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6章 番外(五)姐姐第1/2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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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枝》番外(五)/荔枝很甜

  六月,盛夏时节。

  蝉鸣吵闹, 『奶』娘将满月的小皇子与小公主抱到跟前。

  闻恕给孩子起名, 男孩名君砚,女孩名婷雁,且太后另给公主赐了封号, 为顺宜。

  此时, 付茗颂随手从『奶』娘手中接过手的一个, 正是顺宜公主。

  大多时候两个孩子都是喝『奶』娘的母『乳』, 但是她听嬷嬷说,母亲亲自喂『奶』,孩子会同自己亲近些。

  因此,闻恕今日一下朝归来, 瞧见的便是如此景『色』。

  『奶』娘见他来, 忙伏身退至一旁。

  闻恕从『奶』娘手中接过眼巴巴盯着自己妹妹吃口粮的闻君砚,动作熟稔地撩开姑娘另一边的月凶口,闻君砚立即凑上前, 含住那颗小莓果。

  兄妹二人闭着眼, 小嘴不停吮吸。

  付茗颂低头看着这两颗埋在月凶口的小脑袋, 心都要化了,直至感觉月凶口一空, 她『揉』了『揉』顺宜的头, “没有了。”

  喂两个和喂一个,果然是有区别的。

  闻恕将两个意犹未尽的小家伙交给『奶』娘,让她们抱出去, 扭头见付茗颂正拿帕子擦着那两颗褐红『色』的莓果,上头全是口水。

  他伸手握了一下,不得不说,生完孩子的女人,真真丰腴了不少。

  见他倾身要上嘴,她忙将人推开,“脏,我还没沐浴。”

  说来这事,如今正值夏日,她已经一个月没有碰过水,身上黏腻腻的,因此也不让闻恕同寝很久了。

  再如何,她也是要面子的。

  说罢,姑娘一顿,仰头问他:“今日什么日子了?”

  闻恕眉头一扬,“六月初三,怎么?”

  闻言,面前的人眼尾弯起,朝帷幔外喊:“遮月,遮月,放热水。”

  -

  夏夜,微风拂面,香炉之上,袅袅生烟。

  “吱呀”一声,耳房门被推开,付茗颂光着脚踩在地上,倏地一顿。

  她鼻尖微耸,这香味……

  美人香啊。

  姑娘嘴角轻轻弯了下,朝遮月与素心道:“下去吧。”

  “是。”两个丫头齐声应道。

  付茗颂转身走向书案旁,站了半响,男人目光落在手中的书卷上,并不看她。

  她伸手抽走男人手中的书,心道,装模作样……

  闻恕含笑撇头,却见她光着玉足,眉头轻轻一蹙,扣着月要将她摁在月退上。

  夏日的衣衫薄,这么一贴上来,真真是月要是月要,月凶是月凶。

  她有意拉了一下衣摆,领口『露』出一片春光。

  男人眸『色』一暗,呼吸略重了几分,用指腹去轻蹭那一小块嫩肉。

  他勾唇道:“现在让我碰了?”

  口吻略有埋怨,埋怨她坐月子那阵子将他赶到景阳宫的事情。

  姑娘往他身上贴近一些,指尖勾着他的月要带,“洗干净,才能吃啊。”

