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1章 宋宋(四)哭惨第1/3段
《别枝》/荔枝很甜
男人沉默,沉默是对女人最大的放纵。
既是如此, 宋宋自不会再假意问他想或不想, 只将软软的唇贴在男人下颔上,十根灵活的手指,绕向身后, 解了鞶带, 小手钻进他衣里。
饶是再自重, 也断断然受不得这种撩拨。
“嗯——”
姑娘吃痛地低呼一声, 下巴被他紧紧拑住,被迫仰起脸来。
闻恕目光灼灼盯着她那双娇娇媚媚的眸子,宋宋垂在身侧的手心,不禁攥紧。
若不知他的身份也还好, 但帝王二字, 当真不是说笑的,她再是霍嫚口中天资聪颖之人,如今也才堪堪十七, 正是会哭会怕的年纪。
姑娘胸腔里头蹦得厉害, 他是不是发现了, 亦或是,他还是想将她送给恭亲王府, 那她这几年岂不是做了无用功?
若是如此, 霍嫚当如何待她?
她知道的这样多,尚家如何留得了她?
当真事已至此,可还有别的路可走?
倏地, 眼前的光线被遮挡,一片阴影垂了下来,男人低头,那张俊朗的面容离她愈来愈近。
宋宋一怔,忽觉下巴一松,唇瓣被人张嘴抿住。
她也仅仅是出神了一瞬,抬手攥住男人的衣襟。闻恕或许不知,现下她攥住的,是她的救命稻草。
姑娘顺从地张开牙关,许他来去自如。
男人两根手指挑开她的衣带,那本就宽松的衣裙霎时落了地。
肚-兜上原只『露』出一瓣的芙蓉花,彻底显现于眼前。
闻恕抬手,在那肚-兜上方,一块隆起的嫩肉处细细摩了两下,目光下移,看她不堪一握的柳月要。
男人好奇地用手掌丈量了一下,当真就那么点细。
她说的无错,那衣裳宽大,是将月要衬粗了一分……
可他就此停下,再没别的动作。
姑娘也随之屏住呼吸,生怕又是哪里出了错。
只听男人声『色』沙哑,道:“听说你没伺候过人。”
宋宋顿了顿,往他怀里贴,应声道:“是。”
“以你的才艺,大可做个卖艺不卖身的花魁,何以如此?”
这话,落在宋宋耳里,那每一个字都是试探。
她莞尔一笑,亲了亲男人因衣裳凌『乱』而袒『露』在外的月凶膛,“红韶苑的四楼,平日不招待人,更不许人随意进出,公子今日既能在此,必是身份尊贵无比,许是哪家亲王也说不准。”
没料到她会如此作答,男人剑眉稍扬,口吻略有兴致道:“还有呢?”
“愿为我挥金如土的人,排成长队,许是能从这条街排到隔壁常青街去。”
这话换个人说,定是惹人嘲讽,可偏偏叫她说出来,却不觉哪里不妥。
她双手环住身前的劲腰,“您身份尊贵,宋宋若跟了您,不仅少不得钱财,还能仰仗公子的权势庇护,且……”
姑娘伸手抚『摸』他的眉宇,“那些人,要么老,要么丑,比不得您。”
钱、权、貌都叫她说了个遍,真真挑不出错处了。
须臾,闻恕却是弯唇笑了声,一个青楼女子,还挺挑剔。
他一只手悄无声息地绕到后头,扯开了她背上松松垮垮的绳结,没了最后一道遮掩,屋中的气氛顿时颓靡。
床幔被挑开,复又落下。
两条长细的白月退环在他月要上,云峦起起伏伏,仅剩低低的喘息声缭绕耳畔。
姑娘眼下泛红,是动了情的模样。
她仰起月要肢,啄吻一下他的唇,软声道:“要我跪着吗?”
男人深深看了她一眼,掌心捧着的是她柔嫩的臋,哑声道:“不用。”
他只让她仰躺着。
纸上学得再好,她也终究是第一回伺候人,到底忍不得疼,哭了好几回。
而这个姿势,恰能将她所有的神情尽收眼底。
断断续续持续了一个时辰,床榻吱吱呀呀的声音方才停下。
见他要起身,她忙道:“我伺候您更衣。”
她嗓音还哑着,男人眸底暗了一寸,默许地看了她一眼。
姑娘随意p;床幔被挑开,复又落下。
两条长细的白月退环在他月要上,云峦起起伏伏,仅剩低低的喘息声缭绕耳畔。
姑娘眼下泛红,是动了情的模样。
她仰起月要肢,啄吻一下他的唇,软声道:“要我跪着吗?”
男人深深看了她一眼,掌心捧着的是她柔嫩的臋,哑声道:“不用。”
他只让她仰躺着。
纸上学得再好,她也终究是第一回伺候人,到底忍不得疼,哭了好几回。
而这个姿势,恰能将她所有的神情尽收眼底。
断断续续持续了一个时辰,床榻吱吱呀呀的声音方才停下。
见他要起身,她忙道:“我伺候您更衣。”
她嗓音还哑着,男人眸底暗了一寸,默许地看了她一眼。
姑娘随意给自己套上一件宽宽松松的衣裳,根本遮不住该遮住的,就这样大大方方站在他面前,抬手给他系里衣的小带。
且她一抬手,那云峦红梅便若隐若现的。
男人喉结滚动了一下,伸手在那上头碰了碰,宋宋唇角轻轻勾起,轻声道:“您下回,还会来么?”
嗤。
明知故问。
她月凶脯贴紧他,双手环在他身后,将鞶带系好,方才退开半步,弯腰捡起自己的衣裳,慢条斯理地穿上,系衣带。
他目光落在她那撕裂的衣领,道:“这是故意的?”
姑娘低头瞧了眼,笑盈盈道:“喜欢吗?”
-
盛诠和玉妈妈还不知上头发生了甚,二人在三楼的阁楼候着,心道皇上这看一眼,看得委实久了些。
终于,“吱呀”一声,屋门被推开,两个人当即起身,扭头看去。
盛诠道:“主子,那宋宋姑娘您觉得可还——”
接下去的话被咽回了肚子里,盛公公见鬼似的盯着自家主子脖颈处的几道红痕瞧。
玉妈妈在烟花柳巷这么些年,早成了人精,见此立即道:“那这宋宋姑娘……奴给您留着?”
闻恕转了转手中的白玉扳指,“先查清她的身份,要仔细。”
“欸,欸!”玉妈妈连连点头。
回宫途中,盛诠时不时偷偷瞥他一眼,满脸匪夷所思。
不是给恭亲王府送人么,皇上怎就自己瞧上了?
实在不怪盛诠大惊小怪,只是伺候在宫里的人都知,虽如今后宫尚算充盈,但皇上是一次未曾踏足。
为平衡朝堂,纳妃是历代帝王都不可避免的,可纳妃归纳妃,召人侍寝的事,却成了内务府头疼的大病。
倒不是闻恕生来不近女『色』,自持清高,说起来,也是有一桩众人知而不敢言的由头。
先皇景炀帝好『色』重-欲,荒-『淫』无度,日日颓靡在后宫,一度造成朝局动『荡』,『奸』臣当道的局面。
以至于闻恕这个皇帝,当得也实属不易。
许是为了效仿对先皇的做法,那些个朝臣送进宫的女子,尽是娇艳妩媚。
可正是有前车之鉴,他才避之如猛兽,“美『色』”二字,分毫不沾。
是以,盛诠只能心下叹道,这英雄难过美人关,不是皇上定力过于常人,只是宫里那些个美人,还不够味儿罢了……
如此,皇帝伟岸的形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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