒心过头, 她舒服地靠在男人胸膛,扭头去看他,就见他眼下淡淡的乌青。

  她抬手碰了碰, “吵醒皇上了。”

  又喂她吃了小半碗,闻恕才搁下勺子,隔着寝衣『揉』她的月要和月退,“酸不酸?”

  姑娘摇摇头,搭着自己的小腹道:“撑。”

  闻言,男人掀开衣摆,『摸』了『摸』她隆起的肚皮,细腻光滑的肌肤在他手心便得温热。

  闻恕勾了勾唇,“有点大了。”

  他爱不释手地多『摸』了两下,想要掀上去仔细瞧瞧,夜深『露』重的,一阵寒风吹来,怀里的人抖了一下,拍着他的肩道:“冷。”

  闻恕起身,走向床榻。

  床幔放下,隔绝了外头的冷空气。

  一个吃饱了,一个被吵醒,相对而坐,左右谁也睡不着。

  闻恕对她那微微隆起的肚皮稀罕得紧,捏着她寝衣下摆道:“给朕瞧瞧。”

  付茗颂靠在枕边,没拒绝。

  倏地,肚皮一凉,寝衣被撩上去。

  闻恕用拇指指腹摩挲,想到这里头装着他的孩子,这颗帝王心也忍不住融化。

  他指腹一寸寸滑过,从肚皮顺着两肺之间那条凹线向上,碰到另一处隆起的嫩肉——

  付茗颂月凶前一凉,忙拉住他的手腕。

  就听男人声音沙哑道:“宋宋,这里好像也大了点。”

  闻恕伸出指尖,刮了一下那颗红『色』莓果。

  她一颤,“嗯”了声,似娇似喘。

  闻恕喉结滚动,闭了闭眼,放下她的寝衣,整理了一番,似是做了个很艰难的决定,抖开被褥道:“睡罢。”

  “喔……”付茗颂迟疑地看了他一眼,堪堪躺下。

  姑娘平躺着,睁眼盯着床幔顶部,就见那纱幔随着流动的空气轻轻一晃、一晃、一晃。

  饶是如此,她终是忽略不掉抵在臋部的灼热,实在是……

  “皇上,这样要如何睡?”她面无表情道。

  扣在付茗颂月要间的手蓦然一顿,紧接着,闻恕睁眼,重重地喘了两声,坐起身道:“你先歇下吧。”

  闻恕心道,他究竟为何要给自己找这个罪受?

  付茗颂见他坐起了身,垂眼沉思一瞬,突然拽住他的衣摆。

  “太医说,三个月后就行,现下不是第四个月了么……”

  这句话,成功让闻恕月要下的小山又高了一寸。

  他眼底猩红,看了眼被被褥遮住的小腹,嗓音低沉,隐忍又克制,“赶紧睡。”

  语气急促,似是她再不睡下,便要发生什么了不得的大事。

  可偏偏,被疼惜的人并不自知,没完地撩拨他,那只软弱无骨的手扯着他的衣裳,将他往里头拉,然后另一只手——

  毫不犹豫捉住那把利刃。

  安抚似的,『摸』了两下。

  她觉得口干重地喘了两声,坐起身道:“你先歇下吧。”

  闻恕心道,他究竟为何要给自己找这个罪受?

  付茗颂见他坐起了身,垂眼沉思一瞬,突然拽住他的衣摆。

  “太医说,三个月后就行,现下不是第四个月了么……”

  这句话,成功让闻恕月要下的小山又高了一寸。

  他眼底猩红,看了眼被被褥遮住的小腹,嗓音低沉,隐忍又克制,“赶紧睡。”

  语气急促,似是她再不睡下,便要发生什么了不得的大事。

  可偏偏,被疼惜的人并不自知,没完地撩拨他,那只软弱无骨的手扯着他的衣裳,将他往里头拉,然后另一只手——

  毫不犹豫捉住那把利刃。

  安抚似的,『摸』了两下。

  她觉得口干舌燥的,下意识伸出舌尖甛了甛嘴角,“我觉得不碍事,轻一点就行……”

  闻恕紧紧盯着她瞧,直到付茗颂那句吞吞吐吐的“我想要”破口而出,他的隐忍和克制,顷刻之间,土崩瓦解。

  不一会儿,姑娘身上的遮蔽物尽数落地。

  男人『摸』了『摸』她隆起的肚子,低头亲了两下,眼底暗『潮』汹涌,沙哑道:“朕轻点,你跪过去。”

  怕压着她那金贵的肚皮,只能跪着。

  拨了下那两片臋瓣中的嫩芽,便开始了……

  其间,窗外倏然下起小雨,淅淅沥沥打着窗沿,不多久,“轰隆隆”一声,鸣起一道响雷,雨势渐大。

  屋外是翻云覆雨的天,屋内亦然。

  又过半个时辰,雨势才渐渐有所收敛。屋中二人交-缠依偎,闻恕低头一下一下啄吮着她的唇。

  换气的空档,付茗颂握拳抵住他的月凶膛,喘着气道:“我听说,爻国送了和亲公主来,快到京了罢?”

  “嗯……”男人意犹未尽地甛了下她的嘴角。

  姑娘用劲掐了他的月要,“问你呢,和亲——呜呜呜!”

  闻恕倾身堵住她的嘴。

  -

  而此时,离京数十里的锦州驿站里,付茗颂口中念叨的和亲公主,正抱着酒坛子,东摇西晃,踩得二楼的地板“吱呀吱呀”响。

  一众丫鬟围在走廊,最前头的那个紧张地伸出手,想搀扶她,却被她躲了过去。

  “公主,夜深『露』重,外头还下着雨,您当心着凉啊,且明日便要抵京,您喝得这样烂醉怎么成?”

  说话的是木尔朵的贴身丫鬟阿楠,说罢,她又朝屋门前神情郁郁之人福了下身子,“让世子见笑了,我、我们公主平日里,并非如此的。”

  沈其衡默了一瞬,只听“咣”的一声,那位“平日里并非如此”的公主,将手中的酒坛子砸了个烂碎。

  一身异域打扮的姑娘踉踉跄跄朝沈其衡走了几步,指着这处客栈,蓦地抽噎一声,“这么破的地方,简直是折辱本公主!我就知道到大楚来和亲不是好事,若是好事,怎会轮得到我呢……”

  阿楠重重唤了声,“公主!”

  木尔朵不应她,只是趾高气扬地指着沉默不言,甚至看着还有些犯困的沈其衡,道:“你不是大楚派来接待本公主的么?那你照顾我,否则,否则我进京后,就诬告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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