  男人喉结微动,若非要说他眼底是什么神『色』,那大概是要吃干抹净的神『色』吧……

  哗啦啦一声响,桌案上的书册、宣纸尽数落地,她细腻的背抵着冰冰凉凉的木板,生生倒抽了一口气。

  里衣、亵裤一件件落地……

  做着做着,闻恕忽然停下动作,在她肚皮上戳了一下,那平坦的、白花花的肉十分有弹『性』,像是从未生儿育女过那样。

  而此刻,正随着她急促的呼吸收缩,叫人口干舌燥。

  -

  近来,朝中官职又要变动,其中,宋长诀被调往了都察院任御史一值。

  且,六月二十五这日,皇上下旨立了储君,又授予宋长诀太子太傅的头衔,许他常进宫教导太子。

  这个差事不知眼红了多少人,谁料却是年纪轻轻的宋大人得了去,可有何法子,那周岁宴上,小殿下就是偏偏拽了宋大人的衣袍,还是不撒手的那种。

  怪只怪,他们当日穿的衣裳,没能让太子殿下看上。

  抵着冰冰凉凉的木板,生生倒抽了一口气。

  里衣、亵裤一件件落地……

  做着做着,闻恕忽然停下动作,在她肚皮上戳了一下,那平坦的、白花花的肉十分有弹『性』,像是从未生儿育女过那样。

  而此刻,正随着她急促的呼吸收缩,叫人口干舌燥。

  -

  近来,朝中官职又要变动,其中,宋长诀被调往了都察院任御史一值。

  且,六月二十五这日,皇上下旨立了储君,又授予宋长诀太子太傅的头衔,许他常进宫教导太子。

  这个差事不知眼红了多少人,谁料却是年纪轻轻的宋大人得了去,可有何法子,那周岁宴上,小殿下就是偏偏拽了宋大人的衣袍,还是不撒手的那种。

  怪只怪,他们当日穿的衣裳,没能让太子殿下看上。

  于是乎,宋长诀进宫的次数也愈发频繁。

  储明殿中,他捏着闻君砚和顺宜嫩呼呼的小手,话都不会说,更遑论读书识字了,他这常常来,也不过是见见他们的娘。

  素心给他添了盏茶,笑道:“宋大人真是有心了,日日给两位小殿下读诗词,待他日,太子殿下与顺宜公主定是博通古今、腹有诗书!”

  闻言,宋长诀笑笑。

  付茗颂拿着拨浪鼓在逗顺宜,正此时,遮月从屋外而至,“娘娘,宫外递了宫牌来,老太太想来给您请安。”

  倏地一静,宋长诀抬头看了付茗颂一眼。

  他道:“听闻太医院的岑寅医术精湛,皇后孕中他多有照拂,太后高兴,对他颇为重用。”

  付茗颂揪着眉头“嗯”了声,那岑寅的确是个沉稳之人,且为人谦和,懂得分寸,从未仗着她与付家的关系便为虎作伥。

  宋长诀悠悠道:“付夫人准了他与付四姑娘的亲事,据说,老太太看上的是覃安侯家的,气得茶饭不思。”

  此话言下之意便是,付家老太太请安是假,利用她『插』手此事,倒是真。

  闻言,付茗颂微怔。

  这女方家中看上谁家的消息,向来隐蔽,事没成之前,绝不会声张出去,以免惹人笑话。

  宋长诀这“据说”二字,若不细细费了心思去打听,恐难明知,且如此家宅琐事,他最讨厌这些……

  姑娘回神,转而吩咐遮月,“去回了,说我身子不适。”

  “欸。”遮月应声退下。

  那头,老太太等来消息,脸『色』倏然沉下,一口郁气上来,捂着胸口咳了好一阵。

  庄玉兰在一旁递水递『药』,轻声道:“姨『奶』『奶』,这事儿,皇后许是不愿『插』手。”

  “哼。”老太太重重哼了声,道:“她贯来如此,本以为她再与付家不睦,倒也还能提携提携她父亲,谁料却是半点动静也没有,如何还能再指望她?是我糊涂了。”

  庄玉兰咬唇,状若无意地说:“那四妹妹与覃安侯府的事,许是也要作罢。”

  老太太不言,心下可惜。

  “那覃安侯府,当真那样好?”问这话时,庄玉兰眼中亮了两分。

  老太太道:“自是好的。”

  她等了半响,却见老太太当真只有这四个字,嘴角不由有些僵硬,伺候老太太睡下后,悄声出门。

  丫鬟上前,皱眉道:“姑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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