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1章 烟花第2/4段
薄渐却根本没听,愈重愈快地拿手指操他。他在江淮耳边喃喃问:“幻想过他们没有?有没有看着那些东?这么弄过自己?”
江淮一个字都没听进去,他想挣开,站起来,薄渐却狠压着他肩膀不让他动。他像上岸的鱼似的,急促地喘着,头脑发空。
薄渐黑色校服外套前襟被江淮弄上了白浊。ega精液要稀薄些,沿着他胸襟淅淅沥沥地往下淌。
江淮不动了。
薄渐的手指停留在他体内。小穴湿热得可怕,把他手指吃得很紧,痉挛似的还在往里缩紧,他手背也湿了。
“你水好多。”薄渐说。
江淮恍惚着没有说话。他被薄渐推在床上,握着脚踝,把腿掰得很高。他一低头,就能看见薄渐的动作。薄渐按着他肩膀,继续动起手指。自己像个乖乖挨操的娃娃,怎么摆弄都好。
薄渐抽出手指,指尖粘连出一丝透明体液。他看着江淮,江淮眼梢因为高潮发红,却呆呆地,像还在不应期。
他又加了根手指,江淮也吃进去了。
“咔哒”。
解开皮带扣的声音。
他拉开裤链。“你没到发情期,就算扩张过做也是会疼。”江淮低头,发呆似的看着薄渐那根粗长的性器抵在他穴口,阴茎头很大,有些狰狞地涨红着,在他会阴轻轻磨蹭。
薄渐慢慢道:“也没有避孕套。”
江淮又用自己的手指试了试……那里松软了好多。
他亲了亲薄渐:“那你就射进来吧。”
说完话,他感觉顶在他屁股上的性器跳了跳。他低头往下看,薄渐却拿手遮住了他眼。
“好。”薄渐说。
江淮对薄渐的手很有好感,所以连带着他觉得薄渐性器也可以。
但薄渐刚刚顶进一个头,江淮就发觉好像和他想象的不大一样。薄渐性器比手指粗太多了。他疼,薄渐却还硬得厉害,喘息着,一点一点地向里顶。他其实已经出了很多水了,只是他没挨过操,薄渐又太大。
“放松,我慢一些。”薄渐把他压到床上,从喉结亲到乳头,手抚弄着江淮那根:“疼么?”
其实江淮不怕疼。
薄渐弄得他疼,他也不会出声说,最多软下来。可薄渐一摸,半软下去的阴茎又不大争气颤颤巍巍立起来。
他手臂搭在眼上,低着眼皮盯着他那里把薄渐的阴茎一点点吃进去,色情而放荡……好像薄渐给他什么,他都会这么吃进去。
窄窄的甬道显得愈发可怜,连渗出的一点水都被挤了出来,没抽插几下就娇气地红肿起来,湿湿亮亮,穴肉也被磨得通红。
江淮有点不大敢再看,闭上了眼。薄渐慢慢动起来。他呼吸声很沉,手指到被撑平的穴口摸了摸:“都吃进去了,好厉害。”
“……”
“你少说话。”江淮嘶哑道。
江淮又已经完全硬起来了。
薄渐抚弄着他那处,江淮前面爽了后面也会有反应,操弄没几下就慢慢顺畅了起来。他故作惊叹,低笑着说:“今天是你第一次挨操,我觉得应该拍张照片贴到相册上纪念一下。”
江淮:“…………”他原本还有些疼,但薄渐这逼彻底吸引了他的注意力。“滚,”他半起身,“我拍你妈。”
薄渐拿性器磨他,声音低哑:“跟你做爱的是我,你不拍我拍我妈干什么?”无耻之尤。
江淮语文新复习的四字成语。
他嗤道:“我拍你什么?拍你鸡巴?”
“好啊。”薄渐语气轻巧,好像乐意至极:“你想拍就可以拍,贴到你相册上,你多看看,好记住我鸡巴什么样。”
江淮:“……”薄渐慢慢磨到一个细小的凸起:“顺便也记住我是怎么拿鸡巴干你的。”
薄渐仿佛天生与“鸡巴”这种极其粗鄙的词语有违和感。
所以哪怕都亲耳听他说出口了,也让人疑心刚才是不是只是个错觉。
江淮猛地“唔”了声,拿手臂又挡住了眼。他眼梢一下子因为快感湿润起来。
薄渐却按住他手:“别挡,不想拍照,那总要好好看看我是怎么干你的吧?”他加重顶弄着那一处狭窄的甬道,顶出很响的水声,他亲在江淮眼角:“我这么快就找到了,你有奖励么?”
江淮闭着嘴不出声,他怕一出声就是呻吟。
他盯着薄渐,可薄渐没操干几下,他又失神起来,忍不住喘着小声叫:“嗯慢一点,太、太重了,薄渐,别……”
他是面对面挨的操。
薄渐按着他小腿,把他一条腿压到肩侧。男孩子肩膀还薄,窄而紧实的腰身很紧地绷着,膝盖不知道为什么也泛红,瘦削的锁骨、肩骨,小小的两粒乳头都印着红印子,被吮得红肿,从体毛稀疏的小腹到鼠蹊,大片大片地沾水,甬道一下一下地被一根粗长的阴茎顶满,又抽出,带出着微微透明的白液,连信息素都能嗅出情动的放荡。
江淮浑身上下都是硬邦邦的,唯有那里,软得像一滩水,却又湿紧地绞着他,吞吃着他。
江淮又射到了薄渐身上。薄渐也脱掉了衣服,稀薄的精液染湿到薄渐小腹。
薄渐拿指节刮过去,舌尖舔了舔:“味道好淡。”
江淮整个眼梢都是湿红的,他手指抖着,去摸薄渐的性器,他把薄渐那儿含得很紧,一点点主动抬屁股吞着薄渐:“你,”他喉结滚过去,“你什么时候射?”
快十一点了,他就之前去洗了个澡,别的都没做过。
明天还要早起上自习,所以最多就能做一次。但这一次比他想象得久。
薄渐因为舒服轻声叹出来:“你努努力,我就能射了。”江淮也不知道怎么“努力”。
他自己动了几下,推下薄渐:“我试试在上面。”
薄渐拉开江淮的腿,让他坐在自己腰上。
江淮有些陌生地坐了会儿,低头又看薄渐的阴茎看了一会儿,拿手扶住,另一只手往自己后面探:“是这样吗?”
薄渐微眯起眼:“嗯。”
已经被操过好久的小穴湿软下来,再进去容易了许多,江淮摸到自己那里似乎有些肿了,有些麻痒。他扶着薄渐的阴茎头,一点点往下坐。
更陌生了。
江淮感觉这样似乎薄渐能进得更深了。他扶到薄渐腰,慢慢地用后穴吞吐起来,这样他可以用薄渐的性器去磨他那个点……也没进得很深,江淮每下都没坐实。
薄渐笑了,他摸着江淮前面:“操我就操一半?”
“……”
最让江淮难受的不是和薄渐搞到一块儿去,是他今天凌晨睡的,早上六点还要起床。
薄渐探索欲强,什么都想去试试。
他送了薄渐一条领带,薄渐倒是现收现用……把领带系到他身上了。江淮手被绑到后腰,手腕磨得发红。他想挣开,薄渐按住他手,低笑道:“别乱动……弄坏了,我下周还怎么系着它去辩答赛。”
“……”
“我操你……”
他后脊背那一条鼓出的细细的骨索撞到宿舍门上。
薄渐温文地在唇边比:“嘘。宿舍门质量不好,隔壁还住着别的同学。”
江淮猛地收声,喉咙干得疼。
他眼睛却是湿的,他想抬手遮住眼,有些生理性泪水,他不想让薄渐以为他哭了。可江淮两只手都被绑住了。
他脚没沾地,也没处扶,整个人抵在门上,靠薄渐撑着他。
门合页细微地响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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